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撞上了牆,才發現方向不對,轉過頭來終於找到了門,門卻已經被關上了,急的在門口轉個不停。
看到它的樣子,李詩詩笑了起來:“它好像知水姐姐剛纔的樣子。”
安知水也呵呵笑,秀公主的螃蟹都是這樣神奇,會裝死!
“趴下!”安南秀對秀秀的爪子不停抓地的聲音感覺很煩躁。
秀秀的八隻爪子馬上伸直,直挺挺地貼服在地上,兩隻大鰲足捶在地上。
“做俯臥撐一萬個。”安南秀決定對它略施懲戒,帶着這隻蠢螃蟹出來,除了給安南秀丟人,根本沒有任何實際意義,今天只是爲了對付那個佛霓裳……結果沒有碰到,沒有想到李路由似乎已經把問題解決了。
螃蟹怎麼做俯臥撐,八隻爪子收回來,把身體支撐起來,又放下去,因爲要一萬個,秀秀就象一個彈簧一樣在那裡蹦蹦跳跳。
“秀公主的螃蟹和她一樣……”安知水看到安南秀臉色不善,連忙改口,“秀秀真是可愛,一點都不蠢!”
“那是,它的智商和你是一個水平線的。”安南秀表示認同,智商的高低總是相對來說的,這個世界如果以安南秀作爲標準,就不存在天才,同樣的如果以安知水作爲標準,秀秀就算標準智商。
“秀公主老是打擊我……”安知水抓着浴巾的下襬做了一會委屈的樣子,低頭看到秀秀還在那裡像彈簧一樣蹦,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對了,明天我們就是校友了,迎新是我來負責的。你什麼時候來學校啊?”安知水問安南秀,明天秀公主入學,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因爲安知水覺得安南秀這樣的天才註定是會把頭像留在國府大學校園和學校紀念館裡邊的。
“李路由說早點去。”安南秀只把明天的入學當作一件明天會發生的事情而已,沒有多餘的感想。
“可惜我們也是明天開學,不然我也可以去幫你加油。”李詩詩很遺憾地說道。
“又不是開運動會,不用加油的。對了,去年你的李白哥哥是我們學校的五千米長跑冠軍呢。”安知水很驕傲地說道。
“李白哥哥是最厲害的。”李詩詩也驕傲。
“等有一天,他能製造出陸沉了,我就爲他驕傲一下。”安南秀的要求高得多。
“陸沉是什麼啊?很難的手工活嗎?”安知水很好奇地問道。
“讓整片陸地向下塌陷,海水涌入,這就叫陸沉。”安南秀簡單解釋,安南秀希望有朝一日李路由能夠做到,一拳擊打在地面上,拳勁傳遞的速度足夠快,讓地震都來不及發生,全部力量直接傳導到地殼板塊上,讓陸地向下塌陷,這就是傳說中神徒的最高境界,近乎神祗,可是安南秀還沒有見過這樣的神徒出現。
安南秀喜歡做那些旁人認爲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她也喜歡要求李路由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我家有個重工業子公司,專門生產那種可以鑽到地底很深的機器,只要鑽一個足夠深的洞,然後埋下很厲害的炸藥,就能製造陸沉了,也不是很厲害啦,很簡單的事情,只是沒有人會做。”安知水覺得這個沒有做藤條青蛙那麼厲害。
“你們家的那個公司叫什麼?”安南秀問到。
“中浦重工。”
安南秀點了點頭,記下來了。
三個女孩子坐了好一會兒,等着身上的青紫色消失,肌膚只剩下粉粉的顏色,就再去做了一下清洗護理,然後穿好衣服,安知水對着鏡子找了好一會兒,確定現在足夠美麗的可以讓李路由忘記那個難看的樣子,然後纔有些忐忑不安地走了出來。
安知水看過一部《換臉》的片子,男主角見過女主角因爲車禍而血肉模糊的臉以後,就再也無法接受女主角換臉後的模樣了,哪怕女主角換臉以後美豔絕倫,男主角都只想到那張血肉模糊的臉。
“這個冷泉浴也沒有那麼神奇啊,看上去一點變化都沒有,看來想讓三個本來肌膚就好到極致的女孩子再改善一點,只怕美容學家們研究得到了諾貝爾獎也未必能夠想出對你們真正有效的方法啊。”李路由打量了一會,然後才很不屑一顧地說道。
安知水高高興興地有些害羞,心裡甜滋滋的,其實女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還不就是想聽喜歡的男孩子這樣的讚美嗎?
李詩詩也笑,不過她其實只是覺得好玩,她這個年紀的小女孩還沒有化妝保養的需要和慾望。
安南秀覺得李路由說的是事實,她的皮膚本來就是好到了極致,根據低等生物的生理構造和營養需求研究出來的皮膚保養方法怎麼可能適應安南秀?
