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想放手了,可是已經遲了,我沒有辦法放手了!”楚晏殊忽然有些聲嘶力竭的喊道。
“爲什麼?”輪到蕭逸無法理解了。
“因爲,因爲……”楚晏殊說着說着突然趴到蕭逸肩膀上痛哭起來,還流鼻涕了,眼淚鼻涕流了蕭逸一肩膀。
蕭逸沒有動作,一動也不動,靜靜的等着她哭夠,發泄完畢。
楚晏殊哭了很久,蕭逸都感覺到自己的外套都被她的淚水打溼透。
“我不哭了,沒意思,你都不知道安慰我一句!”楚晏殊忽然開口說道,搞得蕭逸實在沒有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楚晏殊白了蕭逸一眼問道。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蕭逸開口詢問。
“佛光幻魂塔進入我的腦袋裡了,出不來了!”楚晏殊說着又大哭起來,哭的有些傷心欲絕的意思。
“喂,你的意思是佛光幻魂塔和你合二爲一了!”蕭逸問道。
“什麼合二爲一,我感覺佛光幻魂塔慢慢就變成我了,而我會慢慢的消失!”楚晏殊哭着說道:“根本不是我激活了佛光幻魂塔,而是佛光幻魂塔選中了我!”
蕭逸聽着楚晏殊的話,忽然覺得楚晏殊有些可憐,忍不住取出一張紙巾給她擦乾眼淚,此時的楚晏殊梨花帶雨顯得楚楚可憐!
“我幫你擺脫佛光幻魂塔,如何?”蕭逸誠摯的問道。
楚晏殊沒有回答,而是看着蕭逸的眼睛,蕭逸看到楚晏殊變成了蘭兒,多少天了對蘭兒的思念爆發,蕭逸一把抱緊楚晏殊,然後吻上她的脣,情不自禁的將她身上的縛全部解脫。
然後蕭逸感覺自己只想做一件事情,就是和蘭兒溫存,佔有蘭兒,瘋狂的有蘭兒。
蕭逸正要和楚晏殊巫山雲雨的時候,忽然那玉簡上的字竟然在我眼前出現,這讓蕭逸猛地清醒,楚晏殊竟然把自己僞裝成蘭兒,她究竟要做什麼?
楚晏殊見蕭逸鬆開她,她卻主動要抱住蕭逸,蕭逸急忙一把推開她,蕭逸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不是楚晏殊想要這樣做,而是佛光幻魂塔想要楚晏殊這樣做?佛光幻魂塔讓楚晏殊這樣做,究竟有什麼目的呢?難道這是一個圈套不成,是的,這就是一個圈套,一個佛光幻魂塔給蕭逸和楚晏殊設下的圈套!
楚晏殊見蕭逸拒絕和她巫山雲雨,竟然大怒,忽然她的眼睛裡出現了一個七彩佛影。
然後她一拳重重的打到了蕭逸的腦袋上,蕭逸本來有護甲在身,又有護體術,按理說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纔對,可是事實上,蕭逸竟然被楚晏殊一拳打的暈厥了過去,蕭逸醒來的時候,楚晏殊已經不了,蕭逸發現我全身都被搜身了,車裡也被翻的亂七八糟!
楚晏殊,不,佛光幻魂塔是要找那玉簡,蕭逸馬上就明白了!
該死的,如果楚晏殊得到那玉簡,蕭逸可能永遠找不到她了,該死的護甲爲什麼擋不住楚晏殊一拳?
“麻溜的,她沒有找到玉簡,玉簡被小澀龍龍氣護住了!”七軍的聲音響起,帶給蕭逸很大的驚喜。
他的話音一落,那玉簡在我面前出現,蕭逸將那玉簡抓到手中。
“麻溜的,楚晏殊現在最多有一半是楚晏殊,如果不趕快找到她,救她,恐怕楚晏殊就會消失了!”七軍嘆息。
“七軍,爲什麼護甲加上小澀龍龍氣都擋不住楚晏殊一擊,目的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完成?”蕭逸憤怒的責問。
“兄弟,我不得不告訴你,護甲已經完全破碎,你用不上了,如果不是護甲和小澀龍龍氣雙重保護,恐怕這次你就要死了!”七軍語氣也頗爲無奈。
“那麼目的升級什麼時候完成?”蕭逸追問。
“這需要時間,而且不是憑藉我一人之力就可以完成的!”七軍無奈的解釋。
“現在有沒有新的護甲提供給我?”蕭逸問七軍。
“好的,我給你提供了一件等級更高的護甲,而且小澀龍龍氣也將會更加精純,放心好了,你要儘快找到楚晏殊!”七軍回答說。
“我已經儘快找到她!”蕭逸發誓。
這個該死的佛光幻魂塔,竟然可以控制人,還妄圖取代人,更不可原諒的是,不知道它讓自己和楚晏殊發生關係是爲了什麼?難道想以楚晏殊爲媒介,把蕭逸也控制住嗎?
蕭逸想起了孟婷婷,楚晏殊不會對孟婷婷不利吧,蕭逸急忙向孟婷婷家衝去,敲開門還好,孟婷婷平安無事!
“彭可可沒有回來吧?”蕭逸問孟婷婷。
“你們到底怎麼了?”孟婷婷反問。
“別問,彭可可現在極其危險,你千萬不能讓她再靠近你!”蕭逸說道。
孟婷婷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蕭逸,但還是點了點頭。
蕭逸捏了一下孟婷婷的臉頰,有些疲憊不堪的坐到沙發上。
“給我弄點吃的,我頭疼的厲害!”蕭逸對孟婷婷說。
孟婷婷沒有多問什麼,轉身走進廚房,去給蕭逸弄吃的去了!
孟婷婷不一會兒端出一碗熱騰騰的雞蛋麪,聞上去很是香美。
蕭逸吃麪的時候,孟婷婷坐在蕭逸身旁,幫蕭逸輕輕揉着頭部,感覺好了很多!
“老公,我好想你,今晚留下來吧!”孟婷婷說道。
蕭逸點了點頭,其實蕭逸也很累,不想在路上折騰了!
“彭可可和你在一起都做什麼?”蕭逸吃完麪抱着孟婷婷問道。
“沒做什麼啊,就是一起逛街,吵吵鬧鬧說說笑笑,我們就像閨蜜一樣,她怎麼就突然襲擊你呢?”孟婷婷迴應說。
“其實彭可可不是彭可可,我們都被她騙了!你知道這些就可以了,其餘的不要問,對你沒有什麼好處!”蕭逸交代說。
“都聽你的,反正我沒有什麼是非觀,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吧!”孟婷婷溫柔的回答說。
“你的錢夠花嗎?”蕭逸突然問道。
“你養我以後?”孟婷婷笑着反問。
“你什麼都不做,總不能坐吃山空吧?”蕭逸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