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沒有造成傷害
但仙巴王現在也僅僅是哇哇的怪叫而已,這一擊雖然讓仙巴王丟盡了面子,不過並沒有從身體上對他造成什麼大的傷害,可見仙巴王身體是多麼的強壯!
彭可可決定決不讓仙巴王有什麼反擊的機會,等他剛一起身,彭可可就像一支離弦的箭,又如同老鷹撲小雞一樣,閃電般掠到仙巴王的身邊,伸出雙臂緊緊的扣住仙巴王的雙肩,一用力只聽得嘩的一聲,仙巴王又被彭可可重重的摔倒在山地上。
許鈺鈺在一邊看得是不停的大聲叫好,其他人也是緊張的握緊拳頭,而手心裡全是汗水。
仙巴王被仰面摔倒在地以後,就想用腳一個倒掛金鉤來襲擊彭可可,但是彭可可更是迅速,扣住仙巴王雙臂的雙手變成了抓住仙巴王的雙肩,然後雙臂一用力,將仙巴王對準不遠處一個一抱粗的大樹扔了出去,而仙巴王此時右腿已經提起,且彭可可這一扔的方向與仙巴王腳踢的方向一致,兩股力量合成一股,仙巴王這時候的樂子就真的大了,他的頭重重的直接撞到了樹幹上,轟然一聲,就看見那麼粗的一棵樹愣是被仙巴王的頭撞斷了,而仙巴王也由於自己的全力與彭可可全力綜合作用下,他的頭部現在是金星亂閃,頭頂也被撞出一個血洞,鮮血涓涓的從頭頂順着面部向下流着。
仙巴王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傷口,用鮮血矇住的眼睛想尋找彭可可的位置,可是他也只能做這麼多了,因爲嗡嗡的腦袋已經下達不了身體行動的指令。
彭可可這時不慌不忙的走到仙巴王的面前,抓住仙巴王的胸口衣領問道:“告訴我,告訴我!”
仙巴王看着眼前模糊的嬌弱身影,有些迷茫的說道:“告訴你什麼?”
“告訴我關於大本營的一切,告訴我關於我的過去!還有遊舒顏!”彭可可命令仙巴王說道。
仙巴王慘然一笑,這次的笑聲充滿失敗者的悽慘,顯得更是恐怖至極,難聽至極。
彭可可見仙巴王不回答,就一用力右手扣住了他的脖頸,繼續問道:“快回答我的問題!”
仙巴王咳嗽着說道:“休想,從我這裡你什麼也得不到,我絕對不會告訴你任何關於大本營的秘密,更不會告訴你的過去,飛靈仙子永遠不會甦醒!”
彭可可聽仙巴王如此說,想起先前的仙軍衛兵所說的話,他說不告訴彭可可的過去,是因爲擔心被封閉的飛靈仙子被喚醒,擔心飛靈仙子甦醒之後,對仙軍家族不利,但他似乎對彭可可卻沒有什麼敵意;而這次聽仙巴王的話,他也不願意告訴彭可可的過去,擔心的和仙軍衛兵一樣,都是擔心飛靈仙子甦醒,不過仙巴王和仙軍衛兵不一樣的是,仙巴王即不喜歡飛靈仙子,也對彭可可充滿了敵意。
這兩種相同而又有區別的態度,更是讓彭可可急於搞清楚爲什麼,於是更加用力的問道:“告訴我,否則你必須死!”
仙巴王顯然不害怕彭可可的威脅,冷笑着說道:“飛靈仙子,請痛快的殺了我!”
彭可可這時候真的沒有辦法了,他顯然現在還不能殺死仙巴王,因爲仙巴王是目前彭可可破解自己秘密的唯一的途徑,於是彭可可抓起仙巴王,將他拖到了我的面前,想讓我幫助她讓仙巴王開口。
而許鈺鈺不管這一切,跑過去撿起仙巴王的彎刀,那刀真好,握在手裡,既有金屬的質感還感覺不到多餘的重量,輕輕的一揮,刀身過處,留下一道美麗的弧線,觸到的枝枝葉葉全部被整齊的切斷。
許鈺鈺興奮的跑到彭可可的面前,將到遞到彭可可的手裡,說道:“好刀,這是他們賠給你的刀!”
彭可可接過許鈺鈺遞過的刀,對着許鈺鈺會心的一笑,許鈺鈺感覺這竟是從沒有體會到過的興奮和激動。
彭可可用刀抵住仙巴王,使他不敢妄動,然後說道:“你應該明白,現在你是我們的階下囚,不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只有死路一條!”
仙巴王看着彭可可,一言不發,只是那麼不出聲的冷笑着。
蕭逸看着仙巴王,滿臉血跡甚是可怖,但蕭逸似乎從仙巴王頑固的態度裡面讀到了一絲的恐懼,因爲仙巴王的眼神不自覺的會掃向彭可可手裡抵住自己胸口的刀。蕭逸判斷這個仙巴王也是怕死的,就說道:“你來這裡,只是因爲所謂的血統家族原因,對不對?你認爲現在的彭可可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是不是?”
仙巴王沒有說話,表現的無動於衷。
蕭逸也不理會仙巴王的態度,繼續說道:“不論是你認爲自己更加高貴也好,還是爲了一解胸口長期鬱積的怨氣也好,但不論何種原因,你都應該明白,你如果就這樣死了,埋葬你的都是更大的屈辱!”
仙巴王把臉轉向我,說道:“可悲的人類,你們永遠不理解仙開爾家族的榮耀,你們更不要期待利用你們低的可憐的智商,從我這裡獲取你們想要的信息,這是你們的癡心妄想,在我面前還是收起你們那套可憐的小把戲!”
仙巴王的話熱鬧了許鈺鈺,她衝着仙巴王的大腿就是狠狠的一腳,這一腳仙巴王毫無反應,而許鈺鈺自己被彈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顯然這一個屁股墩摔的不輕,白晶晶忙過去扶起了許鈺鈺,許鈺鈺眼睛裡含着淚花,但是疼痛又使她說不出話。
仙巴王看着狼狽的許鈺鈺,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有一種報復的快感,他的笑聲甚是惹人討厭,彭可可非常的生氣,一用力刀尖刺進仙巴王的皮膚,鮮血順着刀尖往外冒着,仙巴王無所謂的看着彭可可,很悲壯的說道:“真有種,就痛快的殺了我!”
彭可可簡直不知道拿這個仙巴王如何辦是好了,殺,殺不得。打,徒費氣力。
這種感覺讓人感覺真的無可奈何,有些要抓狂了,該死的一時不知道該怎嘛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