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的他,臉色不由得陰沉下來,目光緊盯着大門口,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是敢踢他辦公室的大門。
常在飛這會臉上帶着毫不掩飾的冷笑之色,大步的走進了汪東零的辦公室裡。當看到常在飛的時候,汪東零不由得楞了一下。
雖說當時來到天宏大廈的時候,常在飛是跟隨在趙夢琴的身邊的,可是汪東零又怎麼可能會對常在飛多加註意?當時的他,全部的注意力,可都是在趙夢琴的身上。
“你是誰?你知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汪東零這會望着常在飛大聲的喝道。
他說着,右手卻是拿起了辦公室裡的電話機,打算呼叫保安,來將這個莫名其妙突然出現的傢伙給趕出去。
當看到汪東零的動作,常在飛的臉上不由得就是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笑容。卻見這一刻的他猛地朝前衝去,僅僅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便是衝到了汪東零的面前。
汪東零嚇了一跳,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常在飛便猛地伸出手,一拳頭狠狠的砸在了電話機上,直接將那辦公桌上的電話機給砸的是稀巴爛。
“汪老闆,我們又見面了。”常在飛將那電話機扔到了地上,又是踩了幾腳,這纔將目光看向了汪東零,淡淡的說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和你有什麼過節麼?”汪東零小心的看了一眼常在飛,這一刻開口說道。
他的眼珠子此刻不停的轉動着,顯然在思考着脫身之策。此時此刻的汪東零,心裡是相當的後悔的,早知道會突然出現這麼個人,他是絕對不會將高鬆給派出去的。
畢竟無論是任何的事情,都比不過自己的安危。
常在飛哼了一聲,“汪老闆當時的注意力只是在趙夢琴的身上,自然是不可能注意到我了。我一直跟隨在趙夢琴的身邊,可是看汪老闆好久了。”
聽到常在飛的話
語,汪東零迅速的在腦海裡思考了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眼前的這個人。
很快的,汪東零便想到了。雖說當時的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是在趙夢琴的身上,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一直沒有看到過常在飛。
只不過一開始汪東零沒有想起來罷了,這會經過常在飛的體型,汪東零自然是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你,你是跟在趙夢琴身邊的那個保鏢?”汪東零望着常在飛,有些錯愕的說道。
此時此刻的汪東零,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他讓高鬆去將那些人解決,可是現在,高鬆沒有回來,趙夢琴的這個保鏢卻是來到了他的面前。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高鬆,極有可能是回不來了!
一想到這裡,汪東零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些許的汗水。對於高鬆,汪東零可是十分器重的。畢竟當初他能夠招攬到高鬆,可是廢了不少的功夫的。
而後來高鬆跟隨了他以後,也是保護了他很多次,若非高鬆,恐怕汪東零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一想到高鬆極有可能出問題,汪東零的心裡就是說不出的擔憂。
此刻的常在飛似乎是猜測到了眼前汪東零的想法,他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汪老闆這會是在想你的那個保鏢麼?我看你還是不用想了,因爲他根本回不來了。”
微微頓了一下,常在飛又是說道:“他竟是想對趙夢琴圖謀不軌,下場麼,恐怕現在應該是個死人了。”
說這話的時候,常在飛的目光一直是緊盯着汪東零,自然是看到了汪東零臉上的那一抹慌亂,這讓常在飛愈發的相信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了。
他望着汪東零,此刻緩緩的說道:“汪老闆,您那個保鏢的膽子如此之大,我很奇怪,這是他自己的主意,還是受到別人的指示的?”
這話一出口,汪東零臉上的汗水愈發的深了。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會開口說道:“我不知
道,着一定是高鬆自己的決定!”
顯然,在確定高鬆已經死了之後,汪東零是毫不猶豫的把過錯推到了高鬆的身上,不管怎麼樣,活着纔是最重要的,若是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眼前的常在飛,顯然是跑過來興師問罪的,他汪東零的腦子除非是被驢踢了,否則的話,又怎麼可能承認呢?
不過不承認也沒有關係,因爲常在飛早已經是在心中認定了這一切,都是與汪東零有關。
卻見此刻的常在飛輕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汪老闆,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
“選擇?什麼選擇?”聞聽常在飛的話語,汪東零有些驚疑不定的看着常在飛,心中是頗爲疑惑。
“很簡單,第一,就是你將實情告訴我,我可以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常在飛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這會緩緩的伸出了手指,對着汪東零開口說道。
汪東零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卻聽見常在飛又是說道:“至於第二,就是你繼續保持隱瞞,什麼都不告訴我。不過那樣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汪老闆你可是要考慮清楚阿。”
常在飛的話語之間,顯然是認定了這一切都和汪東零有關係,這讓汪東零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汗水。
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艱難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望着常在飛開口說道:“這位,這位先生,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呢?我之前跟你說過了,這一切,都是我那個保鏢高鬆搞出來的事情,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阿。”
“是這樣麼?”常在飛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之色,目光望着眼前的汪東零,淡淡的問道。
聽到這話,汪東零想也不想的便是點着腦袋,示意常在飛說的是一點錯誤都沒有。
常在飛臉上的笑意此刻愈發的深了,他輕哼了一聲,這一刻猛地伸出手,一把攥住了汪東零的手指,隨即用力一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