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着柳冰與她的母親回到了別墅的時候,蕭曼曼與海妃這兩個小妞正在安安靜靜的看電視,看來柳冰母親的到來不僅僅讓沈浪整個人變得收斂了不少,就連蕭曼曼與根本就沒有見過柳冰母親的海妃都收斂了不少,而當蕭曼曼看到了柳冰母親的時候,頓時歡喜無比的走了過來衝着柳冰的母親道了句:“方姨,您來啦!”顯然蕭曼曼與柳冰母親的關係也不錯,聽了後者的話之後,柳冰的母親頓時笑着點了點頭道了句:“你這丫頭怎麼也跑到靜安來了,走的時候也不跟家人打聲招呼,昨天你媽還問我你去哪了,一會記得給家人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蕭曼曼吐了吐香舌,調皮的一笑點了點頭,這時海妃突然上前用生硬的中文道了句:“阿姨你好,我叫海妃!”
柳冰的母親一聽頓時淡淡的笑了笑用英文道了句:“海妃你好,歡迎你來中國玩。”對於柳冰的母親突然說出這麼一口流利的英文,海妃顯得楞了一下,隨後便笑着道了句:“謝謝,阿姨!”
沈浪也有些疑惑,沒有想到柳冰的母親竟然能說這麼一口流利的英文,這時突然聽的蕭曼曼在自己的耳邊小聲的道了句:“傻眼了吧,方阿姨,當年可是北大的高材生,後來在劍橋進修過。“沈浪佯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了笑,這時突然聽的柳冰道了句:“好了,沈浪,你去訂飯吧,我跟我媽好好的說說話!”
對於柳冰現在所說的一切,沈浪完全就當做是聖旨一般的去對待,也知道柳冰故意這樣說完全是爲了給自己表現的機會,笑着點了點頭道了句:“媳婦請稍安勿躁,我這就去訂飯。”
別墅中的幾個女人頓時就笑了起來,就連柳冰的母親,這個在外人眼中不苟言笑的女人竟然也笑了,看着自己的母親這般的開心,柳冰的心中也着實開心,因爲不記得母親有多少天沒有這樣的笑過了,若不是因爲自己的母親在場的話,柳冰肯定會說真心的跟沈浪這牲口說句謝謝的。
與衆人打了個招呼,然後果真就出了別墅,開着車離去,看着沈浪走了之後,蕭曼曼知道柳冰有不少的話要跟自己的母親說,也藉故帶着海妃離開了。
待到整個別墅就剩下了柳冰與自己的母親時,柳冰正要說點什麼,卻突然聽的自己的母親淡淡的道了句:“冰冰,這個沈浪就是你選的對象?”語氣不冷不熱的好像是在對一個不相干的人說話似地,柳冰知道自己母親的脾氣性格,當下認真的點了點頭,已經準備好了接受母親批評,柳冰的母親這時卻突然沉默了,別墅中靜悄悄的,自己的母親沒說話,柳冰自然也就不敢多說什麼,從小到大幾乎就是母親在教育自己,一般人都是怕自己的父親跟自己的母親親,可柳冰正好相反。
彼此沉默了好一會,見自己的母親沒有說話,柳冰只好硬着頭皮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媽,是不是不行了?”
“這些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媽過來也就是給你參考參考,以後過日子那是你的事情,不過要是媽的話,媽肯定就不會選擇他。”柳冰的母親突然語氣柔和的說道,一陰一陽的讓柳冰的心跳一直很是沒有規律。
柳冰母親的話讓柳冰頓時如同掉進了冰窟中似地,一雙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母親,聲音更是顯得顫抖的問了句:“媽,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你注意到沈浪的眼睛沒有?”柳冰的母親突然問了一個看似很無關緊要的問題,可瞭解自己母親的柳冰知道,這個問題絕對不是隨意問出來的。
疑惑的點了點頭道了句:“他的眼睛很明亮,而且......”話還未說完就聽的母親突然接着說道:“而且很迷人,對吧,可是冰冰你知不知道沈浪長了一雙桃花眼,這樣的男人一輩子註定花心,是不可能對你一個人好的。”
柳冰愣住了,實在沒有想到自己母親之所以反對是因爲沈浪的那雙眼睛,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母親實在不敢相信,看一個人的眼睛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什麼樣兒的人,不過在內心的潛意識當中,柳冰還是被自己母親所說的話給怔住了,想想唐小愛,在想想那些自己不知道的女人,柳冰的心中突然有種心痛的感覺。
看到了自己女兒的難受,柳冰的母親頓時一把把柳冰摟在了自己的懷中,聲音極其柔和的說道:“知道當時媽媽爲什麼答應你跟林風試着交往嗎?不是說他林風是人中龍鳳,也不是說他們林家有實力,可以幫助咱們,媽媽不是那種勢力的女人,不會把自己的女兒作爲籌碼來換取整個家族的榮耀,之所以答應你跟林風試着交往看中的就是那孩子的老實勁,或許他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麼前途,但是林家跟我們蕭家在我們這輩子積攢下的財富絕對夠你們完美的生活一輩子了。”
柳冰聽罷母親這般良苦用心的話,心中頗爲感慨,一時間千頭萬緒,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曾幾何時柳冰也覺得自己這輩子的歸屬就是林風了,可是沒想到的是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的柳冰的母親又說道:“冰冰,其實按說媽媽不應該管你這些的,但是你要知道媽媽終究是個過來人,這些事情比你看的透徹,你也諒解上一下媽媽,對了,這個沈浪是做什麼的?”
這個問題頓時把柳冰給問住了,因爲她也不知道沈浪是做什麼的,而且沈浪也從來都沒有跟自己說過,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母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柳冰的母親顯然也沒有想到柳冰竟然會不知道沈浪是做什麼的,這個玩笑開的有些大了,都跟人家是男女朋友了,竟然不知道人家是做什麼的,柳冰的母親有些生氣了,自己的女兒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的糊塗了。
“你真的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柳冰的母親語氣加重的又問道,柳冰及其無奈的點了點頭,有些後悔把沈浪支開了。
見柳冰這幅模樣,柳冰的母親心疼不已的摸着後者的腦袋,一臉的難受,低聲喃喃自語的道了句:“可憐的孩子!”這話像是說給柳冰聽的,又好像是說給自己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