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坑兄坑弟
今天天氣晴朗,蔚藍的天空中飄着朵朵白雲,一點也不似往常那樣灰濛濛的。現在都已經十一末的天氣了,已經算是一腳邁進冬天了,別的地方有的地都下過雪了。所以天氣多少有些冷的。
可是今天卻沒有,氣溫暖和,給人的感覺,好像現在是春天的樣子。
許言坐在家中和李瑾、胡瀟瀟、張雯、顧盼五個人看着電視。
顧盼已經出院了,被南宮澤又接了過來,用的名義當然是照顧她的身體了,顧盼的家人知道南宮澤家是醫學之家,當然由他來照顧會比他們這些什麼都不懂的人強,而且現在顧盼的身體需要補補,歸根結底這錯是南宮澤造成的,所以由他來照顧顧盼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李瑾已經跟顧盼溝通了好久了,想方設法的開解她,李瑾畢竟是學心理學,她的開解方法可是很奇特的,讓人聽不出來是開解,實際卻是開解。不過可惜的是顧盼還是不能說話。
許言此時非常緊張,這是她第二次坐在電視機跟前看現場直播了,兩次還都是記者會。而今天的記者會卻跟上一次的大不相同。
這一次能夠出席的人,必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許多人許言都沒見過,但光聽着李瑾給她介紹每一個人都是誰的時候,她眼睛由小變大,若不是有眼皮擋着,她的眼睛都能掉出來!
不過如果掉出來了會不會嚇死這四位美妞啊?
顧盼的臉上一直都是淡淡的情緒,沒什麼太大的起伏,直到李瑾指着一個美女,那真的是一個美女,她鵝蛋臉。美麗的桃花眼,鼻子小巧而精緻,淡粉色嘴脣,讓人不禁浮想連連。
真可以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來形容。顧盼看到她的時候臉上明顯的是驚喜,李瑾注意到了這一點,然後說:“她是英國皇家最高領導人的…媳婦。也是現任的思顏代理董事長。是許言口中的小帥哥的親阿姨,南宮澤也管她叫姨,要說她啊。今年也不過才三十六七歲吧,看起來不像吧?她保養的可是很好呢,唉,你們沒看到呢。她的兒子可是很帥呢!不遜於小帥哥!”
顧盼指着屏幕,一臉的不可置信。李瑾笑着說:“對啊,真的是她,你的老師。盼盼,其實南宮澤真的很好。只是他太笨了,明明喜歡一個人卻總是不肯承認,還爲自己找藉口。”
李瑾搖着頭。許言嘿嘿一笑:“是啊,我和南宮澤也認識了好久了。以前的他雖然很開朗,天天開玩笑的,可是卻不似前一陣那樣。他骨子裡帶着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有的時候,我看着他,都覺得他很冷,很…形容不上來那種感覺。可是遇到你之後,那種感覺沒有了,那是慢慢的沒了,不是突然間就沒了的。所以我才知道他是慢慢的喜歡上了你,想要和你接近,可是他自己沒意識到。我又是感情方面比較遲鈍的,當時沒想到那麼多,就是覺得很奇怪罷了。後來我意識到的時候,他也意識到了。”
許言說着昂起頭,似乎在回想什麼:“以前的我也是啊,明明不是愛卻以爲是愛,而是愛的,卻不敢接受。所以才造成今天這麼多磨難。盼盼,我希望你能幸福,比我幸福。”
許言並沒有說,希望顧盼和南宮澤幸福,此時的顧盼雖然跟着南宮澤回來了,但在她的心裡還是拒絕南宮澤的,否則不至於這麼久了,李瑾的開解一點用都沒有。
有的時候,有些事是需要當事人放下的,其他人能做到的就是時刻的陪着她,從客觀的方面去入手,然後讓她自己想明白,因爲放下是她自己的事情,別人替代不了。
顧盼頷首,她也知道南宮澤對她的好,可是她心裡很不安,她害怕,害怕南宮澤只是因爲愧疚才如此對她,害怕南宮澤對她依然只是因爲她的聲音,而且還有意外失去的孩子,她覺得很愧對那個孩子。
雖然他們都不大,但女人的母性大概是天生的,有了孩子的時候,不管多大,總是多一份牽掛。哪怕此時失去了,她心裡依然不好受。
衆人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爲說多了也沒有用,反而對顧盼造成更多的心裡壓力,點到爲止,一天說一點,慢慢的總會讓她明白的,她會放下的。
“對了,那個小帥哥是代表他們國家出席的被?他怎麼說都是他們國家的領導人呢!”
