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思緒萬千的刑天突然間,目光一轉看向另一邊的窗外,怒喝喝到。
不好!
常在飛暗呼一聲,剛纔因爲一時的情緒失控,導致氣息有些紊亂,這一下就暴露了他們。
“快走!”
來不及多想,他驚呼一聲就打算和黑牛撤退。
而屋內的刑天的臉色一臉冰冷,從懷中摸出一把銀色柯爾特,手中轉出一個優美的槍花,連連扣動扳機。
“砰砰砰!”
精準的三槍,全都打向了剛纔常在飛和黑牛的藏身之地。
“該死的!有人闖進來了!”
“快!保護堂主!”
這一下無力的人頓時就炸開了鍋,紛紛拿出槍上了膛,將刑天團團未在中間,一臉警惕。
“敵人數量不多,別讓他們跑了,給我抓活的。”
刑天臉色很快恢復了淡然,但是仔細看去就發現那一雙狹長的雙眸中偶爾閃過的冷光。
由此可見其實剛纔的事情,讓他心裡多少也不能那麼平靜。
“是,堂主!”
周圍的手下紛紛點頭應道,只留下幾個人保護刑天,剩下的都提前追了出去。
被刑天發現的常在飛和黑牛兩人正撒開了腿朝着莊園的大門口跑去。
卻是突然看到門口的大鐵門已經關閉,而且從他們的正前方已經衝過來四五個黑衣男子,託尼和帕克兩人也在其中。
看來他們也已經得到了刑天的命令,第一時間封鎖了門口。
“怎麼辦主人?”
即使面臨現在的險境,黑牛依舊是面不改色,畢竟這樣的處境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一邊奔跑着一邊不急不緩的掏出手槍,拉開了保險。
“沒想到刑天的感知力這麼敏銳,這次是我大意了。這裡面到底有多少守衛還不清楚,不能久留,硬闖出去。”
說罷,掏出手中的銀色沙漠之鷹,眼中露出一股嗜血的光芒。
“攔住他們!”
迎面走來的帕克五人看到
這兩個闖入的人竟然是不閃不避的朝着他們衝了過來。
帕克也知道這兩人多半就是趁着他們剛纔分神的時候才偷溜進來的,這要是讓他們跑了,他真的不好交差。
想到這裡,心中發狠,率先拔出腰間的手槍,連連扣動扳機。
“砰砰砰”一連三聲槍響,卻如同石沉大海,連個毛都沒沾着。
倒也不是說讓他的槍法爛,主要是他對面的人是常在飛和黑牛,再加上他本就是在急速的奔跑中,來不及瞄準就射擊,真要是打中了,那纔有鬼了。
不過緊隨他其後,另外的私人也都是連連扣動扳機,甚至有着兩個人歐洲人的男子懷中各自抱着一把MP5,槍口吐出一條火舌。
也虧得這裡所有守衛都早早的接到了刑天的命令,在槍口都撞上了消音器,加上這篇莊園的面積足夠大,不然的話,僅憑這剛纔的動靜,怕是早就驚動了這一片的住戶。
常在飛右手一擡,幾乎是沒有瞄準,接連放出兩槍。
隨後就看到有兩名歐洲男子的腦袋如同爆炸的西瓜一般,被炸的稀巴爛,紅色白的液體流了一地。
反倒是黑牛的兩槍,倒是都打空了,看起來黑牛的槍法遠遠比不上他這赤手空拳的功夫。
看到自己的兩個同伴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在自己面前被人轟爆了腦袋,帕克三人也是頭皮一麻,急忙止住身子。
他們也沒想到敵人竟然這麼兇悍,才一個照面,開了兩槍就打爆了兩個人的腦袋,現在沒有一個人敢當出頭鳥,都是各自找了一個掩體躲了起來。
“走,直接衝過去。”
看到剩下的三人躲了起來,常在飛臉色凝重。
就在兩人朝着門口急速奔跑的時候,身後也出現了足足有二十多號人的身影。
“突突突。”一連串草皮被打爆的悶響聲傳來,之間他們兩人周圍頓時就是濺起一片土屑。
這一陣的掃射雖然沒有打中他們,但是也成功的阻止了常在飛他們繼續逃跑。
如果繼續這麼暴露在身後敵人的面前,常在飛可不敢辦證那些人
的槍法每一次都是這麼差的,二十多人,二十多把槍,就算一人打中一槍,那也足夠把他們兩打成篩子了。
“找地方躲起來。”
招呼了黑熊一聲,兩人就躲到了就近的一顆大樹後。
“主人,這次的情況有點不妙啊”
到這時候,黑牛的臉色終於是有些沉重了,現在他們已經成了甕中之鱉,要是等到更多的敵人趕來,他們就真的插翅難飛了。
聞言,常在飛的臉色也是一片凝重,事情發展到現在的地步顯然是他沒有預料到的,本來以爲今天最多就是來打探一下情報而已。
沒想到還是沒有避免衝突的發生,不過這事說起來還要怪他自己。
想到這裡,心裡不禁生起一絲煩躁,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而已,現在的可不是後悔的時候,有那功夫還不如多想一下要怎麼保命吧。
目光四下環顧了一番,一直躲在這裡的話,遲早會被敵人包了餃子,眼下唯一能夠暫時避難的也只有他們身側的哪一所空房子了。
這所房子之前他已經查探過,沒有人,倒算是個可以躲避的地方。
不過要怎麼頂着這麼強的火力衝過去呢,就算他在自信,也不認爲憑自己現在的能力能夠忽視對方二十多人的火力。
當然,要是他能夠恢復修爲的話,那就完全可以帶着黑牛大大方方的離去。
看到不遠處被自己打死的那三具屍體,他眼前一亮。
“看來情況倒是也沒有那麼糟糕。”
“啊?”
黑牛自詡自己的膽識已經足夠過人了,大大小小也經歷了不少生死絕境。
但他自問絕對做不到像常在飛這般,現在的處境那是絕對的九死一生啊,而自己的主人倒是樂觀的很。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常在飛真的和他一樣的話,怎麼可能讓他甘心認作主人呢。
本來還有些沉重的心情,不知爲何在看到常在飛那堅定的眼神後,就跟着放鬆了下來。
彷彿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有那麼一種魔力,讓人無法懷疑他所說的每一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