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秀就像水洗過的果子,總是水潤潤的散發着香甜的氣息,讓人垂涎欲滴。
儘管安南秀警告着李路由,李路由卻置若罔聞,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她的臉頰上浮現着淡淡的紅暈,不同於小女孩稚嫩的羞澀,卻是成熟女子的誘人。
“你要幹嘛……快點!”安南秀催促着,心裡邊竟然生出幾分期待,這讓她十分驚訝,果然內心裡的那個靈魂依然在不安分地反抗着,自己現在並不能完全取代,甚至連徹底控制身體都很困難。
那個蠢蠢的小女孩居然對於這種事情都十分熱衷,這讓安南秀非常氣憤而鄙視,然而那種熟悉而且並不討厭,甚至有幾分喜歡的感覺早心底裡氾濫開來卻是她無力阻擋的。
李路由很清楚,安南秀的小腳是他唯一可以下手動的地方,如果他要往小腿以上的部位進發,估計安南秀就會翻臉了。
李路由依然記得,當她坐在沙發上看書時,把她有些涼的小腳塞到他懷裡,他握着幫她捂熱時,撓撓她的腳底板時臉上的神情,讓李路由明白了小女孩也可以有媚眼如絲的時候,格外撩人。
於是李路由握住了安南秀的小腳,軟軟的腳後跟落在手掌心裡,彷彿一團軟玉,低下頭去李路由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腳背。
一點薄薄的紅暈就從她的腳背上泛開,李路由驚奇地看着這一幕,沒有想到安南秀的肌膚無論在哪個年齡段都保持着這樣的嬌嫩。
“你……你憑什麼親吻我的腳背……我不接受你……你的信仰……”這是一種衷心的信衆和侍從膜拜神祗雕像或者主人時的禮節,安南秀卻沒有感覺到李路由發自肺腑的崇敬,只是一種喜愛而已,這讓安南秀覺得很不合適,所以沒有辦法安然接受。
“不接受?這可等同於不要啊,停下來之類的。”李路由連忙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安南秀急忙分辯,“那你繼續……我不會輸的。”
李路由的目的本來就不是贏得遊戲,而是要讓她感覺到自己和她之間的親密,消除她因爲失去記憶而對他的冷淡,所以她要是現在認輸,李路由的目的就達不到了,他希望她能繼續堅持。
於是李路由開始用手指甲淺淺地劃過她的腳心窩。安南秀身子一顫,本能地就要把小腳從李路由的手心裡抽回來。
“不止是語言,用實際行動抗拒,也算輸。只有能夠忍受纔算贏。”李路由連忙說道。
這麼一劃,安南秀只覺得渾身都好像酥了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讓她十分驚訝的是她那無比強大的精神力一點用處也沒有。
難道自己居然不能對抗身體帶來的感覺,這實在是一種無法饒恕,也無法原諒的失敗,一定是剛纔自己不夠集中精神。
可越是集中精神,當李路由划着她腳心時,感覺卻越是強烈,一開始還只是麻麻癢癢的,這種麻癢從腳心窩子裡蔓延開來,漸漸地爬滿全身,好像每一處肌膚都被螞蟻爬過去似的。
安南秀緊咬着嘴脣,潔白的牙齒陷入了櫻紅的脣邊裡,安南秀不想發出聲音,免得李路由以爲她受不了,可是鼻息卻變得紊亂,胸口一起一伏着。
安南秀不禁有些迷茫,難道那個蠢蠢的小女孩喜歡和李路由做這種事情,是爲了鍛鍊自己的精神力嗎?
一定是這樣的,不然怎麼會喜歡?以自己強大的精神力竟然無法抵抗,看來這隻低等生物也並非一無是處,他有這種弱化強大精神力的特殊能力。
這倒也是一種難得的修煉機會,要知道到了自己這個境界,精神力的提升已經無比困難,眼前這種難以承受的狀況只在自己最初修煉時遇到過,說不定這一次和他的相遇也是命運中的一種機緣,會讓自己突破屏障。
於是安南秀睜大眼睛,因爲閉着眼睛會顯得懦弱,安南秀要讓李路由看到她是不會屈服的,她的眼神是驕傲而自信的。
李路由看着安南秀的眼睛,那裡分明是一片水霧朦朧,緊咬着的嘴脣和忍耐的摸樣委屈無比,李路由忍着笑,停止了撓她腳心的動作。
安南秀本能地鬆了一口氣,胸口起伏着,但是又覺得這是懦弱的表現,連忙冷聲說道:“你不要停下來啊……你用力點……用力點……我也不怕!”
