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謝婷那麼護着魁子,我這心裡很不是滋味,那種感覺就像喝了一罈子山西陳年老醋一般,心裡這個酸哦!且還感覺燒心。
這時,我也就沒有好氣的瞪了謝婷一眼:“我看你啊,就適合找他這種野蠻型的大老粗男人做老公,因爲他會強|暴|你!”
“你?!!”她也急眼了,忽然從沙發坐直了身,怒視着我,“死混蛋!你什麼意思啊?人家好心想和你探討一下,他那天應該怎樣對待你,可你……”
我看我都把她氣成這樣了,於是我忽然緩和了態度,言道:“那好吧,那我就來說說他那天應該怎麼辦吧。”
說着,我忽然道:“喂?不行,我也坐着和你說話才行,站得我腰都痛了。”
於是我就奔沙發走去了,轉身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謝婷側身瞅着我,言道:“誰讓你個死流|氓和我坐在一起了啊?”
“啊?”我愣了愣,“不是吧?你怎麼還跟一個小女孩似的啊?我只是和你坐在一個沙發上說話而已,又沒有做別的。”
“嘻……”莫名的,她略顯羞澀的笑了笑,“那你說吧。”
“好吧。我說吧,魁子那天前來打招呼,最起碼得向我問聲好,然後坐下來我們一起聊聊,不管將來怎樣,至少以後可以做個朋友嘛。這社會是什麼啊?人脈就等於錢脈。”
“哼~~~”謝婷卻是一聲嘲笑,“拜託,如果你看見你的女朋友和別的男的在一起,你會怎樣的心情啊?還做朋友?”
“嘿~~~”我也一聲嘲笑,“假如我的女朋友和別人好了的話,我就算瞅見了,也會假裝沒有瞧見的。因爲她已經變心了,我還理睬她幹嗎?她有她的選擇,我應該尊重她的選擇纔對嘛。我豈能剝奪她的權利呢?她已經打算和別的男的好了,那麼很簡單,就證明我們已經沒法在一起了。不管是什麼原因,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她不願和我在一起了。既然這樣,我還在乎她幹嗎?再說,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情感的權利的。”
聽完我的一番話之後,謝婷貌似傻眼了,愣怔怔瞅着我,忽然道:“你……想不到你個死流|氓說的話還蠻有道理哦?”
“嘿~~~”我不屑的一笑,“每個人都他的優點,只是你不擅長髮現而已。好歹你也和我交往了幾天,不至於才發現吧?”
“那……”她忽然想了想,問道,“那你覺得情感重要嗎?”
“情感不重要。”我答道,“重要的是感情。其實,只要把你和任何一個、只要你不討厭的男的擱在一塊兒,久而久之就會產生情感的。因爲人都是感|xing的動物。但是感情是不一樣的,比如說,見你第一眼我就偷偷的喜歡上你了,這就是我對你產生感情。”
“那你相信真愛嗎?”她又問道。
“相信。但又很懷疑。”
“爲什麼?”
“因爲在這個各種yu|望和現實的年代中,一般沒有人講真愛的。真正的愛情是沒有任何雜質的。”
“那……”她又看了看,問道,“你相信緣分嗎?”
“相信。但是也懷疑。”
“爲什麼啊?”
“因爲緣分就猶如空氣,看似有,當你用手去觸|mo的時候,卻又無。”
“哇!!!”她傻眼了,呆呆的瞅着我,“我忽然發現你好哲學哦?!!”
“嘿嘿~~~”我不禁笑了笑,“沒什麼的。坦白說,我是個生活很亂的人,但是內心裡追求的卻又是一份純潔的真愛。好像有點兒矛盾。我一直告訴自己,等玩到二十的時候,才隨便找個女的結婚、成家、生氣,但是我好像又不心甘情願。”
“那……”這時,謝婷雙目真切盯着我,“那你遇到你的真愛了嗎?”
“坦白說,遇到了。但是貌似會是一幕杯具?”
“爲什麼啊?”
“因爲那個女的還舊情未了。”
倏然,她怔了怔,愣愣的瞅着我,問道:“你沒有開玩笑吧?”
“沒有。”
“那你爲什麼……會喜歡我?”她的臉頰又開始泛紅了。
“不爲什麼,沒有理由。喜歡就是喜歡。”
“爲什麼會沒有理由的呢?”
“因爲喜歡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莫名的,她認真的審視了我一眼:“你這樣的回答,我感覺很恐怖。”
“愛情就是這樣的,很恐怖的。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一個人,連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只知道發瘋似的去喜歡她。”
這時,她呆呆的瞅着我,愣了許久,忽然貌似自言自語的低聲道:“我還是想給他一次機會。因爲我也不甘心。和他交往,我父母也一直反對的。”
“哦。”我很不是滋味的應了一聲。
這時,她莫名的看了看我,紅了臉頰,低聲道:“我還是想知道……我的那個膜……有沒有自動修復。”
“嗯……”我想了想,“我已經跟你說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現在幫你檢查的。”
“那……”她又愈加羞澀了,“可不可以……用第二種方法呢?”
啊……我暗自一驚,倏然驚喜不已,心想……不是吧?難道她決定把第一次給我嗎?
我只是怔怔的、木木的瞅着她,沒有言語。
她繼續羞澀的瞅了瞅我,然後忽然站起了身,奔牀前走去了。
靠!她什麼意思啊?莫非是……真的要給我她的第一次?
她緩慢的走到牀前,然後轉過身,緩緩的、澀|澀的在牀邊坐了下來,再然後羞答答的、緩緩的擡起了頭來,望着我,低聲道:“來吧。”
來就來!
於是,我噌的一下就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奔她走了過去。
當我走到她的跟前時,才忽然覺得有些尷尬,但我還是動作很僵硬的將她推倒在了牀|上,順勢就趴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默默的、羞答答的、靜靜的躺在牀|上,直愣愣的仰望着我。
而我則是很尷尬的俯視着她,貌似下不了手一般。
就在這時,她忽然低聲的問了句:“要不要先接|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