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陵越認真回味着王悠然的話,覺得非常有道理,心想就賭一把,賭他們不能識別自己和王悠然的僞裝。
就這樣,王悠然和謝陵越達成一致意見之後,謝陵越找了一個藤蔓捆上王悠然的雙手,自己拿着王悠然的步槍,押着王悠然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去。就真的如同一個金屬盔甲人大勝而歸,押着自己的俘虜。
其實,他們倆的心裡都是不停的在打鼓,不知道他們的小把戲會不會弄巧成拙?
正當謝陵越押着王悠然走着的時候,謝陵越的頭盔提示他,前方一公里處來了一隊金屬盔甲人,好像這頭盔的感應距離也只有一公里遠,一共是六個人,正朝他們的方向直直的走過來。
那隊金屬盔甲人行進的速度極快,轉眼就到了謝陵越的面前,謝陵越和王悠然不知道眼前的金屬盔甲人會怎麼認爲謝陵越押着王悠然的把戲,但是這個時候已經容不得他們思考太多了,一個顯然是首領的金屬盔甲人首先開口問道:“你爲什麼押着一個人類?”
謝陵越馬上回答說:“我剛纔在執行警戒任務,看到他和另外一個人,一個穿着我們無敵戰衣的人,於是我們就發生了戰鬥,我殺死了那個穿着我們無敵戰衣的卑劣人類,而這個傢伙是科考隊的負責人,我想也許押回大本營對我們有些用處,所以我就押着他返回大本營。”
那個金屬盔甲人繼續說道:“不必了,我們不需要從一個卑劣人類口中獲得什麼資訊,就地殺掉!”
說完,這個盔甲人就要舉起右臂,看樣子要殺了王悠然。
謝陵越一着急,馬上勸阻道:“我看還是很有必要的,他們作爲普通人類的科考隊能夠一步步的走到這裡,經歷了很多的難關,而據他說,大部分的難關都是依靠他的腦袋解決的問題,特別是關於蕭逸,就是歌友魯王子的秘密,在整個科考隊裡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最清楚,我認爲是很有必要的!”
那個金屬人似乎被說動了,命令謝陵越說到:“押着他跟我們走!”
謝陵越只好服從命令,但還是問道:“我們去哪裡?”
這個金屬盔甲人簡簡單單的回答說:“奉斯巴遲隊長的命令巡視卡欽機關!”
聽到這個金屬盔甲人的回答,王悠然和謝陵越的心裡都是激動不已,心道看來自己的計謀即沒有被金屬盔甲人識破,還能夠順利的接近卡欽機關,而這些金屬盔甲人顯然是卡魯家族那些陽奉陰違的下屬。
在這隊金屬盔甲人的帶領下很快走到了峽谷一處小石碓前,那個領頭的金屬盔甲人觸碰了一塊石頭,沒想到整個石碓竟然集體移動向了一邊,露出一階通向地面的石梯,金屬盔甲人帶領謝陵越走下石梯。
謝陵越心裡暗自興奮不已,心道這裡就應該是那個該死的卡欽機關所在地了吧。
大概走樓梯走了有六十個階梯以後,終於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寬闊平地,這裡不像石梯那樣靠幽暗的黃色光量來照明,而是就像外面的太陽光一樣,把整個巨大的場地照的通亮,奇怪的是卻看不到一個照明設備。
巨大的場地中央看不到任何的物體,謝陵越忍着自己的好奇心跟着金屬盔甲人向場地的右側前進,走了大概二十米左右,帶頭的金屬盔甲人突然停住了,蹲下身子,還沒有看清楚他做了什麼,就看見他身前的地面忽然裂開了,露出一個類似房間的大概十平米左右的下陷空間,深約三米左右,有一階石梯通向這個下陷的房間。
那個帶頭的金屬盔甲人站起身,命令謝陵越把王悠然押下去,謝陵越到了這個時候只能照做,再看情況營救王悠然了,可沒有想到,謝陵越剛把王悠然押進房間的底部,忽然房間的頂部合住了,謝陵越和王悠然同時被困在房間裡,這個下陷的房間也就成了王悠然和謝陵越的囚牢。
謝陵越這一下有些驚慌了,忙四下仔細打量整個囚牢,除了一階向上的石梯,什麼都沒有,謝陵越和王悠然同時開始四下尋找,看有沒有什麼機關能夠幫助他們脫困,但是正當他們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房間的頂部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面,出現了那個剛纔命令謝陵越的金屬盔甲人,這個金屬盔甲人哼哼的冷笑着,說完了以極其嘲諷的語氣說道:“可悲的人類,你們的無知讓你們嚐到了苦果,你們不知道嗎,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即時監控系統的監視之下,你們這些屬於你們人類的可笑伎倆只能幫助你們走向死亡,而不能產生任何的其它作用!你們可以在這裡慢慢的享受死亡!”
謝陵越有種被戲耍的憤怒,舉起右臂向畫面攻擊,但是死亡之光卻對這個囚室的牆壁沒有任何的破壞。
那個金屬盔甲人冷笑着繼續說道:“可憐的小傢伙,不要再試圖反抗,這裡所有的囚室都在負能量束髮射器的作用下,這個發射器可以中和任何武器對於這整個基地的攻擊,無論你們如何做,也不可能破壞這裡的一個沙塵,你們還是省點力氣,好好的享受屬於你們的死亡時間吧!”
說完,那個金屬盔甲人連同畫面一起消失了。
王悠然和謝陵越也開始放棄無謂的掙扎,在這個詭異的空間裡,王悠然和謝陵越感覺異常的不舒服,因爲首先搞不清楚從哪裡射進房間的幽綠色的光線都讓他們倆人心情異常的煩躁。
冷靜下來之後,王悠然對謝陵越說道:“陵越,你想過沒有,既然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所做的一切,爲什麼不當場揭穿我們,或者殺掉我們?有什麼必要把我們騙到這裡,還關進這裡面?”
謝陵越也是對此很是納悶,想了想說道:“難道他們是懼怕我現在也有了他們的無敵戰衣,擔心打起來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