聽着安南秀嬌嗔息息的說話,李路由只覺得身體裡的火焰被了一大桶油似的,忍不住低下頭去,把她抱在了懷裡。
安南秀怒視着李路由,聽到自己剛纔說話結結巴巴,實在太影響自己的形象,暫時無法平靜氣息,也沒有辦法去抗拒,只是繼續瞪大眼睛盯着她。
李路由很喜歡安南秀這時候迷茫而柔順的眼神,這讓他回想起自己咬着她胸口櫻桃時,她也是這幅摸樣,只是她現在穿着神袍,李路由根本不知道脫下來,卻發現了自己以前未曾發現的風景。
以前安南秀因爲身體稚嫩,總被嘲諷分不清楚前胸和後背,雖然不止於此,但也沒有格外吸引人眼球的豐滿,這時候她挺拔的酥-乳卻在胸前擁擠出了一條深邃的溝壑,沒有臃腫地擠在一起沒了縫隙,有着自然的V形,彷彿剛剛好陷入一根手指頭,然後就會被那充滿彈性的乳-肉恰恰好地包容着。
“你好像對這裡非常感興趣?”安南秀順着李路由的眼神,然後看到他視線的落點是自己的胸口。
這讓安南秀疑惑不解,這個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看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是這副樣子,他爲什麼會對自己的身體如此感興趣?這是源於動物性的交-配本能衍生出來的愉悅發散出來後的自然行爲麼?
李路由不由自主地猛點頭,雖然各種尺寸的胸部都有所涉獵,但是哪怕是一模一樣的,長在安南秀身上就是與衆不同,更何況以前安南秀的盈盈一握的,現在突然長大了,正常人都會有好奇地去仔細感覺一下的慾望。
“爲什麼?從生理結構上來闡述,這裡不過是一層肌膚包裹着一團脂肪而已。”安南秀無法理解而又不屑地說道:“從實用角度來說,它僅僅只是一團贅肉,它存在的意義或者只是爲了區別男人和女人而已。”
“這你就錯了。它是一種契約建立的中介物體。”李路由擺了擺手,煞有介事地說道,他發現眼前這個安南秀失去了記憶,心性卻依然沒有什麼變化,儘管她很聰明但是隻要依着她的性子來,她很容易中李路由的圈套。
最主要的原因當然是她並不怎麼了解李路由了,而李路由卻十分了解她,可以針對她的性格設下圈套。
“你騙我。”安南秀冷笑着。
“我幹嘛騙你?”李路由很冤枉地說道。
“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騙我,但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既然我不知道,那自然只能是你騙我。”安南秀不考慮那種她不知道的情況。
“那你知道鬥地主這種遊戲嗎?那你知道我們生小孩子的具體過程嗎?那你知道演化金融學和演化證券學的區別嗎?總不能你不知道就是騙你的吧。”李路由信誓旦旦地指着安南秀的乳-房說道:“它就是一個契約建立的中介物體。”
安南秀將信將疑地看着李路由,畢竟她無法理解那個蠢蠢的小女孩和李路由的關係,難道就是因爲某種自己未知的契約關係?
“我就是因爲它,才和你建立起了強制性的契約關係。讓我和你有了連理枝的關係。”李路由停頓了一下,有些不確定地說道:“你還記得連理枝嗎?”
“記得。”安南秀猶豫了一下,又馬上說道:“但是我記不清楚了。沒有想到連理枝這種極其罕見的現象會出現在你和我身上……它真的因爲這裡引起的?”
“當然是了……就是你那天施展禁術以後,也是現在這副樣子,我們一起去了酒店,然後睡覺的時候觸發的,也是像今天早上我們那樣睡着醒過來,我迷迷糊糊地就和你觸發了。”李路由略一思索,有些遺憾地說道:“現在雖然我還能夠感覺到連理枝在你我體內,可是那種契約好像出了些問題,不知道能不能重新觸發。”
“怎麼觸發?”安南秀連忙問道,作爲一名已經半隻腳跨入某個領域的頂尖神術師,對於連理枝這種典籍中僅僅粗略描寫,卻又無比神奇和罕見的現象,有着極大的求知慾,就像一個外星人忽然出現在一名天體物理學家面前說可以告訴他宇宙的秘密一樣。
“我也不知道,要慢慢摸索才行。”李路由搖頭說道。
剛纔被摸着腳那種奇怪的感覺已經消退,安南秀恍然發現自己竟然還是被李路由抱在懷裡,但是卻沒有多少反感的情緒生出來,果然那個蠢蠢的小女孩對他的依戀已經到了根深蒂固的程度。
相比較起來,那都是無足輕重的事情,可是連理枝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會不會和自己遇到的問題有關係?
李路由覺得安南秀會上當,因爲如果是其他什麼事情安南秀未必感興趣,就算她感興趣,要糊弄她也不容易,剛剛好連理枝是她不知道的,也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