李瑾搖搖頭:“不是,他們國家是由南宮澤代表出席的,小帥哥的出席則是代表另一個國家,那個國家雖然是個小國,但處於富庶之地,有五個礦山,是鑽石哦,他們國家可是鑽石出產大亨呢!不過現在那個小國的鑽石山有三座落到了小帥哥的手裡,所以…”
李瑾沒有說下去,許言明白了,至於怎麼落到他手裡的,許言都能想到,無非就是巧取豪奪麼,真是,虧他還是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呢,長得還那麼帥氣,真白瞎了這長相了。
許言在心裡不禁爲他的長相叫屈。張雯卻奇怪了:“你們說的是哪個人?”
胡瀟瀟也奇怪,因爲她也不知道這件事,不過胡瀟瀟卻知道很多事都是不用她知道的。
“他還沒出現呢,馬上就出現了,他出來的時候,會坐在這裡,然後他的上位是他的阿姨和姨夫。國家代表都會坐在這兩邊,坐這裡的人是召開者和國際的人。”
李瑾用手比劃着,張雯和胡瀟瀟點頭,中間的位置不用說也知道,那樣的坐位給記者們坐已經是很好的待遇了。
會場上,一陣喧鬧過後,安靜了下來,所有人就坐之後,老夫人朝主會人點頭,國際性的記者會就開始了。首先上來的是兩個穿着白大褂的人,衣服上明顯的字樣是美國的醫生。
南宮先生冷笑一下,然後邁步走上前去,跟兩人簡單的握了握手,南宮先生不拘一格,他可沒穿什麼白大褂,他穿的是一身黑西服,看起來精神百倍,他慢慢的從懷中抽出一份報告,事先已經複印好多份,讓人分給了各國的代表。
“這個就是我驗的dn的報告,從數據來看很顯然許嬌和老夫人並非親人,結果也顯示了這一點,所以對於最近瘋傳的消息,我只能說,大家當成玩笑看一看也就罷了,不可當真。”
衆人看完之後,擡頭看向美國的那兩名醫生,兩人各從懷中拿出資料,臉色不虞,但卻不得不讓人分給每個人:“我們的結果顯示跟他的一樣,不是親人的關係。”
段秀剛一聽激動的站起身,米切爾眼眸也是圓睜,怎麼可能呢?難道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兩人對視一樣,同樣想到一個可能性,那就是許嬌不是老夫人的女兒,確是張老的女兒!
可是一個女人,如何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背叛自己?而且還幫着他養女兒?若是說離異後到一起的,有個兒女也正常,養着也無可厚非,可是張老和老夫人都是一婚!
老夫人站起來走到段秀剛和米切爾的身邊:“怎麼樣?你們倆是打算誰站出來,給我和我老頭一個交待?也還我們那可憐的女兒一個公平?”
“你們都是男人,自然不懂做母親的心情,一個母親,親眼看着、聽着自己的女兒離開了還要被人這樣冤枉,她有什麼錯?錯就錯在,當初她選人不淑,偏偏愛上那樣一個壞男人!”
許嬌聽着低頭,是啊,她確實沒選對人,他說過要照顧她一生,可是他沒做到!她對他沒有那麼多要求,當初也只要他不要死,不要離開她,他答應的那麼痛快,可是最後卻走的那麼絕情,連一句遺言都沒有留給她…
許言看到自己的媽媽在人後了,她和她媽媽生活那麼多年,她能感受到,她媽媽現在很難過,也許是因爲愧對姥姥的疼愛,也許是因爲思念爸爸吧?
曾經的許嬌雖然經常說男人靠不住什麼的,可是許言卻知道,她很愛她的爸爸,因爲有的時候她會看到,她的媽媽獨自一個人看着什麼東西發呆,後來她才知道,那是一枚胸針,造型很特殊,應該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是他送給她的定情信物。
現在知道了很多事情之後,許言終於知道,爲什麼她家裡沒有她爸爸的照片了,這是以防萬一的,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提前防範點是正常的。
會場上,小帥哥噙着壞壞的笑容,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張閣老的病好了嗎?我看米切爾先生的意思,好像是有想要張閣老親自出來的意圖啊。”
老夫人聽完臉色沉了下去,“我老頭子昨天才剛剛醒,怎麼?你們是打算讓他這個生病的人出來嗎?覺得我是個女人就不行事了?哼,女人怎麼了?女人有多少巾幗不讓鬚眉呢?而且,我們現在是男尊女卑的時代嗎?人人提倡男女平等,就是這麼平等的嗎?”
老夫人的話噎得衆人說不出話了,小帥哥笑的更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