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中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若不是真的坐着兩個人的話一定沒有人以爲這裡邊有人。
柳冰認真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已經跟她領了結婚證的男人,心中有些失落,難道這就是自己即將託付一輩子的男人嗎?柳冰很懷疑,可是懷疑又有什麼用,看着沈浪的這張臉她突然就想起了林楓,那個跟她相連了三年卻始終沒有得到她的男人,想起了兩個人在一起的那些快樂的日子,想起了因爲自己的保守相戀了三年卻只讓他牽牽小手的男人,想起了中午給自己打電話說是要報復沈浪的男人,柳冰只覺得自己想哭,好像是前世的記憶一般,紛沓而至,變成了厚重的東西壓的她喘不過氣。
心裡邊酸酸的,如果這輩子不能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那麼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柳冰從不承認自己是一個感性的人,可是從什麼時候自己開始變得多愁善感起來,眼睛酸酸的就是想哭,似乎哭才能讓自己變得舒服。
生活到底是什麼?只是一個讓人絕望的玩笑嗎?柳冰自問道,就在這個時候一張紙巾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擡頭看去的時候,頓時就看見了沈浪的那種笑的極其慘烈的臉蛋。
柳冰的心中被刺痛了,她很眼前的這個男人,可內心深處又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跟眼前的這個男人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
此時的柳冰是痛苦的,是絕望的。
憤怒的把眼前的這張紙扔了開,柳冰正要說什麼,可突然間看到沈浪的手腕上哪裡還有什麼手銬,當下狠狠的吃了一驚,情不自禁的問道:“手銬,你什麼時候打開的?”
聽着這妞略帶沙啞的聲音,沈浪的心湖好笑被投了一小塊石頭進去,濺起了朵朵水花。
“呵呵,一個那玩意你以爲就能烤的住我?”沈浪實話實說。
柳冰頓時無語了,收拾起了自己的心態,恢復了女強人的一面,嚴肅的說道:“坐下!”
沈浪鬱悶的看了這妞幾眼,尤其是盯着這妞的胸脯看了幾眼,看着鼓鼓的一團,真想上去狠狠的捏上幾把,沈浪有些後悔,早知道有今天的這個局面的話,那天晚上非把她弄的下不了牀。
鬱悶的坐在了椅子上,沈浪又重新把手銬戴上,看着他利索的動作柳冰突然問了句:“你以前幹過警察?”
“什麼意思?”
柳冰沒有在多言語,攤開了眼前的記錄本乾咳了幾聲冷漠的問道:“姓名!”
沈浪頓時崩潰,媽的又來了。
“都跟我結婚了,你不知道我叫什麼?”
一句話打擊的柳冰無語了。
“姓名!”緩和了一會這妞繼續問道。
沈浪被打敗了,終於無奈的道了句:“沈浪!”
“年齡!”
“24”
“籍貫!”
沈浪忍不住了,衝着這妞道了句:“媽的,你審犯人那?”
柳冰白了他一眼說道:“請注意你的言辭,小心我告你侮辱司法人員,再說了,你現在不就是犯人嗎?”
沈浪唰的一下站了起來,他被這妞給弄的怒了,媽的,長了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能不憤怒纔怪了。
“柳冰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媽的,是誰用槍指着我的腦袋讓我娶她,好吧,我聽你的話娶了你,可你現在是什麼意思,我是犯人嗎?”
柳冰被沈浪的一句話說的也有些生氣了,把手中的筆狠狠的一甩說道:“你以爲我真想讓你娶我?要不是你奪去了我的清白之軀,我會願意?”
“那是你自找的,媽的,那不成是我強暴了你?”
不得不承認沈浪的這句話狠狠的刺中了柳冰的要害,讓這妞雙目充滿了仇恨的盯着沈浪看了好一會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在強悍的女人也有脆弱的一面,這是無須質疑的,柳冰也是女人,她有哭的權利。
她這一哭沈浪頓時變得沉默了起來,所有的怒氣在瞬間被壓了下去,再也沒有一丁點了,沉默了半天終於柔聲的道了句:“好了,別哭了,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想問什麼你就問吧,誰叫我這麼倒黴了,盡被人冤枉。”
柳冰卻始終不理會沈浪,自顧自的哭着,沈浪聽着這樣的哭聲有些心煩,又有些內疚,這是一種極其矛盾的心態。
正要說點什麼安慰一下,可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雜吵的聲音。
“讓我進去,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去,哼,沈浪只是嫌疑犯,你們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就是他殺的人,老孃現在懷疑你們在對他經行人身攻擊,你讓開!”
沈浪聽出來了這是蘇櫻那妞的聲音,聽着這樣的話,他的心中怎麼能不感動。
“小姐請你自重,這是警察局不是你來撒野的地方。”一個聲音冷漠的說的。
就在這時門被嘭的一聲撞開了,隨後就看見了蘇櫻的那張絕色的臉蛋,跟幾名身穿制服的小警察。
只是衆人在看到了裡邊的一幕時頓時傻眼了。
誰都不敢相信柳冰竟然在哭,尤其是那幾個警察,平日裡見着柳冰的時候從來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冷漠無比的表情,全警局出了名的冷美人,可此時的她卻在哭着,究竟是爲什麼?