安知水希望三個人能夠留下來吃晚飯,可是考慮到安東陽今天會回家,李路由還是決定帶安南秀回去,李路由不在了,李詩詩也不會在這裡過夜,讓李路由送了回去,然後李路由和安南秀才回家。
李路由在廚房裡忙活了一陣子,終於忍不住走出來,看着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看電視的安南秀,“你就沒有什麼要問我的?”
“我沒有什麼要問的,但是我知道你有傾訴的慾望,我可以滿足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安南秀渾不在意地說道。
“你不想知道佛霓裳是什麼人嗎?”李路由當然有傾訴的慾望了,任誰心裡憋着讓自己產生諸多複雜情緒的事情,都會想找個人說說,安南秀是李路由最適合選擇交流的對象了。
“她不是人,從主人身上分離出意識的高等生命鎧甲而已。”安南秀目不斜視,一邊指着電視,她正在看購物頻道:“你給我買那個保溫壺。”
“你都知道了!”李路由又驚又怒,她不和自己說,讓他去忙活了大半天。
“我又不是早就知道了,只是在你回來後,感覺到你身上多了一股不同的生命氣息而已。”安南秀生氣地盯着李路由,李路由居然無視她的要求:“我要那個保溫壺!”
“你再給我檢查檢查,佛霓裳鑽到我身體裡,對我有沒有什麼壞處。”李路由看到安南秀根本沒有聽他的話,連忙補充,“聽話,我就給你買保溫壺。”
“那你先打電話訂購。”安南秀拿起李路由的手機撥號。
李路由肉疼地看了看價格,一個象印的保溫水壺,居然要六百塊,李路由連忙上網找了找,相同的產品,只要一半的價格,看了看評價,就給安南秀下了訂單,然後關掉了電視:“明天就能送到,快給我檢查一下。”
儘管佛霓裳說的好像對李路由只有好處一樣,可是任誰身體裡鑽進去一件什麼東西都不會放心,更何況還是有意識的,佛霓裳可不是安南秀,李路由可以完全信任地讓安南秀對自己做許多事情,只要她不是想割掉李路由的小弟弟就行了,但是他對佛霓裳可沒有這份信任。
“嗯……我想想……怎麼檢查……”安南秀開始低着頭唸叨起來,“是用召喚生命樹的神術呢,還是強制入侵呢,還是最噁心的那一種方法呢?”
“用最噁心的那一種。”李路由毫不猶豫地建議,一般情況下安南秀覺得最噁心的說不定反而是比較正常的。
“什麼也不知道就敢瞎建議。”安南秀瞪了他一眼,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作爲讓李路由坐下來,又張開手臂:“抱我。”
李路由很配合,把她抱在懷裡。
“閉上眼睛。”安南秀又命令。
李路由閉上眼睛,然後就感覺安南秀湊了過來,兩片溫潤貼住了李路由的嘴脣,李路由有些熟悉的感覺,那是安南秀嬌嫩的脣瓣兒,他有些慌亂地想要拒絕,卻感覺到了一股帶着奶香味的甜甜的氣息從安南秀的嘴裡渡入了他的嘴裡,那竟然是安南秀的生命力。
李路由猶豫了一下,抓住了安南秀的肩膀,知道她說的最噁心的那一種是什麼樣的了。
那種香甜的氣息好像鑽入了李路由的五臟六腑之中,一會安南秀臉紅紅地放開了李路由:“因爲要感謝你今天給我過生日,纔給你這樣檢查,知道了嗎?”
李路由茫然地點了點頭,“檢查完了沒有?”
“沒有……沒有檢查完……”安南秀扭過頭不看李路由,小胸脯微微起伏着,讓她的臉頰依然泛着紅。
不知不覺地片嘴脣又湊到了一起,李路由沒有感覺到再有生命力渡過來,可是安南秀的氣息卻依然格外香甜。
安南秀原本搭在李路由肩頭的手臂緊緊地摟住了李路由的脖子,李路由的手臂滑下去,攬住了她細細的腰肢,是那樣的輕盈,讓人好想要把她的小腰兒緊緊地摟住靠着自己貼在一起。
因爲只是檢查……只是檢查……嘴脣都沒有動,可是那種接觸在一起的讓人渾身酥軟的感覺卻在挑撥着呼吸紊亂。
安南秀的雙手又鬆開了李路由的脖子,有些無措地放了下來,緊緊地捏着李路由的衣服,好像要推開他,又像要抓住他,好一會兒她才低下頭來,像倦倦的小貓兒一樣窩在李路由懷裡,很生氣地捶着李路由的胸膛:“是你建議的,是你要這樣的,是你這麼噁心……”
“看來檢查完了。”李路由看着安南秀溼潤而略爲有些異樣紅豔的脣瓣兒,安南秀果然是柔嫩的不堪輕輕觸碰的小花蕾似的女孩兒,她是這樣的嬌柔而必能遭受一點點傷害,疼痛,甚至身體上帶着愉悅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