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觀看了兌換列表之後,令人十分可惜的一點。
便是隻有云劍山屬於是道盟的正式成員,故而列表上,並沒有什麼限制,反而是可以隨意的兌換各種各樣的東西。
但是相較於神宮,衆嶽門和流連山莊來說,就沒那麼好了。
他們屬於發展聯盟,級別不夠,能夠兌換的東西是有所限制的。
因此,只有等到他們升入道盟之中,才能夠開放全部的兌換。
尤其是瞧見那些被封鎖的兌換列表,個個是眼饞的很。
這些東西一旦是落入自己等人的手中,修爲境界將會突飛猛進,天翻地覆。
玄庭,害人不淺啊。
若不是這個玄庭的話,他們主動加入道盟之中,恐怕就可以直接兌換了吧。
只是轉瞬之間,衆人已經是個個心向道盟。
利益有的時候,乃是一個十分簡單的東西。
周玄通這邊能夠給衆人帶來更好的資源,更好的環境,已經更高的成長空間。
衆人對於道盟的態度,自然是會極好,甚至是捨不得離開道盟。
在道盟中,纔有這未來,便是衆人此時此刻,心中的真實寫照。
想到這裡的時候,神宮、流連山莊和衆嶽門的人,開始思量接下來應該採取什麼樣的手段,成功作爲道盟的一員。
從發展聯盟,成功的往上提升。
另一邊的雲劍山,則是開始考慮自己勢力之中,有什麼東西是可以奉獻上去,從而是兌換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道盟,神秘不可測,強悍恐怖啊。
這是衆人心中,感慨良多的想法。
雲劍山過去的發展,受限於兩個地方,一個是練劍之地,一個便是劍。
他們雲劍山的存在,個個都是修行劍道,故而能有一個修煉劍道的合適之地,十分的重要。
劍銳利,往往修行的時候,會將周圍破壞,故而練習之時,不好放開手腳。
但從兌換列表上,他們是清楚的瞧見,有着修行之地建造的兌換。
並且這種演武場,靈器濃郁程度高就算了,並且還有着許多的附加條件,對於修行大有益處。
更爲重要的一點,便是堅固異常,縱然是在當中修行劍道,也很難講整個演武場損毀。
而他們這些修行劍道的存在,對於長劍的要求,同樣是一頂一。
但是中州大陸上,出色的煉器師實在是太過的稀少。
好劍,可以說是可遇不可求。
可在道盟之中,這種好劍只是一個最爲基本的存在。
至少有周玄通在這裡,煉製一個好劍,輕而易舉。
單單是這兌換列表之上,關於靈器的定製內容,他們就已經是覺得驚世駭俗,不可置信。
想到以後雲劍山的好日子,個個是情緒激動。
道盟,來對了啊!
至此,整個中州大陸已經是道盟天下。
幾乎是其他的勢力,紛紛是蜂擁而至,選擇加入道盟,成爲其中的一員。
儘管大部分的人,都僅僅是從發展聯盟開始做起,但依舊是樂此不疲。
整個中州大陸的資源,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也是開始的整合起來,互通有無。
藉助這些的資源,周玄通也是利用自己煉器的本事,開始對整個中州大陸,進行一個煉製的改造。
同時通過種種的手段,以及玄庭廢墟的典籍記載,以及白髮武紫欣的分析,他們處在的環境,也是徹底的瞭解清楚。
瀚海星!