“難道柳警官被這傢伙給非禮了?”有個小警察的腦袋迅速的想到。
隨後他心中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重重的撞擊了一下,絕望到了極點,也是,自己的夢中情人被人這樣的給糟蹋了,他不絕望纔有鬼了。
想到了這的時候這名小警察頓時絕望的喊道:“我不活了!”隨後在衆人詫異的眼神中跑了出去。
其餘的幾名小警察同樣對眼前的事情也很懷疑,懷疑沈浪真的把他們女神給玷污了,可是件女神的衣服好好的,沒有一丁點不整的樣子,帶着疑惑看着這一切。
蘇櫻在見到了沈浪的時候,頓時撲上來,想撲進沈浪的懷中,可又覺得不妥,自己又不是他的什麼人。
停在了沈浪的面前,眼神好像是掃雷似得上下左右掃了一遍,語氣關切的問了句:“沈浪,你沒事吧!”
沈浪嘿嘿的笑了笑道了句“你也不看看咱是誰,拿我這張帥的要掉渣的臉蛋做憑證,我會出什麼事。”
蘇櫻頓時嫵媚的笑了起來,給了沈浪一拳,確定他沒事了之後,這才扭過頭似乎剛看見了柳冰似得說道:“這不是柳警官嗎?早說是你在審問沈浪的話,我也就不會闖進來了。”
柳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倒是仰慕柳冰的那幾個小警察此時卻耀武揚威了起來,也難怪柳冰可是他們的女神,女神都這樣了,能不表現點什麼出來?
雖然柳冰沒有說話,可在她的心中卻多少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覺得看見蘇櫻對沈浪那般關心就是不舒服,柳冰知道這不是自己該有的情緒。
“你怎麼回事,做爲一名犯人,你有沒有最起碼的犯人素質。”一個穿警服的傢伙牛逼哄哄的說的。
沈浪不幹了,媽的,你算什麼東西,輪的到你指手畫腳?
當下不冷不熱的道了句:“那你覺得我作爲一名犯人該表現出怎樣的素質?”
話音剛落就聽的蘇櫻極其野蠻的說道:“怎麼說話了,不就是穿了身制服嗎?有什麼得瑟的。”
剛纔說話的那小警察一聽頓時有些無語了,心中雖然有些怒氣,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發出來,沈浪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對方要是男人的話,這小警察絕對早就爆發了。
蘇櫻一說話沈浪就不在說話了,有的時候女人出面要比男人出面管用一百倍。
“行了任城沒你們的事,都出去!”柳冰這個時候突然說道,聲音冷漠中包含着無比的堅定,幾個小警察聽的有些鬱悶,可還是悻悻的走了。
這幾個小警察一走,柳冰回過頭衝着蘇櫻道了句:“蘇小姐麻煩你也出去好嗎?”
蘇櫻楞了一下,想說點什麼,可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認真的看了沈浪幾眼,有些不捨的出了審訊室。
這時趙衛國走了進來,一臉關切的看了看柳冰又看了看沈浪,問了句:“我說兩位這是怎麼了?”
柳冰白了趙衛國一眼,跟沈浪兩人齊齊的道了句:“沒你的事,出去!”
說罷之後柳冰跟沈浪兩人又是無比驚奇的對視了一眼,這下輪到趙衛國鬱悶了,鬱悶的看了看兩個人,終於悻悻的走了。
剛走到門口就聽的一個厚重的聲音說道:“趙衛國同志,是不是抓了一個叫沈浪的?”
趙衛國聽罷頓時說道:“爸,哦不,趙局長是的!”
說話間從外邊走進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身警服的襯托下顯得特別的威嚴,從他肩上的花沈浪已經看出這個中年人就是局長了,再說了趙衛國剛纔也叫了,不過讓沈浪吃驚的是他竟然叫着個人爲爸。
這麼說來,趙衛國同學也算是背景雄厚了,吃了一驚的沈浪隨後便淡淡的笑了笑,笑的有些隱晦。
“你就是沈浪?”盯着沈浪的臉蛋足足的看了三十秒,趙局長突然開口說道。
沈浪不卑不亢的點了點頭,一點都沒有見着大官該點頭哈腰的覺悟。
趙局長雖然轉身衝着柳冰問道:“小柳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冰稍微的思考了一下,便將整件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趙局長聽罷沉默了,只是沉默了一會便道了句:“放人!”
柳冰愣住了,其實就連沈浪都有些吃驚,一雙不大的眼睛中閃過了一絲絲的遺憾,就在這時趙局長突然揮了揮手說道:“沈浪,你跟我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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