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徐缺本來是想帶着林青青一起離開的。
可是轉念一想,這次要穿越,理論上來說,公交車可能只載他一人,所以帶不了林青青。
因此徐缺絕了這個想法,讓她好好保護猛鬼樓就可以。
上了車,依舊是那個司機。
他面無表情,倒是徐缺有了經驗,打招呼道:“大叔好。”
司機沒什麼迴應,蒼白的臉龐好像死人一般。
沒錯,就是死人。
他只是動作機械式的在開着車。
透過窗外漆黑的景色,徐缺想要看清楚外面,可是沒過多久,外面的景物越來越淡,越來越淡,很快便消失不見……
“大叔,我們要開多遠?”徐缺繼續問道:“你在這裡上班多久了?咱們是穿越嗎?”
徐缺早已從以前的不知所措成長到了坦然面對,也因此敢對這個鬼司機這般說話。
說着話,徐缺慢慢的走了過去:“別不說話啊,聊聊。”
司機身體僵硬,在徐缺走來的時候,他的頭360度扭了過來。
面色蒼白,沒有眼睛,剩下的只剩下了空蕩蕩的眼睛窟窿。
噁心的表情讓徐缺退了幾步,他張了張嘴,就在這時,刺眼白光閃過。
下意識的,徐缺連忙閉起眼睛,一時間,周圍的空氣好像全部被吸光,他艱難的大口喘氣,猛然睜眼。
“兒子……”耳邊傳來驚喜的聲音。
徐缺下意識睜眼,卻發現身體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怎麼……回事?”
睜眼,一片明亮,四周的牆壁是雪白如新的瓷磚。
而自己則躺在白色的病牀上。
醫院!
這是徐缺的第一印象。
符合了試煉任務第一個提示,自己從醫院醒來。
瞳孔放大,面前出現一個染了黃髮的中年女人。
她正在撫摸着自己的頭。
這感覺很怪異,但是讓徐缺產生了一種溫暖的感覺。
“兒子,你終於醒了。”女人說着話,但是她的眼神很平淡。
“媽……媽媽。”長這麼大,徐缺還是第一次叫出這個名字,心裡頭酸溜溜的。
與此同時,一個剃着平頭,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牀頭,也是驚喜道:“林軒!你可醒了,擔心死我們了。”
“林軒?”徐缺皺了皺眉,他想問爲什麼叫我林軒。
但是當看到自己的手之後,他愣住了。
太小了,手太小了。
這根本不是自己的手!
猛然,他意識到什麼了。
自己不但穿越了,而且,還穿越到了某個人的身體裡面。
這一瞬間,一股龐大的記憶涌來。
我叫林軒,生長在一個普通的家庭,以前的我很幸福,但是平靜的生活很快被打破,我爸……出車禍去世了。
我才12歲,父親死後,雖然賠了一大筆錢,但是錢大多數還要還家裡的放貸,一年之後,媽媽又認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人不錯,對我很關心。
只是,我感覺我們家出了一點問題……
…………
還沒回憶,回憶便被媽媽範佳麗打斷。
“兒子。”媽媽神情有些不悅:“你睡得好好的,大晚上去樓梯上幹嘛?你知不知道你這次住院,讓我們花了多少錢?”
身邊的男友成洋安慰:“佳麗別哭了,小軒也不是故意的。”
說完成洋朝林軒笑了笑:“幸好我們發現的及時,要不然你真的出事了。”
“我……怎麼了?”徐缺很努力想回憶起自己爲什麼進入醫院,可是發現在身體的林軒怎麼也想不起來。
他意識到,恐怕不是沒有記憶,而是原本的林軒也不清楚自己怎麼進的醫院。
他只是迷迷糊糊的記得,自己昨晚睡覺了,緊接着…………
回憶再次被打斷,護士走了進來:“病人終於醒來的啊,你運氣好,摔的這麼重都能醒來。”
“我摔跤了?”徐缺下意識的問道。
“小軒,你晚上一個人從屋裡出來,不知爲什麼突然功樓梯上滾了下去,幸好我和你媽媽聽到聲音及時出來了。”成洋擔憂說道。
“我摔下來了?爲什麼我記不住了?”徐缺問。
“兒子,你忘記了嗎?自從你爸走了之後,你一直夢遊啊。”範佳麗皺着眉頭,她眉毛很細,三十多歲看起來非常年輕。
只是眼神一直犀利無比,看徐缺的時候總是皺着眉頭。
“病人只是磕破了頭,收拾一下你們可以出院了。”護士在筆記上隨意記錄了一下,緊接着出去了。
“佳麗,我出去辦手續。”成洋朝徐缺笑了一下。
“錢我給你。”範佳麗起身從包包裡拿錢。
看到兩人這樣,徐缺從記憶中知道,兩人雖然已經要談婚論嫁,但是範佳麗是個要強的女人,在結婚之前她一般不會用成洋的錢。
不過成洋婉轉一笑:“在我看來,林軒就是我兒子,快把錢收了,被兒子看到不好。”
說着,成洋直接出去了,目測是去交費了。
‘看這成洋不錯。’
事實上,在記憶中,這個準繼父確實對林軒不錯。
林軒記得,自己上學放學他經常接送,時常也會給他買一些玩具和吃的。
反倒是自己這個媽媽,從小到大對自己非常嚴厲,特別是在父親出車禍死後,她總是用一種厭惡的目光看着自己。
自己只要做出一點小錯誤,便會受到嚴厲的批評。
深吸一口氣,徐缺知道,自己也許置身於某個陰謀之中。
趁着休息的片刻,徐缺觀察起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和自己的那個世界除了人之外,其餘的東西幾乎一模一樣,哪怕是國度的名字也一樣。
不過對於那些他沒有過多深究,而是很快鎮定下來。
‘這個任務是驚悚學校,可是我卻出現在醫院,有些奇怪。’
正想着,範佳麗已經收拾東西,說道:“小軒,趕緊收拾一下,我們馬上要回去了。”
“哦。”
思緒被打亂,徐缺沒多想,艱難的下了牀,卻發現渾身的骨頭跟散了架似的,他一個不穩,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好疼!”
他疼的齜牙咧嘴,卻無奈發現,範佳麗眉頭皺的更深。
“一個男孩子,不就是摔了一跤麼,自己站起來。”
“佳麗,林軒現在還是病人。”成洋無奈搖頭,連忙扶着徐缺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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