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蘇聯的酒館裡,我們喝着烈酒,看着臺上的豔舞,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的金髮女郎給人一種野性的美感,不由得勾起男人那征服的慾望。
兩個月的行軍,繞過無數的關卡,躲過一次次巡邏,我們才趕到了這裡,隨即在介紹人的帶領下我們進入了蘇聯境內。
我身旁的小貓正靠在野獸身旁,用手輕輕的撫摸着野獸的胸毛,在酒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無比曖昧。我救回來的那個女人坐在神醫的身旁,她是我們的新成員,她沒有告訴我們名字,看到我們都有外號,她便爲自己找了個名字——蝮蛇。
起初隊長並不同意她入隊,我們悄悄地離開把她扔給了八路軍,沒想到的是第三天的晚上,她便追上了我們,隨即一言不發的在不遠處跟着,無奈之下隊長便批准她入隊了。單單看蝮蛇這個名字你就能知道她對鬼子的恨有多深。
“嘿!小妞!”一個光頭的蘇聯男人搖搖晃晃的衝着我們喊道。
看着這個走路都在搖晃的男人,我心中無比的厭惡,對於這種醉鬼,除了鄙視我都懶得看上一眼。我們camel的人也在喝酒,但絕對不會喝到爛醉。雖然即使我們喝醉,神醫也有辦法讓我們很快的清醒,但是大家都知道什麼叫做自制。
“嘿!小妞!過來陪我吧!”這個醉漢明顯沒有完全傻掉,看到小貓身邊兇惡的野獸所以沒敢去招惹她,而是向着蝮蛇走去。
看着向蝮蛇走去的傢伙,我便準備起身阻攔,這樣的醉鬼我可以自己幹掉一個班。
“坐下!”隊長輕輕的按在我的大腿上然後指了指和尚。
“放心吧,她比你強多了!”舉着瓶子正在豪飲的和尚看到我在看他,衝着我說道。這個傢伙除了色戒沒有破,其他的什麼都破了。
蝮蛇和我都是和尚的徒弟,佛教的修爲讓他能比其他人更加的一視同仁。老鬼、柱子、準星、雷子和書生這些傢伙都對蝮蛇有些冷漠,或許是覺得她髒吧,雖然沒有明顯的舉動,但是很多時候他們的表現讓人感到不舒服。還好camel中的其他人對於蝮蛇還是一視同仁,尤其是惡魔、神醫、和尚、小貓、我以及小狗子,我們幾個對於蝮蛇比較熱情,也算是抵消那幾個混蛋的冷漠,尤其是小狗子,好像還沒有完全擺脫自己之前的角色,有時候甚至會對蝮蛇表現出愧疚的表情,不過每次都被隊長及時的用拳頭糾正過來。
“啊!”一個迎面踏正瞪在醉漢那蘇聯人特有的大鼻子上,隨着這巨大的力量,一聲骨折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中,不出意外,這個傢伙再也沒有挺拔的鼻子了。
“乾的漂亮!”小貓迎上前去和蝮蛇擊掌。一頭短髮的蝮蛇,模樣俊俏,猛然的發力雖然讓面目有些輕微的扭曲,但是依然遮不住那美麗的臉龐,如果比起來,她比秦雪雁更加漂亮,只不過在她的眼裡看不到秦雪雁那樣的溫柔和陽光,無盡的冰冷和黑暗佔據着她整個眼球,整個人都散發着陰暗的殺氣。
“你們是什麼人?日本人?”一羣壯漢圍了過來,一個蘇聯人被一個女人打倒,這讓這羣傢伙的愛國主義情節在酒精的幫助下發揮了作用。
“中國人!”
“哈哈,中國人,哈哈,你們聽到了嗎,一羣中國人,難道你們已經被小日本打的無路可去了嗎?”
“想想一戰時候的你們自己吧!”準星流利的用俄語回答着,俄語我能聽懂一些,但是那些捲舌音我發起來實在是繞嘴。
“***!”一個酒瓶朝着準星的面目飛去,我坐在他的身旁,身手在空中攔截下了酒瓶。而準星好像提前知道我會身手攔截一樣,連躲都沒有躲,悠閒的喝着杯中的烈酒。
“想死嗎?”蹩腳的說出這不流利的俄文,我起身瞪着着這個比我要高出一頭的傢伙,捏了捏手指。
或許是剛剛接住酒瓶的原因,這個傢伙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但是膽怯的移開眼神又讓他自己感覺恥辱,畢竟我比他矮了一頭還要多,所以又咬着牙把眼神移了回來,但是和我的眼神一撞便又閃爍開慢慢的向身後飄去,不用過招,單單這一點我就知道——他根本不行。
“好啊,我看看是什麼樣的蠢豬能說出這樣蹩腳的俄語。”一個高塔一樣的男人從這羣圍着我們的傢伙後面慢慢的長了出來,棱角分明的臉龐配上堅毅的雙眼彰顯着他是一個強者。
隨着這個男人站起來的3個傢伙,都是2米以上的壯漢,比剛剛的那些傢伙至少高出半頭多,現在我們至少被20個人圍在了角落裡。看着這些黑壓壓的傢伙,我心底竟然沒有一絲的慌亂,和戰場比起來,這些只能算是小兒科了。
“和尚、野獸、準星、劉朗、耗子、柱子你們六個上吧!”隊長悠閒的喝着酒慢悠悠的喊出我們幾個的名字。
“我也去!”蝮蛇站了起來說道,這小妞現在有些暴力傾向。
“爲什麼是我們!你們爲什麼不上?”我在隊長身邊推了他一把,險些把他手裡的酒弄灑。
“混蛋,難道你要我們這些老傢伙上去拼命嗎?”隊長假裝很生氣的說着,逗得老鬼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實話實說,三哥、神醫、雷子、書生還有小貓他們幾個搏擊的能力還真是不行。
“什麼尺度?”我起身邊活動筋骨邊問向隊長,畢竟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別打死就行!”隊長一邊說着一邊把一個從他身邊經過的蘇聯妓女拉近了懷裡。
“嘿嘿!知道了,爺爺!”我衝着隊長壞笑着說完,便隨着這羣蘇聯壯漢走到了酒吧的中央,一羣想看熱鬧的傢伙,早已將爲我們騰出了一個“戰場”。
“小心點!”看了看我身邊的蝮蛇,那一米六十多的身高讓我爲她捏了一把汗。
蝮蛇先是一愣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謝謝!你也是!”隨即眼神又變得灰暗了。
“兄弟們,幹啊!”大腿受傷憋了好幾個月的柱子按耐不住的發出了進攻的號角,隨即便獨自衝了上去,酒吧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