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不知道這個老怪物是不是說了心裡話,但是他明白,自己必須再想出一個辦法,因爲蕭逸必須做好打算,威脅對老怪物斯勒沒有任何的作用,蕭逸不能指望斯勒會主動把他的手下調離。
蕭逸用力扣緊斯勒的喉嚨,不能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他打量着自己面前有些不知所措的藍衣人,儘管他們有些不知所措,但可以看出他們訓練良好,他們並不慌亂,甚至他們似乎在尋找可以攻擊蕭逸的機會,將蕭逸殺掉,並對斯勒進行營救。
蕭逸對面的藍衣人大概有二十人左右,蕭逸想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將他們同時擊倒,但可怕的是藍衣人手裡的神秘武器威力究竟如何,蕭逸是不知曉的,他也不敢就這樣進行冒險的。
正當蕭逸和藍衣人僵持的時候,黃暉顫顫乎乎的、一瘸一拐的從小山坡上走了下來,邊走邊大聲的喊道:“都冷靜一下,如果你們輕舉妄動,斯勒必定喪命,你們應該明白戰神的能力,他殺掉你們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蕭逸從黃暉的聲音裡可以聽出,他受傷不輕,因爲他的聲音不但聽上去沒有底氣,而且聲音顫的厲害。
藍衣人看着黃暉,他們沒有采取任何的動作,蕭逸估計也許因爲忌憚自己手中的人質斯勒的關係,他們看着黃暉經過他們的身邊,走到蕭逸的面前。
黃暉走到蕭逸的面前,就開口對蕭逸說道:“我們必須想辦法儘快脫身,否則時間一久,如果再有其他的人前來援助斯勒,我們就真的非常危險了。”
蕭逸看着黃暉,心想我也在想如何儘快安全的離開,可是要想到辦法纔可以啊,關鍵是我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黃暉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他臉上着急的表情已經告訴了蕭逸答案,情急之下,黃暉竟然開口說道:“不如我在這裡用斯勒擋住他們,你先行撤退。”
蕭逸很感動黃暉的建議,但是他明白我不可以這樣做,黃暉已經身受重傷,首先不說他有沒有能力控制住老怪物斯勒,就看在他再三爲了自己受傷的份上,蕭逸怎麼可能忍心再次讓他爲了自己再獨自冒險,如果如此的話,蕭逸所說的合作建議又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呢?
想到這裡,蕭逸心一橫,對着面前的藍衣人說道:“把你們手中的武器全部扔到我面前,否則的話我就廢了斯勒的一隻胳膊。”
但是藍衣人沒有一個照着蕭逸說的話去做,只是更加警惕蕭逸的一舉一動,蕭逸心想不來點真的,不狠心一下,對這些藍衣人來說,也許沒有任何的效果,於是蕭逸心一橫,把另一隻手捏住了斯勒的左邊的肩胛骨,然後蕭逸開始用力,斯勒的臉憋的通紅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但是他的身體開始顫抖,隨着蕭逸手中的力道不斷增加,斯勒的肩胛骨發出了喀吧喀吧的骨裂聲音,蕭逸說到做到了。
那些藍衣人明顯也都聽到了斯勒的肩胛骨的骨裂聲,於是他們個個都表露出爲難的神情。
看到這裡蕭逸知道也許自己該對他們再施加一些壓力,也許他們最後的心理防線就會崩潰,於是蕭逸繼續說道:“如果你們不照着我說的做,我會再捏碎斯勒的另一個肩胛骨,你們信不信呢?”
終於一個藍衣人將自己的武器扔到蕭逸的面前,有一個人帶頭,剩下的事情就很好辦了,接着藍衣人一個個的都丟掉了自己的武器,蕭逸告訴黃暉,把這些武器集中在一起,並收集起來,同時蕭逸心裡下定決心,再帶給斯勒一些傷害,這樣可以讓藍衣人去緊急營救斯勒,而顧不上自己和黃暉。
於是,蕭逸一狠心,又捏碎了斯勒的另一個肩胛骨。
同時,蕭逸示意黃暉拿走藍衣人所有的武器,然後蕭逸將斯勒拋向了藍衣人,然後帶着黃暉以及那些莫名其妙的武器快速的逃離。
果然那些藍衣人慌亂成一團,開始營救老怪物斯勒,蕭逸揹着黃暉以最快的速度開始向來時的路狂奔。
黃暉在蕭逸的肩膀上,開口說道:“蕭逸,剛纔有斯勒在一邊,有些話我不能說,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我必須告訴你一些事情了,你必須立即去做,否則我們的合作將沒有任何的意義,你現在必須放下我,然後自己逃離,你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你辦公室裡密室裡面有一部人形分開的機器,那部機器認得你的血統,只要你的手掌觸摸到機器,機器就會自動識別你的血統,然後就進入到工作狀態,它會一分爲二,象一個人形,只要你進行這個機器裡面的人形部位,機器就會自動合成一個整體,然後你可以利用這部機器,到你想要到的地球任何地方,記住你只要在機器裡面輸入你要到的目的地的畫面即可設定目的地。你不能再單獨留在這裡了,儘管你自身能力超羣,但是由於你對我們卡特魯星球的科技和資訊知道的太少,你繼續單獨留在這裡,就算斯勒殺不掉你,其他的人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你除掉,而他們現在似乎已經下定決心殺掉你了!”
蕭逸聽着黃暉介紹的機器,知道他說的那個機器,就是蕭逸曾經在密室裡曾經觸碰並啓動過的那部機器。
蕭逸很感激黃暉的建議,但是蕭逸不能把黃暉單獨置於陷阱,更何況他現在已經身負重傷,於是我雖然聽着黃暉的話,但是並沒有任何的迴應,蕭逸揹着他繼續走着,很快他們來到了公路上,公路上車來車往,蕭逸想這時候應該安全一些了,自己也應該走慢一點了,因爲他怕自己的速度會驚着路人。
黃暉見蕭逸沒有把他放下,就對他說道:“你必須把握放下,馬上回到密室,利用我所說的機器和你的科考隊伍會合,你不要以爲這樣會安全一些,因爲他們的武器可以讓我們消失的無影無蹤,就算有人看見,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們最多認爲他們看花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