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倩看我和袁莉莉貌似爭吵了起來,於是她立馬笑微微的言道:“好了,莉莉,不要吵了,就讓他今晚好好回去睡一覺吧。”
袁莉莉聽她那麼一說,愣了,忽然回頭看了她一眼,半似玩笑的回道:“不是吧?你個重|se輕友的se|女,現就開始向着他了呀?”
“嘻,”劉倩略有羞澀的一笑,“將來你也會重|se輕友的呀。”
“嘻……”袁莉莉像是認同的笑了笑,“那好吧,就可憐你們家豬頭一回吧。”
“謝謝哦!”我言道。
然後袁莉莉就出去了。
我笑微微的望着劉倩,慢步到牀前,不禁伸手撫|mo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緩慢的在牀前坐了下來。
她目不轉睛的瞅着我,甜美的、幸福的、憧憬的微笑着。
“你怎麼不說話?”她問道。
“嘿~~~”我淡定的笑了笑,思索了一下,回道,“我只想好好的看着你。”
“那我好看嗎?嘻嘻。”
“嗯。”我點了點頭,回道,“好看。”
“那你可要一輩子這樣看着我哦?嘻。”
“嗯。”我又點了點頭,然而心裡卻又不敢保證一輩子。
“嘻嘻……對了,你今天租到房子了嗎?”
“沒有。”
“那你今晚住哪兒?”
“我表舅公家裡。”
“……”
我陪她呆了大約一小時左右,然後便走了。
這時候已經是夜裡七點鐘左右了。
在我出醫院大門後,往前邁了幾步,不料,有人在我背後嚷了一聲:“喂——”
不過我很熟悉這聲音。
他就是王偉那貨。
我回頭望去,只見他丫坐在門前的花壇邊,正在百無聊賴的抽着悶煙。
我一看他,就是個永遠做小混混的料。瞅他丫抽菸那姿勢,腿還在哆嗦着,像極了一副流|氓相。
我看他丫坐在那兒,好像還不願起身,於是我就轉身朝他走去了。
我走到他的跟前,俯視着他,問道:“你丫是不是刻意來這兒找我的啊?”
他丫愛答不理的擡頭瞅了瞅我,然後裝着很深沉的吸了口煙,忽然言道:“兜裡有錢嗎?”
靠!丫的這次更直接了!居然開口就我要錢!看來他丫混得也不怎麼樣?
我二話沒說,直接掏出了一千塊,遞向了他丫。
可他丫居然還慢吞吞的吸了口煙,皺了皺眉頭,然後扔下菸頭,用腳踩滅,這才緩慢的伸手過來接過錢,且言道:“靠!這次這麼大方啊?發財了啊?”
“沒有。只是發工資了。”
“那你再給我拿點兒。”
“去你丫!我一個月的工資才兩千,已經給了你一半,還想怎麼着啊?”
“你在單位有吃有住的,要那麼些錢幹嗎啊?再給我拿二百。”
媽|的!我曾囈有個這樣的哥們,也算是是我三生有幸的——失敗!
我又給了他丫二百。
這回,他丫接過錢,居然說了句不合乎常理的話來:“看來,我姐姐沒白讓你丫睡?”
靠!他丫現在怎麼變成了這樣呀?看來是無藥可救了?
我無語了。
他丫看着我沉默了,他漸漸的站起了身,忽然從兜裡掏出了一張小紙條來,遞給我:“上面有我姐姐的電話號碼,她讓你給她打個電話。”
我暗自愣了,只是默默地接過了他手中的紙條,什麼也沒說。
他看我接過了紙條,忽然道:“再見。”
“嗯。”我低聲應了一聲。
“哦,對了,”他丫又補充道,“不應該是再見,是再也不見了。”
求之不得!我心想,謝謝你這麼說哦!媽|的,見一次,我這一個月就等於幫他打工了。
當我望着他丫搖搖晃晃的邁開步子後,我什麼也沒說。
本來我想勸他去找份工作做,但說了也是等於白說。因爲我已經勸說N遍了。
不一會兒,他的背影也就消失在了人羣中。
我佇立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然後拿起手頭的紙條看了看。上面寫有王思思的手機號碼。
隨着一種意念,我將紙條揉成了一團,想拋出去。
然而在我做了拋紙團的動作後,又猶豫了,又忙打開了紙團。
我靜立在原地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掏出手機,給王思思打去了電話。
“你好。”電話那端,王思思言道。
我卻是好久沒有說話。
“你好,請說話。”
“嗯……”我最終還是開口了,“我是曾囈。”
“真的是你?!!”她好像很吃驚、也很激動。
“嗯。是我。”
“我弟弟還好嗎?”
“還好。”
“嘻……”她笑着,似乎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過了許久,“我和他說了我們之間的事兒。”
“哦。”
“你怎麼啦?怎麼不說話呢?”
“在說。”
“(*^__^*) 嘻嘻……想學梁朝偉的深沉是吧?”
“沒有。”
“嘻~~~我和我老公已經離婚了。”
“聽你弟弟說了。”
“我好想再見見你!”
“爲何?”
“笨蛋,人家就是想你了唄。”
“對不起!”我忽然言道,“見面是可以的。但是請你絕對不要抱有任何的幻想,我不可和你結婚的。畢竟你已經有了孩子,我不想在寶馬的車頭上插一個奔馳的標,到時候車壞了,是奔馳的零件找不着,寶馬又不管修。”
“我知道。你放心,我僅僅只是想見見你而已。”
“嗯……”我想了想,“不過……最近我沒有時間,我要上班。”
“我可以去北京找你。”
“不,不行。因爲我已經正式交往女朋友了。要是你這麼一參和,到時候我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萬一一着急去追西瓜,結果拌一腳,連芝麻也撒了。”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想見我了?”
“不是不想見你了。而是再這樣下去,恐怕是尼姑耽誤和尚,最後都只是孤家寡人。”
“我明白了。那……再見?”
“嗯……”我想了想,“再也不見了吧?”
電話那端的她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言道:“你就那麼絕情嗎?我僅僅只想見你一面而已,就一面。我只要你再陪我一晚上,就一晚。”
“然後呢?你有什麼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