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晴的父母在隴市管轄的一個縣城政府上班,不過職位較低,不過說上去,也算是一份很有面子的活。
王凡上了高速後,只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到了縣城,又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找到了政府大樓。
而在這段時裡面,何雅晴的心晴也好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麼沉重。
縣城政府大樓,也有自己的保安。王凡被對方問了半天,最後在登記了名字之後,才被放了進去。
而那個保安還不時的看着王凡,心中也頗爲奇怪,不明白王凡和何雅晴是什麼關係。
到了這裡,何雅晴自然比王凡要熟的多,於是一眨肯的功夫,她就變成了嚮導。
只不過兩人剛纔大廳的時候,一個驚喜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雅晴!你怎麼來了?”
說話的是一個男子,凡是看到對方第一眼,腦袋中就會出生四個字:英俊瀟灑。
他身高比王凡還高半個頭,上身穿着一件格子襯衫,下身穿着一條西裝褲,腳上穿着一雙擦得發亮黑色皮鞋。一看便知道是年輕有爲的傑出青年。
何雅晴見對方和自己打招呼,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夏雲飛似是早就習慣了何雅晴的反應,不以爲意,他一臉微笑說道:“叔叔阿姨在開會,他們的辦公室鎖了,不如你去我那坐會吧。”
何雅晴聽聞,下意識的看向了王凡,後知後覺的她才感覺到不妥,立刻收回了目光,對着夏雲飛淡淡迴應道:“不用了,我就在大廳坐一會。”
夏雲飛聞言,微微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因爲先前何雅晴的目光,所以他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了王凡的身上。
“這位兄弟怎麼稱呼?”夏雲飛很有禮貌的問了一句,並沒有因爲對方是保安所以輕視對方,問完,他又加了一句:“是新來的嗎?”
“我姓王!”王凡同樣報以微笑:“我在隴市上班,因爲一點事情,所以送晴姐過來。”
夏雲飛聽聞,臉色有些奇怪:“我沒聽說何家還有你這麼一個弟弟啊。”
王凡剛準備回答,不料何雅晴突然攔在了兩人之間:“夏雲飛,你管得太寬了吧!他是我什麼人關你什麼事!”
“雅晴,你誤會了,我只是……”
“只是什麼!”何雅晴心情本就不好,此刻夏雲飛撞到她的槍口上,更是毫不留情道:“你不是想知道他是誰嗎?那好我告訴你,他是我男朋友,未婚夫!”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我爸媽已經同意我們的事了!”
政府大廳本就是安靜嚴肅的地方,何雅晴一時氣憤之下,語速極快,而且聲音又大,半幢樓都聽到了。
此刻,各個科室的門口,人頭攢動,目光不時的在王凡身上掃過。
夏雲飛神色一滯,何雅晴平日裡對他本就不假辭色,沒想到今天像個火藥桶一般,最讓他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會說,旁邊那個小保安是她的未婚夫,還他媽的是她父母同意的。
這怎麼可能!
夏雲飛從小到大,順風順水,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什麼挫折和波瀾,此刻何雅晴的話語,落在他耳中,就像是在嘲諷他死皮賴臉一般,而且還是當然這麼多人的面。
這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他真想開口,用“你個婊子”來當開頭,然後狠狠的辱罵對方,但是顧忌到周圍還有很多人在看,他便強忍心中怒意,臉上略顯尷尬:“雅晴,別亂說,要是被叔叔阿姨聽到了,可就不好了。
王兄弟,你也勸下雅晴。”
王凡聽聞,心裡呵呵一笑,他在獵人學校的這幾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在短短這麼一會的功夫,就已經知道夏雲飛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夏雲飛這種人,是典型的要面子。
若是在人前,便是那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良好少年,但是在人後,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
“她高興就好。”
這是王凡給他的回答。
夏雲飛沒想到王凡居然會這樣話,讓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現在整個政府的人,都在張頭探腦,看着這邊,那些火辣辣的視線灼燒着他的後背,他沒來由得覺得,自己顏面掃地。
原本夏雲飛準備一走了之,只是一想到將來同事們的閒言碎語,他就邁不開腳步。
於是,便這樣僵持了下去。
好在這種情況沒有持緒太長時間,因爲何雅晴的父母會開完了。
“雅晴你們怎麼來了?”張秀芬聽同事說女兒和夏雲飛吵了起來,連忙跑了過來。
“小王,你也來了啊!”張秀芬意外的看了一眼王凡,口中熱情的叫起來。
“阿姨!”夏雲飛見張秀芬對王凡那麼熱情,吃驚無比。想想何雅晴之前說的,心中不由的暗道:不會吧。
“阿姨,這位王先生他……?”在人前,夏雲飛永遠是那副翩翩美少年的姿態,尤其是在自己未來丈母孃面前。
張秀芬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經,對於感情人的事情又怎麼會不瞭解,她見夏雲飛的模樣,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感情這種事情,不能拖,既然不喜歡,那就只能快刀斬亂麻!
“這個小王,是雅晴的男朋友!”張秀芬開口,打斷了夏雲飛最後一絲幻想。
說完,她便不再管夏雲飛,轉身拉着雅晴的手,問道:“你們倆怎麼來了?”
王凡輕輕的說道:“出了點事情。”
張秀芬見狀,誤以爲是他們小倆口子吵架了,立刻道:“那到我辦公室來吧。”
說完,她當先向着辦公室走去。
何晨陽衝着王凡微笑的點了點頭,轉身跟了上去。
“你媽怎麼回事?怎麼變得這麼熱情了。”王凡不解,小聲向何雅晴發問。
“我也不知道啊!”何雅晴回道:“自從她上次去拜訪了她的老同學之後,就轉了性子。還要我們早點結婚呢。”
王凡聽聞後,立刻打趣道:“媳婦,那你什麼時候嫁給我?”
何雅晴白了對方一眼:“我敢嫁,你敢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