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九章害了他
但他這一發呆徹底的害了他,彭可可顧不得發麻的手腕,扔掉刀把,立即馬不停蹄的抓住仙子歌的右臂,並將右臂對準了仙子歌自己。然後緊緊的抓住仙子歌的右手腕,藍光發出,仙子歌隨即變成了灰燼。
彭可可站直身子,蕭逸顯身說道:“人類自古就懂得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道理,可是高貴的你卻不懂!”
許鈺鈺看到戰勝了的彭可可,興奮的捂臉而泣,區琮臨他們也都是心裡非常的開心。
那名看着區琮臨他們的人形金屬,看到彭可可戰勝了仙子歌,馬上單膝跪向彭可可說道:“尊貴的仙盟貴族,由於你的決戰獲勝,仙軍衛兵地仙未聽從你的指揮!”
許鈺鈺這時候來到了彭可可身邊,看着人形金屬好奇的問道:“仙軍衛兵,還有其它名字,到底哪個是你們的名字?”
人形金屬看着彭可可,見彭可可也是一臉疑惑,就回答說:“仙軍家族,因爲某些原因,被指定爲永遠爲兵,仙軍代表着我們的血統和家族。”
“那仙盟怎麼回事?爲什麼仙盟就是貴族?”許鈺鈺繼續回答說。
人形金屬這次沒有立即回答,似乎思索着什麼,過了一會才說道:“雖然在決鬥中仙盟貴族獲得了勝利,但是我的服從也只是限於維護仙盟貴族的尊嚴,除此之外我沒有任何服從的義務。”
“那個仙子歌指揮官隨隨便便的就殺了你的家族成員,而且我看得出你們家族與仙子歌關係並不怎麼好?你爲什麼就不能和你那個家族成員一樣呢?”許鈺鈺有些挑撥離間的說道。
地仙未想了一下說道:“我不能說,不是因爲我不敢說,而是不能說,我說了的話,恐怕會發生不測,你們應該自己去探知,這樣飛靈仙子的意識就永遠不會被喚醒,彭可可會永遠是彭可可,我們仙軍家族願意和彭可可站在一起,而決不願意和飛靈仙子站在一起?”
科考隊員們越聽越糊塗了,現在怎麼還出了一個飛靈仙子,彭可可都有些迷茫,也更願意去解開謎團,於是着急的問道:“飛靈仙子是誰?她的意識爲什麼會被喚醒?她的意識被喚醒後又有什麼可怕的?而你們仙軍衛兵爲什麼願意和我在一起?”
地仙未回答說:“仙軍衛兵只是大本營衛兵中的一小部分,且是最低級的部分,任人壓迫和欺凌,彭可可作爲飛靈仙子的除了意識意外全部能力的繼承者,在大本營的眼裡是背叛者,而在我們仙軍衛兵的眼裡,彭可可是我們的英雄和榜樣,我只能說這麼多了,如果我再接着說下去,彭可可獲得更多的飛靈仙子的信息,而不能被彭可可自己的意識快速消化,那麼沉睡的飛靈仙子就有可能被喚醒,儘管這個可能性不大,但我們仙軍衛兵也不願意冒險,彭可可必須自己努力一點點的探索真相,通過自己的努力,徹底消化掉飛靈仙子的所有意識,你纔是無敵的彭可可,而不是無敵的飛靈仙子!”
彭可可還想問什麼,但是地仙未卻講自己的右臂對準了自己的腦袋,彭可可大聲驚叫道:“你要自殺嗎?爲什麼這麼做?”
地仙未無奈的說道:“爲了彭可可,爲了和飛靈仙子永遠說再見!爲了大本營其他的仙軍衛兵我必須這麼做!如果仙子歌指揮官喪命,而我活着回去,那麼大本營就會斷定我們仙軍衛兵具有通敵的嫌疑,那麼所有的仙軍衛兵都會被處死!現在大本營因爲仙子歌的驕傲還不會注意到這裡,但他們很快就會感覺到不妙,當他們開始注意我們的時候,就算我自殺也於是無補了!”
劉天贏在此時着急的問道:“你知道謝霖磐嗎?”
地仙未沒有回答。
蕭逸還想要勸阻,但是地仙未扣發了自己的死亡之光,隨即地仙未連同他的盔甲一起變成了灰燼。
看着變成灰燼的地仙未,蕭逸真是說不出的複雜,太多的疑問,地仙未沒有回答,太多的謎團,地仙未沒有解答,甚至都沒有看到三個人形金屬的真實面貌,而地仙未短短的一番話,只是徒增了蕭逸內心更多的疑惑和謎團。
難道七星珠和什麼大本營有關係?
區琮臨看着呆呆的彭可可說道:“現如今,我們只能繼續前進,否則被那個所謂的大本營後續派來的人給找到,我們再脫身,可能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彭可可有些木然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忽然,皇甫聖華捂住了自己鼻子,指着許鈺鈺說道:“你怎麼尿褲子了,太難聞了,還不趕快去換換?”
許鈺鈺滿臉通紅的說道:“人家被卡在那個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四周都伸手不見五指的深淵無底裡,我很害怕嗎?你們也知道我有幽閉恐懼症,一害怕就要撒尿,可我又不敢亂動,所以就這樣了。”
白晶晶看着許鈺鈺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姑娘在那不知所措的解釋着一件這麼丟臉的事,感覺非常好玩,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許鈺鈺不滿意了,剛纔皇甫聖華那麼樣的說她,她反而不生氣,可白晶晶笑她,她卻生氣了,她走到白晶晶的身邊,一把掐住了白晶晶的股,狠狠的一擰,並罵道:“死妮子,看你幸災樂禍!”
白晶晶沒有想到許鈺鈺來這麼一手,顧不得股上的疼痛,羞的也是滿臉通紅。
蕭逸知道他們沒有時間胡鬧下去的,忙讓大家準備繼續前進,這才拯救了兩位滿臉紅透了的大美女。
許鈺鈺讓男人們背過身去,她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隨着帶的衣服換上,之所以這樣,因爲許鈺鈺實在不敢走遠。
不過這時候夜幕卻悄悄的降臨了,走了沒有多久就必須依靠手電的光亮前進,區琮臨考慮這樣可能更容易遭受暴露的危險,乾脆放棄了繼續前進的想法,組織大家就地休息,而休息的地點距離剛纔的出發地不過一個小山丘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