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碎心雷
走到破心雷威力的邊緣,把準備好的碎屑向空中撒去,同時藉助芯片的能量開始觀察,儘管很細微,但逃脫不了彭可可的眼睛,他不斷的分辯着破心雷襲擊的路線,一路過來,彭可可閃展騰挪,動作快速竟然遠超破心雷的速度,真是歎爲觀止,區琮臨經管有超級腦電波芯片的幫助,但區琮臨仍然有種暈車的感覺,不過結果還好破心雷竟然沒有一個可以直接擊中他們,當然也沒有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
帶過區琮臨,彭可可又採取同樣的方法返回,將剩下的人一個個的帶過破心雷的領域,說來也怪,等所有的人都通過之後,破心雷也不再響起。
這時候,所有的人的症狀都開始消失,耳鳴也漸漸的不見了,彭可可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彭可可還是很相信天機的,天機讓七星珠線索藏在區琮臨科考隊裡,如果科考隊出事,七星珠線索也很可能斷了,彭可可所以才如此緊張,我也希望彭可可儘快得到七星珠,趕快帶着七彩佛影塔離開人間。
皇甫聖華剛一恢復就開口罵道:“他媽的,這是哪個王八蛋設計的機關,真是讓人生不如死啊?”
許鈺鈺聽到皇甫聖華罵人很是驚奇,嘲諷道:“皇甫大工程師,這麼罵人可是很失大工程師的風度!”
皇甫聖華吵架是吵不過許鈺鈺的,因此皇甫聖華也不打算辯解,只是說道:“你不難受,你心裡不想罵人?”
許鈺鈺做了一個鬼臉回答:“我啊,纔不罵人呢!有這個力氣,還是想一下怎麼過下一關吧?”
許鈺鈺的話提醒了皇甫聖華,他馬上轉頭對彭可可說道:“下一個死亡裝置是什麼啊?不會比破心雷還慘忍吧?”
大夥心裡也理解皇甫聖華的抱怨,畢竟這種痛苦對普通人來說,太難以忍受,但是下一個死亡裝置比破心雷還慘忍,可彭可可又不能不說,沉默了一下,彭可可開始描述:“下一個死亡裝置就是秒瞎閃電,打算通過這關的一共是六個人,當他們一踏入秒瞎閃電領域,便是強烈的白光,讓他們的眼睛看不到任何物體,除了白光,與此同時,很多野獸開始出現,對他們展開攻擊,不過幸運的是他們儘管目不能視,但依然可以在前進的同時,進行有效的反抗,結果在一人被野獸殺死之外,其餘的五人順利過關!”
衆人聽完之後,都沉默不語,那些野獸的威力之前都是領教過的,除了彭可可和我之外,科考隊剩下的人沒有一個能是野獸們的對手。
許鈺鈺最先開口說道:“如果我變成瞎子,估計只能變成野獸的甜點,不成瞎子還可以掙扎一下。”
劉天贏也說道:“看來這秒瞎閃電的確不同於之前的死亡裝置,他不靠死亡裝置本身進行殺戮,而是靠野獸進行劫殺,那麼我們任何人想要經過的話都必須進行戰鬥,這也算是前所未有的新問題了。”
皇甫聖華接着說道:“更可怕的是,除了彭可可這個超人之外,我們剩下的人戰鬥力個個都是戰五渣的!”
白晶晶沒有說話,只是看着蕭逸。
蕭逸的腦子沒有停下運轉,蕭逸正在思考一個問題:“如果六個人都像彭可可一樣,他們都能被秒瞎閃電暫時致盲,那麼攻擊他們的野獸靠什麼看見敵人,並準確的發動攻擊呢?”
帶着這些疑問,蕭逸問彭可可說:“故事的記憶能顯示那些野獸靠什麼辨認攻擊目標,並準確的發動攻擊嗎?”
蕭逸的話說出了問題所在,許鈺鈺馬上也問彭可可:“難道這些野獸的身上安裝有比你更先進的芯片?”
彭可可回答說:“芯片的記憶告訴我,那些野獸準確的發動了攻擊,但是也僅僅是如此而已,其它的就沒有什麼了。”
皇甫聖華大聲說道:“這也太不公平了,那些野獸就可以看見我們,我們卻看不見他們,那我們只能等死了,這太不公平了!”
一關比一關詭異,一關比一關兇殘,劉天贏感覺到,設計這些死亡裝置的人一定在背後象看戲一樣在欣賞他們的表演,想到這裡個個心中極其憤怒,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不信那些野獸就真的比我們的眼睛好那麼多,一定是設計這些死亡裝置的人,在背後指揮那些野獸對人類展開攻擊的!而他們看着野獸的撕咬殺戮,一定是當做玩一個遊戲,或者看一場戲。”
劉天贏的話提醒了蕭逸,蕭逸也覺得劉天贏的感覺比較靠譜,並進一步分析道:“彭可可本身就是一個奇蹟,聽覺和視覺異常靈敏,再加上那金屬片的正能量,可以說在我們看來是接近神一般的存在。我也不相信那些野獸的眼睛會比彭可可好,它們一定是在以一種我們看不到的方式獲得的攻擊指示,來發動它們的攻擊!”
“那會是什麼樣的指引?”許鈺鈺問道。
“人和動物一樣,都是生物體,都是地球上的生物體,都是有五官的,無非是聽覺、視覺、味覺、觸覺、嗅覺等,如果假設那些野獸也和人類一樣失去視覺,它們從遠距離發動攻擊,並能夠分清楚敵人和同伴,這不可能是靠聽覺能夠完成的,原因很簡單,即使那六個人進入秒瞎閃電領域,因爲不能視物而暫時慌亂,導致聽覺短暫的落後於有備而來的野獸,但是也只是一瞬間而已,更何況野獸畢竟是野獸,即使安裝高智能芯片且野獸的智力遠遠低於我們人類,這些因素都將導致它們靠聽覺不可能分辨敵我,並掌握先發制人的優勢!最後可能指使它們攻擊的,應該是野獸的味覺,一般來講動物的鼻子比人類發達很多,這是野獸們的先天優勢,他們的鼻子使它們的嗅覺異常發達,不但距離長,而且追蹤能力也很強,假如我們一旦進入秒瞎閃電的領域,身上就不知不覺的粘上某種特種的物質。”蕭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