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閣下!”廖漢開口說道:“卑職在來到的路上已經和王我們的頭謀劃了一計,我們一定會讓鍾三爺他自投羅網!”
“是嗎,殊勝君?”趙峰迴又扭過頭看着王殊勝問道。
“是、是!”王殊勝忙不迭的回答,心中卻暗自罵道:“好你個廖漢,竟然跟我來這手,這不明擺着把握當成豬頭了嗎?我一定饒不了你,否則我早晚毀在你的手裡!”
“嘿嘿!”趙峰迴冷笑了一聲看着王殊勝說道:“殊勝君的能力我還是有所目睹的,我相信殊勝君這次一定會像以往一樣用心用力,殊勝君,我沒說錯吧?”
“智星大人君自然十分清楚我的爲人,我一定會爲大智星帝國的利益以及*****圈事業流盡最後一滴血!”王殊勝站起來躬身畢恭畢敬的回答,心中卻還在咒罵着廖漢這個陰險小人。
“那就請廖漢君說說你們的計策吧!”趙峰迴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等王殊勝和廖漢從櫻花武館出來已是早晨了,來到門外王殊勝怒氣衝衝的喊醒在車上打瞌睡的司機罵道:“王八羔子,老子都沒睡你竟然敢睡!”
罵完之後王殊勝鑽進了車裡,廖漢剛要從另一個車門上車,王殊勝卻坐在車裡冷冷的看着他說道:“廖漢兄,我這車太小今後恐怕載不動你這個大菩薩了,還是請你別做壞了我的車!”
王殊勝說完一揮手,司機開起來車就飛快的走了,廖漢一個人站在武館前面冷笑了幾聲自語道:“量小非丈夫!”
街上的兵一扯,再加上陰雨過後新出的太陽照在地上那種讓人爽透心肺的感覺,御靈城的百姓大部分就忘了昨日的那種肅殺的感覺,清心茶樓又做了不少的茶客,他們大部分人都一如往常的喝着茶聊着天,只有錢四通、董耀明以及海水來的另一位老友童大山卻沒有了往日的那種興緻,他們個個唉聲歎氣的都在惦記着自己的老夥伴海水來的安危,海家一個這麼大的家業說跨就一下子倒了,這不免讓他們感到有些身同感受!劉三省笑着走了過來送上來幾盤點心客氣的說道:“幾位老先生,這是我家掌櫃的送給你們的,他老說海先生一輩子風風雨雨的什麼沒有經過,這次他一定也能挺過來,請你們三位放寬心!”
“咳!”鍾三爺昨夜怎麼不順手把那些沒心沒肺的混蛋保安也都收拾了啊?”童大山十分痛心的罵道。
“小聲點,老哥哥!讓那些有心的人聽去就是擺不掉的麻煩,我們還是小心禍從口出!”董耀明忙勸道。
“怕個球,鍾馗爺都已經現世捉妖殺鬼了,有他老人家的庇護我什麼都不怕!”童大山高聲回答。
“童掌櫃的說的好,這鐘三爺果然不是人啊,他老人家不但能分身,而且還能來去無蹤,就像一陣風一樣啊!”旁桌的一名中年商人模樣的人興奮的介面說道。
“您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中年商人隔壁的一個年輕人好奇的問他道。
“怎麼回事?我聽說昨天大雨夜,鍾三爺從天而降,像天神一般落在智星會館裡,他將智星人和地球人分成兩排,他挨個逐一審問,問問智星人有沒有在地球做過什麼壞事、殺沒有殺過地球人,如果在地球做過壞事、殺過地球人,鍾三爺就哢嚓一聲砍掉他的腦袋;對於那裡的地球人他老人家根本就不用審問,他一看就知道誰是漢奸,必然要被他老人家三刀處死!他老人家真是這個世界上爲我們主持正義的活菩薩!”中年商人激動的回答。
“聽說,有的智星人都被嚇瘋了!”不知道誰插嘴說道。
“是啊,等那些保安趕到地方一切都結束了,那些保安都嚇傻了!”又一個聲音大笑着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一聲咳嗽在樓梯口響起。衆人循聲看去竟然是兩名穿着制服的保安,他們在一張桌子前找了兩個座位坐了下來,其中一個剛一坐下就說道:“媽媽的,看了那東西一夜真他媽的!”
“是啊,不過我們兄弟也算是開了眼界!那寶貝真他媽的神了,什麼毒藥放在那兩個寶貝杯子裡都能解了!”另一個接茬說道。
“見見這寶貝東西,老子沒在這世上白走一遭!不過他的顏色就是有些黑,要是翠綠色的就更好了!”第一個保安又說道。
“你懂個屁,那黑紫色是藥王用千種草藥薰出來的,那對杯子全指着它值錢哪!”後一個接着說道。
“可你說,這麼貴重的東西爲什麼不放自己家藏好,竟然獻給了我們頭!”第一個很神秘的探頭問同伴道。
另一個用手勢示意不要再說下去了,兩個人喝了幾口茶扔下幾個銅板就走了,走到離清心茶樓不遠的一個酒館,他們進去後說了同樣的話,原來這就是廖漢捉拿鍾三爺詭計的開始。
“我告訴你們的幾家茶樓、酒館你們都去了嗎?”廖漢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問那兩個散播消息的手下到。
“報告隊長,我們都去了!”兩名負責散播消息的保安同聲回答。
“不錯,這幾家茶樓、酒館的客人就是御靈城消息散播的中樞,他們知道了就等於整個御靈城也知道了,整個御靈城都知道了,就算鍾三爺住在天上也應該知道了!”廖漢轉過身對坐在上首的王殊勝說道。
“你就這麼有把握,那個什麼鍾三爺就一定會上當?”王殊勝撇着嘴很不屑的反問道。
“頭,我此計可以說是一弓多箭,其一鍾三爺如果上門尋寶殺人,那麼他就是自投羅網;其二鍾三爺就算不輕易上鉤,他也應該關心那對紫玉九龍鴛鴦杯的下落,他極有可能去雙勇武館打聽個清楚,我早已命人嚴密監視那座剛建成不久的新宅子,只要有可疑之人進入,我必一查到底;其三,此計說不定還有意外之喜,那就是雙勇武館的人自己漏出馬腳,暴漏出杯子的下落!”廖漢不動聲色的回答道,看不出他有什麼情緒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