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小白從我領進來以後,就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只是在我氣不過它饞嘴的情況下,扔了一隻白滷鳳爪到它的嘴裡,才發生瞭如此不可思議的奇葩事!”周婭婻邊回憶着,邊回答着雨露的問話。
“周姑娘!小白不只是被毒藥傷害這麼簡單,還中了一種cuiqing藥,具體是什麼品種的cuiqing藥,我也是不大清楚。不過這種cuiqing藥作用在人身上和動物身上的效果卻是大不相同。如果人服了它之後,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做出一些出格的事。而動物吃了它之後,只不過是表現在面部表情上有些過分得亢奮而已罷了,對它的實質性作爲卻是絲毫不起一分作用,所以……”
鮑比母親這番推斷加解釋的話語還沒講完,就見家裡一位做飯的廚師卻是拿着一個小塑料袋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語氣甚是急切地向她稟報道:“老夫人!這是我們在廚房裡收拾衛生的時候發現的,頭一次看見這麼一個陌生的小塑料袋,具體是盛什麼東西的,我們也不知道。所以我們擔心是不是有人用它來幹些什麼非法的事,就拿着它來向你討教一番!”
“你下去吧!我知道了!”雨露接過那個小方便袋,語氣平和地對他說道。
“美國cuiqing藥?”可是當她第一眼瞧上方便袋那幾行英文單詞的時候,她立刻驚奇地睜大雙眼,嘴裡也是自言自語地說開了。
“這是美國cuiqing藥?”周婭婻聽了雨露的話,也不由得自言自語地重複了一句。
經雨露這麼提點的一說,周婭婻腦子靈光一現,剛纔那被自己魯莽撞中男子的熟悉臉龐又像過電影般地在腦海裡浮現出來。
歐陽利袞!對,就是歐陽利袞!她一下子對上了號!歐陽利袞曾經和楊佩瑤秘密會談過,而且他們兩個私下的骯髒交易內容也曾被自己略略聽到一些。難道楊佩瑤竟然等不及自己回去,就急迫地採取報復殺人的行動啦?今天的這次有驚無險的下毒事件,也都是楊佩瑤她們早已策劃好了的嗎?周婭婻的心像飛速旋轉的風車快速地琢磨開了。
“周姑娘!這次下毒和佈施cuiqing藥的事情,可是和我做的這個白滷鳳爪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如果你非得認爲是我做的手腳的話,那麼你可以……”
雨露眼望着周婭婻疑惑重生的眼神,怕她對自己有所誤會,於是就趕緊出口加以辯解。
“阿姨!您不要以爲我會把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安在您老人家的頭上,我還沒那麼傻。對於這個栽贓陷害的小人,我心中已經鎖定了一個目標!”就見周婭婻堅定的眼神裡透着痛恨的光芒。
“婭婻!你真有目標啦?你確定是誰幹的?”鮑比瞧着她臉上堅毅的神色,對她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判斷出兇手是誰,也是不勝驚訝。
“鮑比!你有時間嗎?明天你能和我一起回國一趟嗎?我想先把于思成的事再確認一下,然後咱倆再徹查下毒的這個兇手,你看行嗎?”周婭婻滿含深情地望着他,向他詢問着意見。
雖然這個暗害自己的人已經鎖定了目標,但是還有母親交代的事情沒處理完,所以她必須拖着鮑比回去把于思成貪污腐敗的事情敲定後再說。
“行!明天我就和你一起走!婭婻!你應該還沒忘記我以前說過要在我生日這天,也就是今天要給你個驚喜吧?”一臉真誠的鮑比爽快地答應了她的要求,但立即轉換了一個話題,向她拋出一個令她意料之外的問題。
“驚喜?”對於鮑比以前說的這句話,如果今天他不加以提醒的話,可能自己早把它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但是她又不忍心說出讓他失望的話,傷了鮑比那顆期待已久的興奮之心,所以臉上掛滿驚喜交加的神情開口重複道。
“婭婻!你看看這是什麼?”就見一臉期待表情的鮑比將一張密密麻麻寫滿字的紙遞給了她。
“這是什麼?承包協議書?”周婭婻盯上鮑比遞過來紙張上面的標題,不禁納悶地出口問道。
“你接着再往下看看!”鮑比滿眼笑意地鼓勵着她。
“你要爲東海市流浪孤獨兒童興建教學樓?”當週婭婻細細端詳了一番這張紙上的全部內容之後,她有些不相信地向他問道。
“嗯!這就是我和當地有資質的承包建築商簽訂的建築合同,也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你看行嗎?”鮑比雙眼脈脈含情地注視着她,極其熱切地說道。
鮑比正說得熱切之時,父親威爾遜也是悄然走了進來。
