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昨天晚上梅雪嫣把我扶回來以後都發生了什麼,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了,梅雪嫣說是我強烈要求來她的房間睡,我當然便怔住了。
酒後無德的這種事,我相信我能幹的出來,但梅雪嫣居然真的將我帶回了她的房間,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
看她穿戴整齊,也不像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的樣子,我沉默了片刻,淡淡地說道:“那你昨天晚上睡在哪了?“
梅雪嫣的房間裡只有一張牀,我掃尋了半晌,也沒有看出來哪可以再容納一個人。
“那你昨天晚上睡在哪了啊?”我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梅雪嫣狡黠的笑了笑,“你旁邊啊!”
“…………”我頓時如遭雷擊。
“和你開玩笑的,你想讓我睡你旁邊,我還不同意呢!”梅雪嫣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我如釋重負的同時,心裡稍微泛起了些小小的遺憾,我知道這種想法可能有些“賤”,但在美女面前,很少有人能夠真的把持的住。
梅雪嫣見我用不解的看着我,紅脣微微翹起了一抹弧度,“昨天晚上我睡地上了……“
說着,她衝電視機前的努了努嘴,我這時才注意到,地毯上放着一卷被褥。
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早知道你還不如睡chuang上呢!”
梅雪嫣俏目一寒,“你想的美呢!那我不就吃虧了嘛!我本來想把你扔地上,但出於人道主義,好歹昨天晚上你也是爲了咖啡廳才喝那麼多酒的,真不管你也不合適,我就勉強睡地上了……”
梅雪嫣有的時候和空姐一樣,都喜歡口不對心,她明明知道昨天晚上那一役是爲了她,可她嘴上卻偏偏不肯承認。
我仍然覺得頭痛欲裂,摸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手機,“現在幾點了?”
“九點半,怎麼了?”
“我有點餓了……”說着,我欲言又止的看着梅雪嫣。
她肯定聽懂了我話裡所蘊含的意思,但卻裝的似懂非懂,皺了皺眉,“現在酒店裡的資助早餐早就已經沒了,你現在只能餓着肚子了。”
我一臉委屈狀,“我都這樣了,你下樓給我買點不行嗎?”
“不行。”梅雪嫣抽刀斷水,切斷了我所有的幻想。
我想裝可憐,可她卻毫不領情,從茶几上抓起一袋薯片扔給了我,“吃完趕緊回你房間啊!弄的我屋子裡都是酒味兒……”
她一邊說,一邊厭惡的揮了揮手。
我剛睡醒沒多久,就被梅雪嫣哄回了自己房間,昨晚的宿醉扔在我的腦海中作祟,我躺下沒多久,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這次的醉酒讓我深刻意識到,我已經過了可以毫無顧忌,在酒桌上拼殺的年齡了,我連午飯都沒吃,一直睡到了下午。
我在牀shang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天,但仍然不想起牀,昨天晚上喝的太生猛,一直難受到了現在,胃彷彿像被人捏在手裡揉/搓似的那麼疼,雖然五臟廟很早就已經投訴了,但我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又躺了一會兒,門鈴忽然響了,這時候“騷擾”我的,除了梅雪嫣之外,根本想不到其他人,只是我想不到,她這個時候敲響我的房門,莫非是知道我到現在水米未進,“良心發現”給我輸送食物?!
懷着這種瞎想,我打開了房門,可隨着房門緩緩打開,我卻一下子怔住了。
我沒想到門外的站的竟然是我們家空姐,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才艱難的相信了這個事實。
“老婆,你怎麼來了?”我茫然地問。
蕭夢寒莞爾一笑,“怎麼我來不行啊?!”
我反應奇快,“當然不是,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只是沒想到,你怎麼忽然來了?”
蕭夢寒把我推開,扭着柳腰走了進來,她究竟怎麼會忽然來到蘇州,不禁成了我心中的一個碩大的疑問。
我將疑問暫時壓在了心底,蕭夢寒是那種我越刨根問底,她越不說的那種女人,對付她我只能以退爲進,等待她主動開口。
果然,她拉着行李箱走進房間以後,把自己扔到柔軟的chuangshang之後,感嘆地說道:“我來蘇州查你的崗啊!誰知道你會不會和你梅姐姐親親我我的。”
“你來蘇州的事和梅雪嫣說了?”我愕然地問。
“對啊!給你打手機你手機關機了,我給她打電話,她說你昨天晚上喝多了。”
我忽然有點明白梅雪嫣爲什麼好端端的把我從她的放假你趕走了,如果被蕭夢寒發現我睡在梅雪嫣的房間裡,後果根本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