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曾囈,真是壞死了!呵~~~”最後,韓姍姍莫名的、貌似曖|昧的一笑暫且結束我們之間的談話。
然後她起身走出會客室的門,回到了辦公室。
我望着她離去的背影,心想,這妞貌似很文雅,其實心裡也跟着了火似的,看來……有搞頭,哈~~~
這天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聽見那些女同事們猶如貓發|春般給男友打電話約晚上到哪兒吃飯、去哪兒OK、去哪家賓館……
我感覺我還是怪寂寞的。
這個時候,坐在辦公桌前發呆的我,不覺地又想起了謝婷。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每當下班的時候我們都會約怎麼見面,去哪兒吃飯,可是現在我又是孤獨的了。
儘管我隨便叫張娜也好,王思思也罷,她們都樂意和我在一起的,但是我卻感覺人是孤獨的。我總感覺她們只不過是臨時的寂寞消遣一下而已,要是往長久考慮,我還是喜歡謝婷的。
待到下午四點五十八分的時候,那些同事們就開始陸續的離去了,唯有我獨自一人還坐在辦公桌前發呆。
不到兩秒鐘,辦公室門砰的一聲聲響,剩下的就只有寂靜了。整個辦公室安靜了下來,唯有我還在發呆。
不知道張娜有沒有走?
我只有刻意的去拒絕她,可是到了寂寞的時候,好像又想找她消遣一下。
就在這時,忽然,韓姍姍就猶如幽靈般突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嚇得我一個哆嗦。
“哈~~~”她倒是砰然一笑,“沒嚇着你吧?”
“沒有嚇暈過去而已。”
“哈哈哈……”她又忍不住樂了起來,樂得無比的燦爛。
“你怎麼還沒有啊?”我忽然問道。
“我剛剛整理了一下文件,所以這才走嘛。”她回道,然後她問道,“你怎麼也還沒走啊?不是會……在等我吧?嘻……”
看她玩笑得都微微紅了臉,我乾脆回道:“是啊,就是在等你啊。”
“真的還是假的啊?”她貌似有懷疑了起來。
就算是假的,我也會說是真的。這孤|男|寡|女的,正是勾|勾|搭|搭的好時候,我豈能錯過呢?
“真的。”我裝作真切的答道。
“那……”她歪起腦袋,貌似撒嬌的想了想,兩頰紅撲撲的看着我,“你是打算請我是吃飯,還是打算請我去看電影呢?(*^__^*) 嘻嘻……”
“當然是先吃飯,然後去看電影了。”
“哈~~~”她高興的一樂,“你想得還挺周到。那,然後你打算做什麼呢?”
“然後……”我想了想,“你想幹嗎就幹嗎囉。”
“我想回家。嘻……”她莫名的笑了笑,“我想申明的是:雖然我老公出國出差去了,但是我還是要回家的,不能在外面和陌生男人過|夜的。”
呃……不是吧?這不是明擺着提示我,她老公沒在家,我想怎麼着都行嗎?這種事情,反正她不是處了,多一次少一次,她老公也是不知道的,看不出來的。
用我們老家的話來講,那就是蘿蔔拔了,坑還在嘛。
不覺的,我也就不懷好意的衝她樂了樂,言道:“我們也不算陌生了吧?已經是熟透了的同事關係了嘛。”
“屁!”她貌似曖|昧的白了我一眼,“你才幾天啊?我們就熟透了啊?不過要說是陌生的話,嘻~~~那倒是說不過去的。”
“這不就得了嘛。”
“(*^__^*) 嘻嘻……”她樂了樂,“那好吧,我們先去吃飯吧。去哪兒吃啊?”
“隨便你。你說哪兒都成。”
“那好,那我就狠狠地宰你一頓,去吃魚翅和鮑魚什麼的,呵~~~”
“不是吧?那我可消費不起哦。我一個月工資還不夠吃一頓的呢。”
我心想,要這般的代價,還不如找小|姐呢,給她個三五幾百的,她立馬就弄得個光,而且還會服務態度很好的問——先生,需要我幫你tuo|衣衫嗎?等幫你tuo|了衣衫,她又會問——先生,我幫你洗|澡吧?洗|澡的時候,她又會問——先生,需要我先幫你吹吹嗎?這多享受啊。
聽我這麼一說,韓姍姍貌似嬌嗔的白了我一眼:“小氣鬼!好了,走吧,我請你吃飯吧,爲了慶祝你今天趕走那位四眼仔,張總提拔我爲部門經理。”
“……”
我們倆再逗樂了幾句,然後便一同走出了辦公室,乘電梯下樓了。
走出辦公樓之後,天空已是黑濛濛的了,街燈開始徐徐亮了起來。
走到辦公樓前的花壇邊,韓姍姍忽然側臉看了看我,問道:“喂,你沒有車嗎?”
“拜託,我要是有車的話還會來這兒打工嗎?”我回道。
“你不是說,你和張總是同學嘛?那你也應該有車纔對嘛?”
“你這是什麼邏輯啊?那我的同學都有生小孩了的,難道我就也應該有小孩嗎?”
“呵呵~~~”她忍不住樂了樂,“你個死曾囈說話還蠻風趣的。我老公就不成,成天就知道板着個臉,在家裡看着我,就好像他工作時面對集成電路板一樣,在研究。”
“哈~~~”我忽然砰然一樂,“那還不好啊,證明他深深的愛着你啊,成天都會研究你的喜怒哀樂嘛。”
“屁!每個月的那幾天,我說我肚|子不舒服,他就說——吃藥嘛。你說那是吃藥的事情嗎?其實我是想暗示他幫我揉揉肚|子的。可他倒好,心想反正我那幾天也不能和他做那事,所以他上|牀就矇頭大睡了。早知道婚後的生活是這個樣子,我纔不結婚呢。”
“那你想要什麼樣子的生活啊?”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她回道,“反正我會覺得……夫妻之間,多多少少也得有一點兒情調嘛。每次就連做那事,他也是一聲不吭的,要了就爬到我身上來了,還沒兩三下,他就不行了,然後往牀|上一躺,呼呼大睡了。”
“不是吧?”我驚道,“怎麼也得有點兒前奏吧?要不然多沒意思啊?最起碼也得接個|吻什麼的嘛。”
“說的就是呢。”說着,她忽然又看了我一眼,“喂,對了,上哪兒去吃啊?你想吃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