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坑兄坑弟
江哲楓聽完點點頭,今年確實有議會。政界議會是五年一選,今年議會定在十二月中旬,議會結束有半個月的時間去熟悉環境、人、事、物。過了元旦就開始正式上崗了。
政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先“孝敬”長輩,所謂的先“孝敬”是說,選舉結束就請大家吃飯、喝酒、娛樂一條龍服務,但不包括se情服務,之後就不許孝敬了。
間接的在說,不許貪墨,不徇私。而新人都得感謝領導他的看重,所以酬謝是必須的。而該做的酬謝都在先“孝敬”中做完了。
話說的很好聽,但貪的情況從來沒有斷絕過,只不過就是走個形勢而已。也相當於找個正當的由頭大吃大喝,大肆的剝削新人。
“那先開一個吧。”
領事下去了,不一會就有一個調酒師過來幫各位開酒了。此時許言才知道,原來開紅酒還有那麼多講究啊,許言不禁覺得這些個有錢人真是會享受呀!
顧盼也是大開眼界了,以前她從電視上看到過,可沒想到現實中真的是這樣。而她還能親眼看到…
而另一桌上有一個人,他身穿一套藍色西服,打着萃點領帶,一板一眼的樣子,他正端着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哲楓他們。沒想到這樣都能遇到,是該說他們有緣還是…
同時在另外一桌上,胡瀟瀟沉默的坐着,她對這樣的環境沒什麼感覺,要不是今天是爲公司慶功她絕對不會來,跟江哲楓他們公司的合作已經結束了,他們做的宣傳動畫很好,很吸引人。因此他們公司的運轉的很好,今天第一筆合作完美落幕。
劉輝坐到胡瀟瀟的身邊:“你不喜歡?我也只是希望你能開心一點,所以帶你出來的。而且今天是出來慶功的。別總是這麼悶悶不樂,不好嗎?瀟瀟…”
“劉總。你這算慶功嗎?你只是打着慶功的名頭讓我來罷了。如果是慶功當真就這麼幾個人嗎?那公司其他的員工呢?好吧,就算是慶功也沒必要叫的這麼親熱吧?我跟你不熟。”
說完站起身準備去廁所,路過許言他們的時候她愣住了:“言姐?你們也來了?”
許言一看是胡瀟瀟,眼睛立刻大方光芒,拉着她坐了下來,東問西問的,也是,兩人也好久沒有看到了。距離上一次見面也好幾天了。最後胡瀟瀟才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言姐,你真的是…他的…真的嗎?”
畢竟隔牆有耳,胡瀟瀟也沒把話說的太直。
許言知道她說的他是張閣老。於是點頭,胡瀟瀟一臉怪異的看着江哲楓,“那你怎麼還能完好無損呢?當初那麼傷害了我言姐…我真懷疑那是不是你姥姥姥爺而不是言姐的!”
江哲楓無語的擡眸望天,至於嗎?你至於這麼說我嗎?什麼叫完好無損啊?怎麼聽着他是一件物品!
“我差點被批死了,要不是因爲我是她的最愛,此刻我已經是一撮黃土了。”江哲楓指着許言,好笑的說。
許言扁扁嘴,“還黃土呢!我看你是大糞還差不多!”
“哈哈。”許言說完的時候大家一起都笑了。許言對江哲楓永遠都改不了的一個毛病就是,說話口無遮攔,不計好壞。想到就說,管你生不生氣,愛不愛聽。
許言端起血紅玫瑰又喝了一口,胡瀟瀟看了看許言,又看了看江哲楓,然後趴到許言的耳畔問:“言姐,你答應他了?”
“嗯?爲什麼這麼覺得?我沒有啊!”許言一臉茫然的看着胡瀟瀟。
胡瀟瀟撫額嘆息,“言姐,這酒…你也喝的下去?敢喝?你不覺得這酒很…”
“老胡!”江哲楓適時的打斷胡瀟瀟。如果讓許言知道,她會不會揍他?雖然不是他讓她喝的。但是他沒有阻止她喝,也沒告訴她實情呀!
胡瀟瀟皺眉。就聽許言說:“我覺得這酒名字很好聽就點了。開始喝的時候還覺得有些腥味,一問才知道是烏雞血。他們都說烏雞血對女人有好處,雖然這酒的顏色也太像血了點,不過好在這裡燈光五顏六色的,我就當是燈光晃的了。”
胡瀟瀟測底敗了。最後她醞釀了半天,終於說:“言姐你少喝點吧。容易醉。”
說完就看到劉輝走了過來,於是胡瀟瀟站起身,告別了幾個人之後就回去了。本來劉輝還想跟江哲楓說幾句話的,但是看他們也很多人,而且他和他也沒那麼熟,頂多算是合作過一次,也沒必要非的去打招呼不可。
許言雖然想着少喝,可是那酒越喝越好喝,於是許言就全都喝了。
從耀藍pub出來之後,幾個人又去了ktv,唱了一會歌,又喝了點酒,當然許言沒喝,可是許言就覺得自己頭越來越昏,放佛她喝了很多酒一般…
她雙頰酡紅,走路都有些晃晃悠悠的了,但卻非常霸道的霸佔着江哲楓,江哲楓去哪她跟去哪,就連江哲楓去廁所她都要跟着…江哲楓真是後悔了,早知道不讓她喝好了!
