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毀於一旦
仙斐樂點了點頭回答說:“如果我答應你們幫你們尋找到你們的那個隊員謝霖磐,並把他安全的送回,如果他還活着的話,你們可以退出通盤山嗎?”
白晶晶這個時候說道:“你們仙盟星星球的人來我們地球是爲了什麼,你們是爲了侵略,爲什麼你們不回到自己的星球?”
這個時候,仙力名來到區琮臨的面前,低聲說道:“請您不要忘記我們結盟時候的約定,你們現在退出,畢將錯過拯救我們以及你們地球的最佳機會!”
白晶晶的話,以及仙力名的話,把我的鬥志點燃了,我看着仙斐樂說道:“任何一個地球人都無法容忍你們仙盟星星球對我們地球的侵略!”
仙斐樂眼看自己的努力毀於一旦,就哀怨的說道:“你們自己的選擇,我無法干涉,但請你們考慮清楚,並不是所有的仙盟星星球人都是爲了侵略佔領地球而來,也有人爲了友誼而來,比如我仙斐樂公主。”
仙力名明白,這個時候必須要說話了,不然的話,仙斐樂又可能再次舒服區琮臨他們,於是說道:“仙斐樂公主,既然你是爲了友誼而來,那爲什麼卻佔領着一個地球人的軀體,而不是你自己的本體呢?”
仙力名的話對仙斐樂的反駁是很有力的,仙斐樂再進行辯解就顯得很單薄,但她依然解釋說:“我這樣只是爲了更好的融入地球人類,而不至於驚嚇到他們,等我結束自己的使命的時候,我會把我的地球人軀體還給地球人的。”
皇甫聖華這個時候一直感覺自從見了仙斐樂自己內心非常奇怪,之前老者影響出現的時候,自己內心深處嗜殺的慾望還慢慢的在上升,沒想到現在他絲毫感覺不到嗜殺的慾望,甚至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平靜,看着眼前的仙斐樂,自己的感覺越來越奇怪,從不知不覺的內心平靜,到現在有種想擁抱的衝動,似乎在仙斐樂身上,有一種許鈺鈺和白晶晶身上都不具備的超級吸引力,又似乎仙斐樂把皇甫聖華內心深處嗜殺的慾望,變成了渴望得到仙斐樂擁抱的慾望。
皇甫聖華呆呆的看着仙斐樂,他既沒有考慮退出,也沒有考慮繼續前進,而是在考慮想隨仙斐樂而去,於是說道:“仙斐樂公主,爲什麼你要選擇讓我麼退出,讓我們離開,難道你不願意和我們在一起,和你的哥哥在一起,和我在一起?”
白晶晶這個時候,忽然聽見了皇甫聖華的話,感覺到非常的莫名其妙,再看看皇甫聖華看着仙斐樂越來越癡呆的目光,就以爲仙斐樂使了什麼詭計迷住了皇甫聖華,於是白晶晶對着皇甫聖華說道:“喂,你發什麼花癡?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我們處於什麼樣的處境?”
我也感覺非常的奇怪,這皇甫聖華怎麼自從見到仙斐樂就表現的越來越不正常了,竟然還請求仙斐樂和科考隊在一起,看起來只要仙斐樂說一句話,這皇甫聖華就極有可能遵從仙斐樂的任何指示。
於是蕭逸對仙斐樂說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爲什麼皇甫聖華突然對你這樣的一個態度?”
仙斐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不是我的錯,當然也不是他的錯,只是當時仙開爾家族將怪物冥魂偷運到地球上的時候,我們仙盟家族爲了保證這怪物冥魂不會在地球對我們仙盟家族的人造成傷害,同時也不暴露我們仙盟家族已經掌握仙開爾家族偷運怪物冥魂的秘密,我們給怪物冥魂體內注入了一種親切劑,而親切劑的宿主就是我仙斐樂,當我出現的時候,怪物冥魂就會將我當做她最親切的人,儘管怪物冥魂已死,但是它的血液進入了皇甫聖華的身體,親切劑隨着冥魂的血液進入皇甫聖華身體,因此當我出現的時候,皇甫聖華體內的親切劑就被喚醒,儘管親切劑劑量已經相當少了,但是皇甫聖華還是受親切劑的影響,把握當成了他心中最親切的人。”
聽完仙斐樂的介紹,白晶晶馬上說道:“陰謀,你是不是故意選擇這個時候故意出現,利用那個什麼親切劑勾引皇甫聖華,來瓦解我們的力量?”
白晶晶的警察本能已經迴歸,她不允許任何人來傷害農架區的公民,這也許是一個警的本職吧。
仙斐樂聽完白晶晶的話,委屈的美麗的大眼睛泛出淚花,着急的解釋道:“這只是一個巧合,我也不回預料到皇甫聖華和冥魂進行了混血。”
皇甫聖華看到仙斐樂的眼淚,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他狠狠的瞪了白晶晶一眼,對仙斐樂說道:“仙斐樂公主,我相信你,我請求你允許我和你在一起,我十分願意和你永遠在一起。”
我對仙斐樂說道:“仙斐樂,你如果想證明你的確不是故意來引誘皇甫聖華的,那你就拿出親切劑的解藥,來解除掉皇甫聖華身上的親切劑。”
其實,蕭逸是想知道這親切劑有沒有解藥,以便評估親切劑未來可能對皇甫聖華的傷害。
仙斐樂回答說:“這親切劑每一劑都是結合親切劑的宿主和存在體的個人身體密碼情況進行特研的,所以親切劑不能通用,也沒有現成的解藥,如果想要解藥就必須讓皇甫聖華跟我回到大本營,經過研究後,才能獲得解藥。”
蕭逸聽完後就知道情況不妙。
其他人卻更着急起來,因爲沒有解藥,也就意味着,這皇甫聖華註定要成爲仙斐樂忠誠的粉絲了。
白晶晶說道:“你明知道沒有解藥,還出現在這裡,還要把皇甫聖華帶回你們的大本營,還說不是陰謀?”
仙斐樂着急的解釋道:“只要你們離開通盤山,見不到我仙斐樂,皇甫聖華自然不會對我着迷了!”
皇甫聖華聽到仙斐樂要趕自己做,忙大聲喊道:“我的公主,我決不離開你,沒有你,我怎麼能感覺到生活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