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沒位置啦,根本睡不下三個人。”唐彩旗對曾小藝連連搖手說道。
蘇金瞄了那張牀,感覺他跟她們兩個睡的話,肯定可以睡下,這丫頭明顯不願意和曾小藝一塊。
“那時間不早了,我也回去休息,明天就逃課啦,不去上了。”曾小藝見抱團不成功,當即就有了開溜的心思。
好在幾人的反應讓她心中安定下來,特別是蘇金,並沒有什麼阻攔的意思,她也急急的朝着門外走去。
“你們好好休息。”蘇金對唐雨蕁兩女說道。
“好,傭人還在外面等着吧?”
“在的。”
蘇金還是很遺憾的,他的原本打算是……就算攤牌不能做那種事兒,可做點其他羞羞的事情也是可以的嘛,可現在也被兩女給攪黃了,曾小藝和唐彩旗的組合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纏。
在兩女的注視下,蘇金說了聲晚安,便走了出去。
門外,傭人正恭敬的等待着,並不敢離開。
“帶我去吧。”蘇金說了一句,不過隨後他便微側着臉,嘴角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在蘇金消失後,一道黑影從躲着的黑暗處走出。
竟然是剛剛出來的曾小藝,此時她一副拍着小心臟的模樣,暗惱道:“剛剛……他沒發現吧?”
在門外猶豫片刻,曾小藝看到剛剛蘇金走過的路,忍不住邁出了步子。
……
這是一處木製的兩層木樓,平時都是招待賓客住下用的,四周的環境也不錯,距離‘晚晴閣’也不太遠,兩百米的樣子。
蘇金到了後,傭人就已經離開了,掃視了一下屋子裡的佈置後,他躺在了牀上,心裡想着,唐雨蕁竟然知道真相,他不清楚她是通過什麼方式得知的,更不知道這對他們是好是壞,至少他是不願意這麼早讓她知道的,很容易出問題,但是有一個較好的前提,雖然讓唐雨蕁擔驚受怕,可怎麼說也解開了她長久以來因爲這個事兒產生的苦惱,相比之下,這種事情還是比較煎熬的吧?
如果不是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蘇金絕對不會相信這般荒誕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種種的一切,都預示着自己以後沒有什麼好下場,儘管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可以後的事兒,誰能說的準呢?
“想這麼多幹什麼。”蘇金自語一聲,閉上了眼睛。
十分鐘後,一道黑影快速的一閃而過,簡直就跟做賊一樣。
蘇金古怪着臉色,也沒起身,睜開眼睛衝着外面說道:“藏什麼藏?你敢進來嗎?”
“我纔不進去呢!”發出聲音的,竟是門外鬼鬼祟祟的曾小藝!
“你跟着我到這兒,難到不是來找我玩的?”蘇金問。
“呸呸呸!你這個大壞蛋,能不能說明白點,誰找你玩呢,少做夢了!”曾小藝被蘇金的話快氣死了。
“不找我玩,那你找我幹什麼?很晚了,大姐!我只有時間陪你玩,其他的一概沒空!”
“你……我……我進去……你不會對我做什麼吧?”曾小藝遲疑着問。
“我已經強調過很多遍了,我是個正兒八經的好人,爲什麼就是有人不願意信呢?”蘇金打了個哈欠,接着靜靜的說道:“愛進就進,不進拉倒,隨你的便——”
蘇金的話音剛落下,曾小藝把門輕輕的打開,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曾小藝的容貌,跟唐雨蕁她們相差的也不算太多,畢竟那種絕世美女也不多。
剛剛蘇金都還沒有注意到,曾小藝穿着的竟然是黑色的裙子,有點鏤空的樣子,不過並不用擔心跑光這個問題,每每有鏤空的地方,都還有一層細密的絲線交織,看起來特好看。
“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對我有什麼想法!這裡是唐家的地盤,我只要叫一聲,就有高手來把你抓起來的。”曾小藝說。
“哦?那你叫一聲,哥哥聽聽。”蘇金道。
“你個混蛋,你不怕嗎?”曾小藝也強勢起來,企圖用這個嚇倒蘇金。
“我怕?你病了吧!”蘇金摸着下巴,眼睛肆意的在她身上瞄着,然後說道:“第一,你不是我抓來的,而是你跟過來的,這麼晚了,你主動來我房間想幹什麼?別人要是知道了,也會站在我這一邊兒吧?第二,你覺的我會怕唐家?本來就是你們有求於我,請我,我纔來的好不好?”
曾小藝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還有。”蘇金眯着眼,“上次打賭,你輸了,我都還沒提呢,你還在瞎掰掰。”
“我哪有!”
“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快點離開,不然爺要翻你牌子了。”蘇金道。
曾小藝通紅着臉,說道:“你敢,我死也不會從了你的!”
“我覺得,咱們之間,有那麼點誤會。”蘇金從牀上坐了起來,笑着拍了拍牀上的自己一側說道:“來,咱們坐下好好談。”
“你保證,不會對我動手哦。”曾小藝說。
“嗯,來吧。”
蘇金說完,曾小藝才遲疑着,慢吞吞的走過來,還真的坐在了他的身邊兒。
“我問你,雨蕁怎麼會哭的那麼傷心?”曾小藝問。
“你就是爲了這件事兒來的?”
“沒錯!”
“你沒覺的,她後來很開心嗎?”蘇金平靜着臉色說。
如果蘇金不說,曾小藝還真沒注意到,現在想來,似乎是那麼回事兒啊!
曾小藝歪着頭道:“爲什麼呢?”
“你猜——”
蘇金聽見曾小藝的說碰到了她,他緩緩低頭,感覺曾小藝現在這種狀態挺美的,特別是這身黑色鏤空裙子,更是把她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特別現在是在自己住的房間,而現在又是個景色很美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