看着許言沒怎麼喝酒卻醉的不行,顧盼無語了,這…沒喝酒的都醉成這樣?南宮澤低低的笑了,然後附耳對顧盼說:“那酒的濃度本就比果酒高,而且還是後反勁的酒,重要的是…酒中加料了。”
“酒中加料?什麼料?”顧盼並不知道特製調酒的意思,它不同於花樣調酒等,而且跟外面的特製調酒也不同,雖然也是在那基礎上發展而來的,不過裡面卻會加入調?情的藥劑。
南宮澤不好跟顧盼解釋太多。只是告訴她,少喝酒,今天他們哥們幾個肯定會喝多一兩個,如果他和江哲楓都醉了就只能靠顧盼了。
顧盼嘴角抽搐,她是來當保姆的了?
不過大家看到江哲楓沒醉,反而是許言醉了,也就沒做麼灌他,最後是南宮澤喝多了,因爲本該顧盼喝的酒他都擋下了。他說,他答應了顧盼媽,不讓顧盼喝酒。
這一刻顧盼覺得南宮澤還挺好的,起碼說話算話。
大家又喝了好久,十一點的時候才散了,這下可好了,男士就江哲楓自己沒多,女士就許言自己多了!
不禁讓人有一種感覺,其他人都是男的替女的擋酒,而他們這一對是女的替男的擋了酒…江哲楓覺得自己很委屈,堂堂男子漢竟然讓人如此看扁,就不能是他酒量好了?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張雯、李瑾都會開車,顧盼雖然不會,可江哲楓會啊!而且南宮澤已經說了,顧盼今天要在他家住。於是四個人回到別墅的時候,顧盼震驚了。
要說她上班的地方是高檔別墅區,那麼這算什麼?高檔中的高檔了!怪不得是雅蘭天成的未來主人,大家公認的鑽石級別高富帥。基本上什麼好的他都佔了。
顧盼扶着南宮澤上樓,她不知道南宮澤住哪屋,就看了看樓下,江哲楓把許言扔進浴室,得給她洗個澡,不然她今天肯定過不了的,他都叮囑過了,讓調酒的人不要弄的太濃烈,竟然還這樣。
許言醉的一塌糊塗,口中還不斷的重複着熱,要不是爛醉,估計這會她都能自己動手把自己的衣服扒了!江哲楓可不敢保證他能正人君子到,她坦誠在他面前,他卻無動於衷。
將許言扔進浴室之後,他就轉身出去了,他得讓顧盼來幫她洗個澡…
剛一出來就看到顧盼盯着浴室看,江哲楓尷尬的說:“她得…得先給她洗個澡,要不我怕她…你能幫我給她洗澡嗎?”
顧盼點點頭,原來他還挺君子的。可是她手痠呀!都扶着南宮澤站了好半天了,“那你照顧他?我都不知道他住在哪個屋…”
江哲楓抱歉的走上樓,接過南宮澤,還聽到南宮澤口中喃呢:“念…”
江哲楓微微一陣,念…他女朋友的名字就叫吳念,
“他從下車開始,我就聽他說好幾遍唸了…念什麼?”顧盼好奇的問。
江哲楓微微一笑:“他在想着過年的事,我今天剛跟他說的,言言的生日就是年底的生日,我跟言言一起過的生日只有一個,還是三年前的事了。我讓他幫我籌劃一個盛大的生日會,讓言言能感動的答應我的生日。又剛好臨近過年麼順便籌劃一個過年的party!”
顧盼哦了一聲沒說什麼了,轉頭下樓幫許言洗澡去了,江哲楓將南宮澤扶到屋裡放到牀上的時候還聽到南宮澤說:“念念,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以前南宮澤也不是沒喝多過,可從來沒像這次這樣說醉話,大概是因爲顧盼的原因吧?她的聲音和她的一樣。她在他耳邊說話,他哪怕是醉了也知道的,所以纔會覺得是吳唸吧!
江哲楓站起身走到許言的屋子,拿了她的睡衣送到樓:“我把言言的睡衣放到門口了,帶會幫她穿上。我就在客廳,一會叫我就好。然後你洗洗也睡吧,浴室裡有乾淨的睡衣,沒人穿過的,你拿一套穿吧。你住南宮澤隔壁,第四間,屋裡被褥都是新的。”
“知道了,謝謝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