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悠悠。
九象飛舟按照行駛路線快速趕路,蘇金來到船艙中,細細傾聽,才聽到淅淅瀝瀝的聲音存在。
現在蘇金被防備性的鎖門給難到,輕輕推也推不開這個房間,只能聽到裡面的對話聲。
“美玲姐姐,您皮膚好白哦……”織蘿的聲音。
“我、叫我美玲就好。”美女陳長老深知自己身份的低賤,眼前這位丫頭,想來是公子的女人,她怎麼敢讓叫姐姐。
“您是聖人前輩,我還沒‘問鼎’呢,三年前才進入嬰仙期。”
織蘿愁的很,接着又說道:“我以後不知道能不能成爲像美玲姐姐這樣的聖人大能,您皮膚保養的也太好啦,難道是聖人的手段嗎?”
“我收集了一些養顏的丹方,你若需要可以送給你……”
“……”
兩女在裡面洗澡,蘇金在外面鬱悶的很,只聽到‘皮膚好白啊’‘身材比我還好’之類的織蘿話語。
陳長老能差到哪兒去?
很熟的美女長老,加上駐顏有道,尋常人若是見到她,恐怕路都走不動了,也就自己見美無數,纔沒有多大感覺。別的就不多說了,現在蘇金感覺自己就是在活受罪,兩美女洗澡……
自己在外面聽的都產生了感覺。
可是!哎!
蘇金聽了許久,惹的一身烈火,不由得拂袖離去,他拉不開臉轟爛房門進入,不然剛剛的譜……豈不是白擺了?
不久,蘇金便回到甲板上,喝酒買醉。
……
時間飛逝。
天邊兒起了一條條赤霞,雲彩就像鑲了個金邊兒那般絢爛,蘇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總覺不醉,他最後索性躺在甲板上,靠在身後那綿綿的嬌軀上,不時便有一顆類似龍眼一般的水果,被美女長老用手送到嘴裡。
陳美玲自從上午洗完澡,換了件成熟風韻的華麗衣裳後,蘇金注意力便時不時的落在她身上,她現在哪裡有自認爲奴的氣質,分明就像從哪家豪門人家跑出來的美妙貴婦,時時刻刻在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織蘿,武石鎮還有多遠?”蘇金享受間,撐開了一道眼皮,迷迷濛濛看到一道白色裙子的少女站在船頭。
少女裙子剛剛到小腿的長度,耳朵戴着小巧的耳墜,纖細苗條的身材,時刻在彰顯無窮的青春魅力,腳上是明棕色小蠻靴。
“前面九十里就到了。”織蘿轉過身,身前被擺裙包裹,看着一點也不骨感,非常有料哦!
“剛剛是不是有人從爺的頭頂上飛過去?”蘇金稍微清醒了些。
“是修士呀!人多,都是往武石鎮去的。”織蘿感覺並沒有什麼。
“操。”
蘇金坐立起來,渾身酒勁被他催發出來,直接就完全清醒過來,眯着眼道:“誰再敢從我頭頂上飛過去,直接就轟死他。”
“那麼暴力幹嘛啊?”織蘿感覺蘇少的殺心太重。
因爲‘九象飛舟’快到了目的地,所以自行就開始減速下來,在織蘿妹妹剛說完,蘇金正要接下去解釋,直接‘嗖’的一聲,一條灰影從桅杆前略了過去。
似乎沒看清,這條灰影又閃了回來,在桅杆前凝視上面的‘朕’字大旗許久,才轉過頭來,看向蘇金三人,說道:“道友這字寫的不錯,不過就爲免太大膽了點。”
是個青年。
看着也就不足三十的年齡,長髮灰袍,在看到織蘿和陳長老後,眼睛不由得亮了起來。
“哎呀,你趕緊走吧!”織蘿頓時感覺不妙,因爲從蘇金眼神就能看的出來。
“這位師妹可知,‘朕’字大旗,除非是真正皇帝,否則不能到處招搖的,馬上就到了‘燕國邊陲重鎮’,會惹下大麻煩的。”青年說着,眼睛在兩女身上瞄來瞄去,在看到如成熟貴婦的陳長老時,喉結動了動,嚥了下口水。
“滾。”
無窮的殺意瀰漫而出,蘇金探出遮天魔手,直接一巴掌將此人掃飛,拍到一眼望不到邊的地方!
織蘿:……
小姑娘無言以對,那位老兄想來已經凶多吉少了,不死也落了個半身不遂,倒是美女陳長老似乎見怪不怪,全程保持着微笑,真心是貼身服侍蘇金,一點也不介意把自己身子的所有美全都展現給蘇金看……
而且,剛剛那個青年的眼睛,的確不是太老實。
在織蘿的愣神功夫,蘇金卻是站了起來,因爲……武石鎮就在眼前,馬上就到!
……
炎炎夏日。
熱浪侵襲,燕國大地的武石鎮,黃土偏偏,偶爾有幾顆被曬蔫了的樹木,被微風一吹,也只是稍微動了動慫搭的葉子。
沒有蘇金想想中的那般繁華。
在此時蘇金已經收起了‘九象飛舟’,看着如鬧饑荒一般的‘武石鎮’,不住的搖頭。
這都是朕的江山啊!
“前面有家客棧,天快黑啦,就住那裡吧。”織蘿指着前面有個‘酒’字的客棧,輕聲笑了笑說。
出門不易,織蘿洗完澡換了的白色裙子,都隱隱被汗漬浸溼,這燕國也太熱了點,難怪毫無生氣的模樣。
好在客棧明顯看着有人,還不少的樣子,不時有修士出出進進,就是不知還有沒有房間。
蘇金點了點頭,如果住在九象舟裡會比這裡舒坦,但總是感覺怪異,索性就入鄉隨俗,攬盡江山風光,也是妙事一件。
隨即三人一併走到了客棧前,兩女的容顏,也吸引了不少酒人的注視目光!
美女聖人和織蘿都沒什麼表情,正要走進客棧時,卻發現蘇金還在身後一動不動。
兩女扭過頭,卻看到蘇金不止何時已經臉帶震驚,步伐好像帶了萬斤巨石鎖鏈那般,邁不開腿腳。
蘇金非常震驚。
因爲在來到這家客棧時,就已經看到前方焦黃的土道上,出現了一個牽着白馬的美女!
她穿着白色錦衣,膚如聖雪,身前在錦衣包裹下有種妙不可言的滋味兒。
美女蘇金物色過不少,從來沒有讓他感到震驚的美人!
但此女牽着馬,款款走來,越來越近,那臉蛋蘇金竟然無比的熟悉。
夏雨煙?
怎麼可能!絕不可能!
這個牽着白馬,眼神帶着無限好奇的女孩,怎麼會和自己老婆長的一樣!
什麼情況,此女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