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金高那種廢物,被人一激怒就動手動腳的,自我介紹下,我叫韓超,韓家的繼承人。”
韓超的確是比金高有難耐,至少沒有因爲成渝一句話就發怒。
看着韓超大度伸過來的手,成渝摸了摸下巴。“可惜,在我眼裡,你還不如金高那種廢物。”
韓超就是忍耐再好,在面對不屑的人面前,已經是第二次被羞辱了。
說他不如廢物,韓超眼裡閃過一絲努力,臉上還是帶着笑意。
“不錯,忍耐性倒是比金高強。”
成渝說完走向了另一邊,肖明跟着一塊過去。韓超站在原地,手還伸着,頓時額頭青筋爆起。
“成哥,那小子倒是比金高會做人,南海韓家是青夏韓家的旁支,據說,這個韓超在未來有百分之八十的機率是青夏韓家和南海韓家的繼承人。”
從地位、能力,都不是金高能比的,因爲韓超有資本,而金高沒有。
成渝點頭,一邊喝着酒,一邊朝四周環視。
肖明接着道。“青夏韓家,是青夏市最大的商業龍頭家族,青夏那邊和南海市不同,韓家家主雖是寧河商會的其中一家,但青夏市所有資源和渠道都被韓家籠絡在手裡。
青夏韓家,在整個華夏商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這就是區別,韓超的資本,青夏韓家這一代沒有男丁,只有據說韓家流傳一個詛咒,後來分支一脈來了南海,纔有韓家這一代的唯一男丁。”
說來奇怪,肖明是無神論者,對這種事也抱着半信半疑的疑惑。
聽肖明說完這些,其他的不感興趣,但對這個詛咒有興趣。“這麼說,韓家女人多?”
“嗯,也可以這麼說。”
成渝眼神一變。“看來,韓超這個人不能得罪。”
“啊,爲啥?”本來也沒得罪的必要吧,但看這情形,那個韓超也有點囂張,就算成哥不找麻煩,對方也要找麻煩,這次回來,自然是和白謙聯手的。
成渝愁眉苦臉道。“韓家女人多,我要是弄死了韓超,那些女人豈不是恨死我了,爲了不傷女人心,這種事不能亂來。”
肖明聽了這話,面部頓時抽搐了起來,原來只是爲了女人啊!
“各位,今天很榮幸能邀請到各位來到酒會,同時也歡迎韓少回來,今天的酒會也是爲了給韓少洗塵。”
白謙站在臺上說着,在場的人立刻鼓掌。
“下面有請韓少上來說兩句。”
韓超朝各位笑了笑,上了去,道。“我韓超在國外深造幾年,爲的是什麼?當然是爲了南海市,南海市太平凡了,以至於沒發展起來。”
韓超開口直言,也不囉嗦。
“爲了讓南海市發展起來,也爲了讓生意夥伴們發展起來,今天我想問在座的各位一句,如果以我們韓超帶頭,在場的人是否願意成立商會?”
聽到成立商會,也正是這些人對於是否入商會而感到猶豫人頓時興奮了起來。
不是因爲別的,正是因爲天下盟商會寧非已經讓碼頭解除了和他們的合作,因此造成了損失。
正愁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沒想到韓超回來了。
“願意,當然願意,只要是韓少和白會長開口,只要能發展起來,我們一定支持。”
“支持!”
“支持!”
在場的人歡呼着,而成渝和肖明坐在這,看着好戲。
寧非這會走了過來,笑着道。“好歹也給人家一點面子。”
“能讓他當着面說這話,已經是給了面子。”
成渝一口酒喝了下去,寧非無聲的笑了笑。
肖明卻是沒聽明白。“會長,什麼給面子?難道也讓我們一起歡呼嗎?”
“你說呢?”
肖明聽了一臉怒意的看向了韓超。“我可總算明白了他們邀請我們來的目的了。”
“嗯?明白?”
成渝和寧非兩人同時看向了他,能讓肖明看明白,不是韓超他們用意明顯就是肖明的腦子開光了。
“他們邀請我們來,只是爲了當着面給我們無形中的難堪。”
聽了這話,成渝拍了拍肖明的肩膀。“有進步了。”
但這只是其一,另外一點是爲了讓肖明倒戈,那些人當中,有幾個是眼熟的人。
關於商會入會人員,寧非每次都會給他一份人員報表。
這幾個人正是最近入會的那些家族的合作公司。
“好,既然大家都支持,那麼我自薦來當這個會長,不知道大家是否有意見?有意見者可以提出。”
韓超說完,看向了成渝這邊,嘴角揚着得意的笑容。
他韓家的號召力,可不是憑着成渝一手暴力能比的,什麼天下盟商會,只是靠着寧非寧家的勢力成立的商會,也就存在不出一個月就能搞垮。
還以爲有多大的能耐,白謙也真是的,居然在南海市吃了虧。連自己得意的手下都被幹掉,丟人!