便是周玄通腳下,這中州大陸目前所在的星辰的名號,因爲整個星辰中,海域佔據的範圍極爲的廣闊。
足足是九成,都是屬於海域。
故而纔會有這樣的名號。
遼闊無比的海域,在周玄通的眼中,同樣是一個資源極爲豐富的潛藏之地。
畢竟在海域之中,數之不盡的海域兇獸,層出不窮。
而他們本身也是提供獸肉的最佳對象,爲此周玄通是將不少的生命結晶,投入了海域之中,滲透在海水之中。
潛移默化之間,海域之中的還兇獸的成長速度,同樣是駭人聽聞,飛快的膨脹。
他們的獸肉,自然是蘊含着龐大的生命氣息。
伴隨着這個情況,他們的實力也是突飛猛進。
但整個道盟的人,本身的力量提升,也是十分的迅捷,但是也有一個弊端,便是沒有合適的地方,用來磨練自己的實力。
遼闊的海域,被投放了生命結晶的強大凶獸,就成爲了衆人最好的磨刀石。
同時在周玄通的手筆之下,海底之下的泥石和海礦,都成爲了他的煉器材料。
並且是被煉製成陸地,定在四方的海域之上。
道盟的諸多勢力,都是可以通過貢獻,用來兌換這些陸地,充當自己勢力的底盤,朝着廣闊的海域擴張。
同時周玄通也是強調了一番,自己煉製的這些土地,可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存在。
這些,屬於靈陣的一部分,擴散出去的同時,也是會將瀚海星,徹底的籠罩在其中。
並且接下來,周玄通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將整個瀚海星,煉製成一個整體的靈器,可以隨時的移動。
如此一來的話,衆人都是能夠隨行於周玄通的身邊,不需要離開。
對於自家盟主這個堪稱瘋狂的計劃,衆人都是嚥了口唾沫,但並沒有什麼意見。
至少在他們的眼中,這雖然不可能,但是在盟主的手中,好像是沒有什麼事情,乃是不可能的。
風平浪靜,完全可以形容現在,瀚海星上的道盟。
而這樣的情況下,氣氛卻是十分的火熱,彼此衆人的提升非常顯著,生活的環境也是天翻地覆,日新月異。
只不過轉眼之間,距離道盟徹底掌握整個中州大陸,成爲這個星辰上,獨一無二的勢力之後,已經是過去了整整二十年的時間。
二十年,對於修行者來說,並非是多麼長久的時間,反而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但對於道盟的衆人來說,並非是如此。
一元境,在過去屬於整個中州大陸上,巔峰戰力的代言,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巔峰的境界。
甚至於,一元境的強者數量,並不在少說,人數衆多。
整個道盟井井有條,步入正軌。
偌大的海域之上,那一個個煉製而成的陸地,就彷彿是繁星密佈一般,令人是驚歎。
而在瀚海星之外,那遼闊的黑暗宇宙虛空中,周玄通的身形正在極遠處出現。
空間泛起陣陣漣漪,將他的身形徹底的展露而出。
就在此刻,周玄通忽然是伸出手,真理之霆瞬間是衝出體內,將遠處一個飛來的小行星,徹底的給網住。、
緊隨其後,這相較於周玄通的體型來說,巨大無比的小星星,瞬間是分界而開,顯露出當中的金屬礦物。
這些東西,都是被真理之霆徹底的分解,最終是化作一個個金屬磚塊,穩穩的落在了自己的身周,隨後是收入納物戒中。
收穫頗豐的周玄通,滿意的點頭,同時是調整目光,朝着遠處看去,再度是邁開步子,朝着遠處走了過去。
空間漣漪浮現而出,再度顯現而出的周玄通身形,浮現在黑暗虛空中,同時對一個飛過去的碎石出手。
瀚海星上,資源雖然還是十分的豐富,但是周玄通並沒有過去的開採。
這些東西,都是要交給道盟的人來做。
尤其是一些年輕之輩,新生代的存在,他們都是要從小做起。
還有一些年輕的煉器師,同樣是如此。
如果自己將瀚海星上的資源,全部是萃取而出的話,他們還如何依靠自己,積累經驗?
