聽了沈浪的這一番安慰,柳冰的心中多少豁達了幾分,衝着沈浪笑了笑道了句:“那我先回去了!”
沈浪點了點頭要送柳冰,可是這妞卻死活不肯,臨走之前交代蕭曼曼讓她好好的招待一下沈浪,蕭曼曼這妞跟沈浪是什麼關係,她不得這樣,只是在聽了柳冰的話之後卻故意顯得有些爲難的說了幾句打擊沈浪的話,柳冰這妞天真的以爲蕭曼曼果真討厭沈浪,便又說了幾句求饒的話,蕭曼曼這妞裝出一副很是爲難的樣子勉強的答應下來,儘管柳冰不讓沈浪送她回家,可沈浪還是把這妞給送到了酒店的樓下,看着這妞了車之後,這才轉身回到了酒店的包廂。
蕭曼曼這妞是一個比較野性的女人,性格跟脫繮了的野馬一般無拘無束的,見柳冰走了,更加的肆無忌憚,沈浪剛回到了包廂就被這妞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嘴巴更是主動的壓了來,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沈浪這牲口倒也喜歡蕭曼曼的主動,儘管從來不缺乏,可是蕭曼曼是個尤物,這樣的女人說說話還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抗拒的了,現在好了,這妞既然主動的送了門,沈浪也就沒話在客氣,二話不說回吻了起來,兩人之間如同乾柴與烈火似地,瞬間便糾纏在了一起,蕭曼曼這妞整個人更是無比誇張的掉在了沈浪的脖子,激動似乎要把沈浪給吃進了肚子似地。
一切顯得是那麼的和諧,那麼的美好,只是誰都不知道這份和諧這份美好之中究竟隱藏着多麼大的危險,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那麼沈浪一定不會再與蕭曼曼這般纏綿的。
包廂的們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悄悄的被推了開,儘管沒有聲音,可是沈浪憑藉自己敏銳的感覺還是知道有人進來了,當下放開了蕭曼曼頭也不回的道了句:“你們的經理沒有交過你們進門之前要敲門嗎?”顯然沈浪把這個突然開門進來的人當成是服務員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要在去親吻蕭曼曼,這牲口的慾火被蕭曼曼給挑逗起來了,可就在這個時候沈浪突然就發現了蕭曼曼的不對勁,這妞的身體瞬間好像是被點了似地,變得無比的僵直,一點都沒有剛纔那般的如火的熱情,更別說別的了,感覺到了不對勁的沈浪,心裡邊頓時咯噔了一下,一個極其不好的念頭突然涌了來,他不敢相信,可是又有些不甘心,緩緩的放開了蕭曼曼之後,沈浪想回頭,可是又不敢,看了一眼蕭曼曼,見這妞的表情是那般的震驚甚至是尷尬,沈浪的心中苦笑了幾聲,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終於下定了決心轉過了頭,門口站着的赫然就是柳冰,那個如同蕭曼曼一般也傻眼了的女子,表情儘管很是鎮定,可是眼神之中的憤怒,羞愧,震驚甚至是不敢相信,痛苦,難受等等在這麼一瞬間全部都流露了出來,沈浪頓時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心疼,疼的好像有人在用刀子在一刀一刀的捅着,痛的沈浪幾乎就要站不穩了。
下一秒柳冰突然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是豆大的眼淚還是瞬間就流了下來,忍都忍不住,這妞整個人好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氣似地,身子一軟就要倒下去,沈浪眼疾手快,前扶住了這妞,剛想要說點什麼,可柳冰這妞似乎使出了自己最後的力氣把沈浪推了開,沈浪再次去扶他,可是看到了柳冰的那雙眼睛時,他整個人就不動了,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沈浪不知道,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是那樣的陌生,那樣的冷漠。
柳冰的那雙眼睛所流露出來的東西鎮住了沈浪,讓他瞬間變得六神無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頗爲無助的看着柳冰,沈浪雖然並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此時此刻是什麼樣兒的,可是沈浪知道,一定是充滿了祈求的味道,因爲沈浪的心裡邊就在默默的祈求着,祈求着柳冰不要這樣的糟蹋自己,她又沒有錯,錯的是自己。
柳冰一個勁的在無聲的哭泣着,沈浪想前扶起癱坐在地的她,可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沈浪此時此刻卻怕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球,是個不折不扣的傻,蕭曼曼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也已經無聲的哭了起來,原本曖昧無比的包廂突然間變得很是沉重起來,沈浪只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深吸了幾口氣去扶柳冰,可是後者突然變得無比堅強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自己剛纔的座位拿起了自己的包,奔到了門口的時候,扭頭穿過了沈浪看了蕭曼曼一眼,然後絕望的走了。
沈浪沒有追出去,因爲他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臉面去面對柳冰了,整個人如同石化了一般怔怔的看着包廂的門口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個時候蕭曼曼的聲音突然想起,那是一種同樣充滿了絕望的聲音,只聽她絕望的說道:“沈浪,你我之間就這樣,儘管我不否認與你在一起我很開心,可是這份開心的代價太大了,我承擔不起,冰冰是一個絕對值得你去珍惜的人,如果,你還有點良心的話,就去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挽回她的心,我,不值得你對我好!”說罷深深的看了沈浪幾眼,儘管是那般的不捨,可還是毅然的走出了這個包廂,也走出了沈浪的生命。
前後不到五分鐘痛失兩個心愛女人的沈浪,徹底傻了,蕭曼曼走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了神,使勁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同樣也是絕望的說道:“我真他媽一個傻!”說罷沉默了一會兒道了句:“冰冰,我絕對不會放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