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獄長顯示將常在飛的身份檔案的文件仔細的瀏覽了一遍,這纔將說道:“阿力,將他帶到五號倉去。”
“是。”一名站在獄長後面的獄警,這一刻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點頭開口說道。
答應了一聲,那名叫做阿力的獄警,立刻大步的走到了常在飛的目光。他的目光在常在飛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掃視了一番之後,這纔開口說道:“和我來吧。”
常在飛輕輕的點了點頭,這會並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跟在了眼前的阿力後面,迅速的朝着遠處走了過去。
在那阿力的帶領下,常在飛很快便來到了所謂的五號倉。
這裡面所關押的犯人,已經有不少了。一眼望去,最少也有七八個。
“以後你就住在這裡。你的代號,是七七八五。”那名叫阿力的獄警,對常在飛說了一句之後,隨即便不再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轉身離開了此地。
見到這一幕,常在飛的心中不由得疑惑不已,這就好了?雖說他沒有進入過監獄,但是也明白,一個監獄之中的亂七八糟的手續,是頗爲複雜的。
可是他進入這所謂的黑山監獄,只是讓監獄長過一下目,就進來了?常在飛心中不由有了一股深深的疑惑。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總算是進入了黑山監獄之中,這也算的上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了。
微微深吸了一口氣,常在飛不再有任何的猶豫,目光在眼前的五號倉快速的掃視了起來。
這間五號倉佔據的面積並不是很大,一眼看去,也就四十多個平方罷了。
將近十個人生活在這四十多個平方之中,可以說的上是相當擁擠的。
不過常在飛這一次進來是找人的,所以對於這一點,倒是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語。
原本在五號倉裡的那些犯人,這會紛紛的探出頭來,每個人都是用不懷好意的目光,在常在飛的身上快速的掃視着。
若是換做普通人,恐怕此刻心中必定是相當的緊張與尷尬。可是此刻站在這裡的是
常在飛,面對四周那些不停用目光掃視的那些犯人,常在飛只當是沒有看到一般。
“嘎嘎,竟然又是來了一個新來的小子。”一名犯人這會從牀鋪上走了下來,大步的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帶着一絲笑容,只是那時笑容,怎麼看都知道是不懷好意的。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犯了什麼事情進來的?”那名犯人的目光望着常在飛,沉聲問道。
常在飛瞥了一眼眼前的這名犯人,說道:“我叫常在飛,搶劫而已。”
“搶劫?”這話一出口,四周諸多的犯人不由得都是愣住了。顯然,區區一個搶劫的犯人,實在是太輕的罪名,不應該進入黑山監獄纔對。
常在飛自然是知道這些犯人心裡的想法到底是什麼。不過他根本不想理會這些犯人,這會直接問道:“我的牀鋪在哪裡?”
那名犯人呆愣愣的看着常在飛,這會竟是不知道回答問話。
見到這一幕,常在飛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卻也並沒有對眼前的犯人說些什麼,直接朝着一個無人的牀鋪走了過去,隨即躺在了上面。
見到常在飛這副樣子,幾名犯人不由得勃然大怒。一名犯人冷哼了一聲,這會從牀鋪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常在飛所在牀鋪的面前。
他二話不說,這一刻直接擡起腳,狠狠一腳便是踹在了常在飛的牀板上面,怒聲說道:“你給我下來,是誰讓你躺在這裡的?”
聞聽此言,常在飛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來。若是按照他的脾氣,早就將眼前這個犯人給滅掉了。
反正能夠進入黑山監獄的,大部分都是屬於做下那種傷天害理之人,常在飛滅掉一兩個,心中根本沒有任何的愧疚之感。
不過考慮到他纔剛剛來到黑山監獄之中,對於黑山監獄還是有些人生地不熟的,所以常在飛並沒有立刻出手,只是緩緩的從牀鋪上坐了起來,望着眼前的這個犯人,淡淡的問道:“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小子,你知道不知道這裡的規矩?恩?”那名犯人目光緊盯着常在飛,沉聲問道。
“
規矩?不知道。”常在飛搖了搖頭,又是說道:“不過就算是有什麼規矩,那也是與我無關,明白麼?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這豈不是很好?”
這話一出口,四周的那些犯人不由得都是笑了起來。站在常在飛面前的那個犯人眼中劃過了一道兇殘,獰聲說道:“你想的倒是挺好的嘛,還井水不犯河水?小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話語落下的一剎那,那名犯人二話不說立刻揮舞着拳頭,狠狠的朝着常在飛的臉頰上擊打了過來,嘴中叫囂道:“小子,既然你不知道黑山監獄的規矩,那麼今天我就讓你明白明白!”
常在飛冷笑了一聲,他體內已經是擁有真氣,眼前的這個傢伙,不過只是個普通人罷了,如何能夠傷害的了他?
卻見此刻的常在飛面對眼前這名大漢的攻擊,是不閃不避,直接伸出手,一把便是將那名大漢擊打出來的拳頭給攥住了。
陡然見到這一幕,四周的犯人不由得就是一驚。然而就在下一刻,常在飛的眼中劃過了一道很辣的殺機,猛地一用力,那名大漢的手指骨,這一刻直接被常在飛給拗斷了。
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立刻在五號倉之中響了起來。四周的那些犯人的身軀,也不由得都是顫抖了一下。
誰也沒有想到,常在飛下手竟是如此的狠辣,僅僅只是一下,那名大漢的手指骨竟是直接被拗斷。
常在飛將那大漢的拳頭鬆開,隨即又是一腳,直接踢在了大漢的胸膛之上。
一陣骨骼咔嚓的聲音再一次在五號倉之中響了起來。卻是那名大漢的肋骨,再次被常在飛給踢斷了。
常在飛的目光在眼前諸多犯人的身上一一掃過,那些犯人這會哪裡還敢露出什麼譏諷的目光,連忙低下頭,不敢和常在飛有任何的對視,生怕會被常在飛以同樣的手段給教訓到。
常在飛輕哼了一聲,這會冷淡的說道:“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既然這傢伙想要對我動手,那麼總歸是付出一些代價的,你們有意見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