伴隨着自己的實力,正不斷的提升,周玄通的目光,不禁是矚目在了星辰之外的虛空。
那個地方,可是有不少的好東西。
故而周玄通才會行走在這虛空內,不斷的索取着各種各樣的資源。
這些年以來,伴隨着周玄通從虛空中,煉製而成的諸多龐大資源,整個瀚海星已經是被他改造的煥然一新。
整個道盟之間,各個地界都是連接在一起,偌大的靈陣籠罩在整個星辰之上。
這些材料,也是讓周玄通將瀚海星,成功的煉製成了一個整體的靈器。
而那一個個大陸,海域之上繁星點點的陸地,也是成爲了這個靈陣和陣法雙重結合之下的樞紐節點。
強大無比的道盟,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冉冉而生。
道盟中的每一個人,都是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般恐怖的情況。
而周玄通這邊,行走虛空中,繼續收集材料的時候,忽然是若有所感,目光朝着遠處看了過去。
以他現在的目力,自然是強橫無比,橫跨虛空,瞬間是看到了遠處虛空深處,有着一個奇異的飛舟,以恐怖的速度,向這個方向接近。
並且這飛舟的目標,正是瀚海星。
想到這,周玄通陡然一揮手,四周這些被分解之後的堅石碎塊,瞬間是崩裂而開,仿若是流星驟雨,朝着那飛舟轟砸而去。
遠處的飛舟,陡然之間靠近這邊的範圍,顯然是沒能夠想得到,居然是陡然之間遭受到了襲擊。
但周玄通這個小手段,並不能對着飛舟,造成什麼多大的影響。
那奇異飛舟之上,瞬間是流轉出光幕屏障,籠罩在外。
流星般的火焰碎石,接連的打在屏障之上,破碎爆開,彷彿是一團團小小的火花。
原本以極快的速度,衝向瀚海星的飛舟,瞬間是停止了下來。
恰好,便是在周玄通的前方不遠處。
整個飛舟看似像船,卻又彷彿是一梭子,整體乃是被封閉而成。
並且從剛開飛遁而來的狀態看的話,飛馳的過程中,彷彿是有着空間的力量,圍繞之上。
飛舟停歇下,上方陡然是洞開,舒展之後,甲板浮現。
同時那船上便是彷彿有着一偌大的閣樓庭院。
從其中,便是有身形走出,來人身着黑色勁裝,面色凝重的盯着周玄通:“什麼人,膽敢阻攔玄庭的飛舟?”
“玄庭?”周玄通瞧着對方的打扮,以及對方自報家門,臉上是流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很顯然,對方便是玄庭真正來的人吧。
中州大陸之上,被自己覆滅的雖然只是這玄庭之人,出來在瀚海星上,佈置下的一個小小的分庭。
但是,畢竟是玄庭的一部分,而且是被自己滅了,對方沒道理是不派人過來,一探究竟。
“閣下前來瀚海星,應該是爲了這分庭覆滅的事情吧?”周玄通這邊說話間,手中陡然之間,出現了一枚令牌,衝着對方晃了晃。
令牌整體玄黑,綻放金屬光澤,上面更是銘刻了玄庭二字,只是這字體銅色,並不顯得多麼亮眼。
但瞧見周玄通手中令牌,面前之人的神情陡然之間是發生了改變,怒氣衝衝。
“這一出的分庭被滅,我接庭中任務,前來查探,還想着是哪裡來的狗膽之輩,居然是膽敢對我們玄庭出手。”
“沒想到,居然便是你這樣的無知小兒,還主動送上門來,簡直可笑。”
周玄通瞧見對方,這氣勢洶洶的模樣,臉上也是流露出感興趣的神色:“我記得這令牌的主人,知道我是湯家的人,反倒是跟條狗一樣。”
“怎麼,他死之前能夠用手段,通知你們玄庭總部,就不知道跟你們說一下情況嗎?”
周玄通的話,惹得這人臉色微變,額頭是滲出一滴冷汗。
湯家?
怎麼可能,這個地方很是偏僻,如何是能夠遇得到,那等家族的子弟。
這絕對不可能!
想了想,他只覺得,恐怕是面前的這個傢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了湯家的名號。
故而,纔會開口欺瞞自己。
但他卻總覺得,眼前的周玄通,看上去,爲何是那麼的眼熟,彷彿是從什麼地方看過。
“什麼狗屁湯家,就你這樣的小輩,也想糊弄我?”
就在他的話音落下,其面色忽然是一變,急忙從飛舟之上跳開,凌空在虛空中。
而他身後的飛舟,此刻也是被一道血色的刃芒,斬斷而開,分崩離析。
“就憑你這樣的雜碎,也膽敢對我們湯家,評頭論足?”
“看樣子,你們玄庭的人,最近的膽子,還這是夠大的啊,如此下去的話,是不是我們湯家都要屈尊在你們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