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世勳同樣是嘴角帶着一絲殘忍的笑容,彷彿也已經看到常在飛腦袋被打爆的場景。
他之所以會提出這樣的條件自然是有着他自己的考慮,在這之前他已經見識過了常在飛的身手,雖然對這寫手下的實力也很有信心,可是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給常在飛一些限制,他始終放心不下。
見那鋼管朝着自己頭頂砸來,甚至連自己的毛孔都能感覺到那一股勁風。雖然那兩個黑衣男子速度很快,不過這樣的程度對於常在飛來說和蝸牛爬步也沒什麼區別。
換做平常他自然是有着一百種辦法能夠躲過去,可是現在既然已經和葉世勳協定好,他也沒辦法閃躲,只得硬接。
“砰!”
一聲巨大的悶響聲傳來,葉世勳嘴角那抹笑容就這麼僵硬在了嘴角,驚訝的看着眼前那讓他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常在飛兩隻手正死死的抓着那砸向自己頭頂的兩根鋼管,任憑兩個黑衣男子使出吃奶的力氣,臉都憋的通紅也無法挪動那鋼管半分。
兩個黑衣男子太陽穴的青筋都是高高鼓起,胳膊上的肌肉塊更是如同高高隆起,可是仍舊無法從常在飛手裡抽出鋼管。
此時兩個黑衣男子心裡早已泛起了驚濤駭浪,兩個人當年沒有退役的時候,在部隊裡都是一等的好手,這一身力氣雖說不上生撕虎豹,但是就算是一頭牛,他們也有信心一拳能打趴下。
可是面前這年輕人的身板明明就是弱不禁風的樣子,那腰甚至還趕不上他們的大腿粗,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既然力氣比不上人家也沒有必要白費功夫,兩人果斷放棄了手中的鋼管,怒喝一聲,抄起沙包大的拳頭,一左一右砸了出去。
就在兩人剛剛出拳的剎那,一個男子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咔吧
”聲傳來,目光一轉就看到自己的同伴口鼻竄血的飛了出去,腦袋上乾癟了一大塊,看樣子應該是顱骨直接被打碎了,多半是活不了了。
“喝啊!”見自己同伴倒下,反倒是激起了這男子的兇性,眼睛佈滿了猩紅的光芒,再次咆哮一聲撲向了常在飛。
這男子右拳朝着常在飛的頭頂砸了下去,左腳也同時一記鞭腿掃向了常在飛的小腹,兩道攻擊無論是那一個,只要碰上了,絕對免不了骨斷筋裂的結果。
常在飛隨後甩出一直鋼管正好砸到了另外一個撲向自己的黑衣男子,這男子還沒來得及近身就被這飛來的鋼管直接砸到了鼻樑上,一聲慘叫就飛了出去,雖然沒死,不過一時半會也爬不起來了。
隨手解決到這個人之後,之前那黑衣男子的攻擊也到了,常在飛就算不看也知道這男子的目標在哪裡。一手架在頭頂擋下這男子的拳頭,另一隻手迅速的抓住了男子的腳脖子,任憑這男子如何用力依舊是無法將自己的腳抽出來。
此時的男子已然從之前的暴怒中清醒過來,感受到自己腳脖子上傳來的一股巨大力量,背後早已冒出一身冷汗,現在他也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小看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這男子現在真是後悔之前的衝動。
不過常在飛可不會給他這個後悔的機會,左手發力,將男子的腳脖子捏的發出一陣刺耳的響聲,就這麼一雙看似沒有任何傷害力的手掌,卻是讓男子感覺自己彷彿是被一個鐵鉗子夾住了,他甚至都能聽到自己的腳踝骨已經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
“啊!!”
這男子好說歹說也是一個退役軍人,當年挨子彈挨刀砍的時候都沒有悶哼過一聲,可是眼下被常在飛生生的捏着腳踝,實在是忍受不住那種鑽心的疼痛,仰頭髮出一陣異常淒厲的慘叫。這種生生被捏碎骨頭的痛楚當真不是常人能夠想象到的。
“去死吧!”彷彿是知道自己的下場,這男子反倒是決定以命相搏,對於自己的腳踝也不管不顧,用盡全身力氣砍出一記手刀,這一招幾乎是爆發了他所有的潛力。
這手刀帶起一陣破空聲朝着常在飛的脖子上砍去,常在飛眼神微微一撇,眼中不帶有絲毫的人情,看似隨意的擡手卻是正好在男子的攻擊即將落到自己脖子上時,精準的抓住了男子的手掌。
一手一腳都被常在飛抓住,這男子卯足了力氣掙脫,卻如同石沉大海般沒有動靜,還不待他有別的動作,常在飛手上發力。一陣清脆的“咔吧”聲傳來,這男子的手掌扭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甚至有幾根森白的骨茬刺破血肉露了出來。
“啊!”這鑽心的疼痛再一次刺激了男子的神經,嘴巴張大到了極限,發出一聲不像是人類的淒厲嚎叫。
還不待他這一聲慘叫落地,常在飛順手抄起地上的鋼管,掄圓了直接砸在男子的腦袋上,這男子悶哼一聲,頭顱如同被人踩爆的西瓜,身子無力的癱倒在地,抽搐幾下就沒有了動靜。
要說這些圍攻常在飛的黑衣人倒也有些單色,見常在飛以如此手段連續解決掉三人之後,竟然沒有絲毫退卻。兩個男子一高一矮紛紛嚎叫着撲了過去,大有悍不畏死的氣勢。
可惜,他們的舉動終究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只見那矮個子的男子原地蹦起多高,飛起一腳踹向了常在飛的面門,而那高個子男子卻是極其陰險的繞道了常在飛身後,抄起鋼管掄了出去。
顯然兩人先前見識到了常在飛的身手不敢打馬虎眼,決定一前一後圍攻,反正他們也知道常在飛只能在原地使用兩雙手,他們大可以選擇其他的攻擊方式。
也就是片刻間,那高個男的攻擊先至,常在飛先是抄起鋼管將手背在身後擋下了這次攻擊,與此同時,矮個子的飛腳已到,卻依舊是被常在飛率先抓住了腳脖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