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四更最後一天,書亦接下來要去辦點事,不過肯定有更,這一點請朋友們放心!)
“哼哼!哼哼!……”
每當響起如此憨厚的聲音,總是令人嚮往,嚮往那,一頓充滿肉肉的大餐!
然而此時,是什麼時間?正是晌午十分!也是那潘主任心事盡了,午睡的時候,……但就在與此同時,老爺嶺以外的山道上,卻不慌不忙的,走出這麼一頭,可愛而又面像憨厚的動物,它有一個十分惹人的名字,叫‘哼哼’!而學名卻叫‘豬’,而這‘豬’字從何而來,卻至今無解。http:///因爲它左側是個反犬旁,右側則是一個者,這怎麼解?難道說,這是一個長得像動物似的人?這跟罵人,根本沒有區別。所以‘豬’這個字怎麼去解,咱不去理它。咱往好處想,那便是,據說這天蓬元帥,也是豬變的。也就是說,這豬都能當元帥了,咱差啥?……
當然了,以上統統都是廢話,這豬是怎麼來的,根本不重要,重要得是趕豬的這個人,但見此人一身布衣打扮,而且這布衣上,補丁羅着補丁,看起來挺破舊,這頭上呢?還帶着一頂破草帽,但由於這草帽實在是太破舊了,直往下出溜。而這帶草帽的人呢?便不住的往上推這破草帽。
“嘿!……孃的!這鬼天氣,可是真熱啊!……”此刻,說話的這位,是一個大圓臉,而且臉上,生了許多麻子。而且這一說話,或者一笑,還直往嘴裡吸氣,看着就像一個痞子似的。然而此人是誰?除了那王二噶,還會有誰?而且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趕回這麼一頭豬來!……
“站住別動!……你是幹什麼的?……”這王二噶趕着豬,尚且沒到老爺嶺,便被一隊巡邏的師部戰士給攔住了去路。
“別開槍,是我!……”王二噶,將草帽摘下來,一臉的憨笑。但這些戰士,哪裡認識他啊?因爲這老爺嶺的人,那可是不少,老老少少外加牙狼大隊,足有六七百人,這些戰士,哪能人人都認識?
“你誰啊?……”那領頭戰士,十分詫異的問道。
“我!我你都不認識了?……我在炊事班幫忙的,你想想!……”這王二噶吊着眼睛瞅着這戰士。而這戰士也是眯縫着眼睛瞄着王二噶。因爲這老爺嶺可都被他們連給封鎖了,這炊事班的人,又是怎麼跑出去的?他根本想不明白。
“唉!別看了!我是從別的門出去的!……我這可是爲大夥買的豬,回來打牙祭,想不想吃肉?想不想喝湯?……還不趕緊幫我趕豬?……”這王二噶,當真不愧混混出身,連唬帶蒙的本事一點不小。這幾句話,便將幾人給唬住了。而且他這些話,沒有一句靠譜的,這老爺嶺都被封鎖了,誰敢放他出去?他是偷偷溜出去的,爲得就是買豬,實施他的宏偉計劃。也就是說,這王二噶的計劃,都在這豬身上了。但那幾個戰士,卻是渾然不覺,還當真以爲這王二噶,是出去買辦去了,直接將他送到村口。
然而這王二噶呢!可沒把豬趕到炊事班,而是趕到了一處較爲隱秘的院落。因爲這到了炊事班,這做飯的事,那就可都要交給老班長了,而如此一來,老班長豈能不知此事,所以今夜這菜,要他們自己來做。
“嘿!嘿!……豬來了,兄弟們都動起來,這動靜,可別整大了,咱能不能成功,就看它了!……嘿嘿!豬啊豬!……咱能不能救出大隊長,就都靠你了!……”
“我說王二噶,你能不能別說着說話,就衝着豬說,你這不罵我們大夥都是豬嗎?……”此刻打抱不平的正是孫德利,而杵在他身後的,則是大棒槌。而且看着這一頭大肥豬,還直流口水。
“事多!它是豬嗎?它先可是我們的戰友!……砰!……”這王二噶尚且沒有把話說完,那大棒槌拿着鎬把,便是這麼一下,頓時將那一頭大肥豬,打得腦漿迸裂。
“完了!你戰友死了!……嘿嘿嘿!……”孫德利此刻是一陣的壞笑。而那王二噶卻愣了一下,頓時哭道:“誒呦我的戰友喂!……你咋就說走就走了呢!德利啊!……”
“哎!你這小子也太不地道了,怎麼嘛人呢?……”這孫德利也不傻,當然聽出這王二噶是變着法的罵自己,於是便擡腳去踹王二噶的屁股。然而那王二噶早有準備,又豈能被他踹到?於是這兩個人,便圍着院子跑開了。而其餘的人看了,卻僅是笑,但這手下卻不慢,正和着開水,給戰友褪毛!……
不對!這麼說彷彿是在罵人,應該是給,那口大肥豬褪毛纔是。然而正當衆人忙活得熱火朝天之際,那張良卻是不請自到,滿是笑意的道:“喲!你們這是,從哪裡弄來的豬啊?看這肥實的!……”
“呀!是張良啊!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與布魯克,忙着切割槍管嗎?……”但見張良來了,王二噶與孫德利,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們這不對了,你們這是把我當驢使喚啊!……即便是驢,你也總得讓我喘口氣吧?……”這張良似有不滿。而那孫德利與王二噶頓時賠笑道:“這怎麼可能呢?這不嗎?看你這麼辛苦,所以兄弟幾個湊錢,買了這麼一頭肥豬,給大夥打牙祭!……啊!……”
王二噶說道此處,便不再說了,因爲再說下去,自己的秘密可就露了。也就是說,布魯克與幾名骨幹所設下的計謀,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所以這張良不清楚,也不足爲奇。
“哈哈!那就謝謝了,不過就咱們這幾個人,估計吃不了這麼大一口肥豬,我去告訴老班長一聲!……”這張良說着便要走,卻被孫德利將他攔下道:“這事呢!先不能告訴老班長,我這是要給他老人家一個驚喜,等這豬肉燉粉條子一燉好,咱再給他端去,你說夠驚喜吧?……”
這孫德利,拍着張良的肩頭,而且還刨着媚眼,看得那張良也是莫名其妙。
“算了,我不管你們了,我就是出來遛個彎,這還得回去呢!那個老外,難伺候着呢!……唉!……”張良說道此處,竟然嘆了一口氣,旋即便出了那一處院落,向自己的鐵匠鋪行去,但這一刻,他所走得,卻並非是原來那一條路!……而且,他要去幹什麼?也根本沒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