“媽的,那是什麼眼神,居然敢嘲諷咱們。”肖明怒聲說着,忍不住爆了粗口。
“肖少,稍安勿躁,要是真的動怒,纔是中計。”
寧非淡定的說着,看了看成渝,只見他面不改色,沒有任何異常。
肖明有點鬱悶,總不能在這白白受氣吧!
而此時,成渝有反應了,手裡拿着一杯酒,一滑。
“誰幹的!”
那人扭頭轉過來,見到成渝手裡空的酒杯,不悅道。“你是不是找死,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別以爲是成立了個天下盟商會就牛逼了,你能跟我們韓少相比?呸,還敢潑老子。”
“不好意思,手滑了。”
同樣的一句話,在之前的舞會也聽說過。
被潑了的人咬着牙,臺上的韓超和白謙也注意到了這邊,見到成渝的舉動,兩個人的臉色也不好看。
這小子太囂張了,在他們的酒會還敢這麼放肆。
白謙和韓超站的遠,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成渝將酒杯放下,朝發怒的人道。“別動了胎氣,接下來的話,我怕你一會流產了。”
“*,老子是個男人,這是啤酒肚,你他媽眼瞎啊!”
仗着是韓超和白謙的酒會,一會又是入會着,開口的人也十分火爆。
“去年九月份,阿拉燈酒店666房……”
話還沒說完,正在發火的男人一愣。“什……什麼,你他媽胡說八道什麼。”
“一個大學生,被一個男人強迫開了男女大戰,最後要上告法庭,但由於前幾天被人威脅,跳樓自殺。”
“你……”
“老徐,他說的是……”
“老陳,這小子他媽的胡說八道呢!”
成渝笑着向前走了一步,指着老陳道。“你家公司是食品公司?”
“沒錯,你想怎麼樣,反正我是不會和你們合作的。”老陳氣呼呼的說着。
“我也真的不想和你合作,今年三月份你們出廠的包裝食品,用得了瘟疫的鼠肉加工,裡面還添加過量的防腐劑,導致許多人因爲急病住院,其中三人死亡。”
“放屁,我們的食品一向是進過部門檢驗的,是合格產品。”
老陳也着急了。
“後來通過收買醫院主治醫生而蒙了過去。”
成渝說着,嘆息一聲,拍了拍老陳的肩膀。“你們在場的人,幾乎都有前科,我們天下盟的商會是會嚴格審查才能批准入會,有這種前科的人,我們是不敢要,當然也不會放任下去。”
有金家材料的事後,成渝突發奇想,讓獨狼再度幫忙查一查南海市其他公司的所有問題。
有句話說,物以類聚。
本來還想,要怎麼樣才能在第一時間將這羣人還沒有做出防範之前一網打盡。
恰恰這個酒會是最有利的機會。
“哼,就算是這樣又怎麼樣,生意就要賺錢,誰沒有一點私心,難道你成渝就沒有過?”
韓超走過來說着。
見到韓超過來,老陳和老徐也都鬆了一口氣。“韓少,這個成渝就是因爲嫉妒,才這樣故意胡說八道。”
“是啊。”
肖明也在判斷這兩件事的準確性,寧非這會開口道。“人的確有私心,但賺錢不能昧着良心,沒有良心的賺來的錢都是黑錢。”
“寧少,這是我們和成渝的過節,希望你不要插手。”
白謙在旁提醒着寧非,言外之意,要是插手,我們白家和你們寧家也不在意斷絕生意上的來往。
“成渝是我的老闆,維護老闆是手下的責任。”
寧非說完,朝成渝道。“先生,人該來了吧?”
“早在外面等着。”
說完,以杯碎爲信號,外面的等候已久的警察立刻進了來。
李嫣然帶着人,向左也在,聽說是成渝報案,也就過來了,到了外面才得知,不是什麼打鬥場面,而是酒會。
“我說你,到底失望個什麼勁?”
見到左向失望的嘆氣,李嫣然無語的說着。
“警察?”
白謙皺眉,瞪向了成渝。“這也是你搞得鬼?”
成渝聳了聳肩。“我只是爲了讓白會長以後的生意好做,這些人在生意上的紕漏不少,不是偷工減料就是有前科。”
“成渝,你太過了,別以爲有寧非給你撐腰,你就囂張的不可一世。”
韓超也怒吼出聲。
在旁的寧非此時說道。“我說了,成先生是我的老闆,不是我替他撐腰。當然,要是你們敢對他下手,我也不介意出手。”
寧非心思在生意上,但像查這些人的那些勾當,卻是成渝的主意。
商會的幕後人也不蓋的,既不用暴力就直接解決了,這下,也讓人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