“周姑娘!鮑比爲了建設這些教學樓,可是徹夜未眠啊!單單是爲了尋找有資質的承包商,他就打了數不清的電話,還有……”父親威爾遜忍不住插嘴進來。
“老頭子!你搗什麼亂呢?讓他們一對年輕人好好去研究正事,你還是去嚐嚐我做的絕品白滷鳳爪吧!”就見雨露別有用心地偷偷瞟了一眼兒子鮑比,又滿臉柔情地對着丈夫威爾遜嬌嗔道。
“行!行!太行了!謝謝你,鮑比!”待鮑比父母走遠,聽完鮑比這滿含深情的一問,再加上他父親威爾遜的助勢,婭婻已是激動得熱淚盈眶,緊接着不勝嬌羞地偎身撲在鮑比的懷中,抱住他的臉龐就是深情的一吻。
而鮑比見此情景更是欣喜若狂祿山之爪已將婭婻緊緊摟在懷中,此時婭婻感受着他那強烈的男性氣息,心神恍惚之間被迷惑得懵懵懂懂。鮑比卻是帶着灼熱的火焰似的眼神凝視着她,在這種極具誘惑力的欲情感染下,周婭婻眼神之中失了晴明,被他瞧得心慌意亂,俏臉緋紅。鮑比卻是乘此機會緩緩湊近她的櫻脣。
避無可避的周婭婻下一秒鐘就已中招,鮑比輕巧而溫柔地撬開她的貝齒,周婭婻嚶嚀一聲,檀口微開,已被他的舌頭乘虛而入,吮吸那一片柔軟起來。婭婻櫻口失守,更是嬌羞無比,但是卻被這種極其新鮮美妙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由他繼續輕薄下去。
也就在周婭婻被他吻得幾乎要透不過氣來,瓊鼻不斷髮出一連串的嬌哼之際,就聽得一旁被鮑比拴住的小白“汪汪”叫喚兩聲,立時把香汗如雨、婉轉嬌啼的周婭婻從迷醉之中驚醒過來。而鮑比則一臉茫然地望着她,陷入迷惘之中。
“鮑比!小白清醒了!小白終於清醒了!”婭婻見此異景,立時嬌羞地掙脫他的懷抱,趕到小白跟前瞧着它那引人無限猶憐的可愛模樣,不停地噓寒問暖起來。
小白清醒啦!你也清醒啦!可是我卻迷糊啦!更是清醒不起來了!看着主僕二人的親密勁,鮑比大發了一番感慨,一顆鬱悶的心幾乎要抓狂。那副剛剛燃起的慾望也似融化的冰山一般在慢慢地消退化解。
“婭婻!你先在這裡照顧小白吧!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回中國的東西去!”望着關切滿懷的周婭婻,鮑比只能是鬱悶地長嘆一口氣,緩緩地平復一下內心的衝動,百無聊賴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且說吳瀾芊隨着出差日期結束的臨近,她也應時和交好的藍晟睿比翼雙飛般地搭乘飛機趕回了國。
這飛機剛一着陸,吳瀾芊一腳還沒邁出客艙門,就聽得一陣悅耳動聽的西洋音樂聲悠悠傳來,細聽之下竟然是一首衆人耳熟能詳的歌曲——yesterdayoncemore。但見各種樂器諸如薩克斯管、長號、短號、架子鼓齊齊參與其中,就好似百鳥爭鳴,各展其音樂風流,讓衆人一時陶醉其中忘記了走下飛機。
再低頭瞧向那階梯扶手之下,鋪着鮮紅的地毯,一眼望不到頭,好似綿延出數十里不見盡頭的樣子,讓衆人看了之後生出不盡的唏噓感嘆。而地面之上的迎賓道兩邊則站滿抱着各式鮮花的金童玉女,嘴裡幾乎是異口同聲地歡呼着:“歡迎!歡迎!”此間居然還偶爾夾雜着幾句洋文:“welcometochina,too!”(歡迎再次回到中國)細瞧之下,果然看見幾個外國小朋友在那裡鼓着小嘴巴,起勁地高喊着。
而遠處則站滿形形色色的男女,卻是個個面含微笑,帶着無比飽滿的熱情望着她這個方向。
他們舉行這麼隆重的儀式在幹嘛呢?哦!難道他們在歡迎哪個國家的元首級人物?啊!居然在這架普通乘用飛機之上還有一個匿名的國家元首級人物,這太不可思議,不可想象了吧?
吳瀾芊見這麼一大幫人用這麼大肆的規模迎接一個人的到來,沒敢往低規格的地方想,只敢往着這個迎接國家元首級別的最高檔次上想。
她又忍不住回頭望了望,卻是看到一排排驚奇無比的臉,沒有一個人的面容是平靜如水,欣然接納的神情。
也正在她疑惑不解之時,就聽得一聲熟悉而且好似平地突兀響起驚雷般的聲音響起,接着就見那個土豪男peter如神秘幽靈一般瞬間出現在自己眼前。
“瀾芊!你好,歡迎你回來!”就見洋溢着一臉幸福感的peter雙手環抱着一團玫瑰花,快步走到她的跟前。
“peter!你什麼意思啊?我不回來,你就不歡迎啦?”吳瀾芊天生就對這個紈絝子弟沒有什麼好感,就見她幽怨地對他反問道。
“吳瀾芊女士!請你嫁給我好嗎?”還沒等吳瀾芊回過味來,就見peter單膝跪地,手裡捧着一枚足有十克拉的大鑽戒,帶着無限的神情向她傾訴道。
“瀾芊!小心你的頭頂!”還沒等吳瀾芊答覆他,這時就見旁邊的藍晟睿卻是急赤白臉地向她喊道。
隨着藍晟睿這一聲焦急的呼喊,吳瀾芊也是趕緊擡起了頭,就見一輛巨型吊車的前臂在自己面前揮舞個不停。那副搖搖欲墜、左右搖擺的恐怖樣子,立時嚇得吳瀾芊花容失色,小心臟也是撲通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