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通的話,讓地上的秦祥忍不住嚥了口唾沫,渾身開始冒出冷汗。
這是怎麼回事?
秦祥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爲什麼他感覺這個年輕人,給人的感覺就是這麼的可怕呢。
在聽了對方的話後,這種感覺是更加的明顯了。
不知道爲何,總感覺面前的這個傢伙,根本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怪物啊。
他到底是怎麼才能夠做到,一邊對自己施展暴行,然後說自己是一個善良好人的。
旁邊其他聖教的人,同樣是被嚇得不輕,護法大人,居然是被對方這個年輕人,輕而易舉的制住。
過去,他們的眼中,護法大人就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不敢與之正面對視抗衡。
絕對的強者!
過去他們的敵人,只能夠無比畏懼的望着他們的隊伍。
幾乎不敢於他們爭鋒,只能夠戰戰兢兢的看着他們,就算是有反抗的人,也只能夠被他們征服,徹底的打爆。
可過去他們眼中,堪稱無敵的存在,居然是被這麼輕而易舉的擊潰。
僅僅是瞬間,他們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護法大人就被別人,這麼直接踩在了腳底下?
“啊!”秦祥的口中迸發出嘶吼,體內力道爆發而出,不斷努力掙扎着,想要抗衡鎮壓在自身的力量。
“噗……噗嗤……”
不斷掙扎的秦祥,渾身都是汗水,不斷的噴出口水,牙關咬緊下鮮血溢出。
但他的種種舉動,卻不過是徒勞,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根本無法掙脫。
明明只是一個年輕人,不過看上去,就是一個小輩罷了。
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啊!
於秦祥的內心中,不斷的咆哮着,宣泄着自己的憤怒和無力。
他很想說,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湯留因同樣是驚恐的看着眼前,沒能搞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麼鬼玩意。
甚至心中,還有着一抹極爲詭異的感覺。
原來自己打算就下來路過的無辜之人,實際上是這麼恐怖的人物嗎?
要知道,處於自己對面的身形,乃是聖教的護法啊。
能夠成爲聖教護法的人,無一例外都是開意境的實力,甚至可能會更強。
加上有聖教獨有的聖甲加持,戰力彪悍。
尋常情況之下,自己若是正面對上,壓上對方一頭的話,並不成什麼問題。
誰又能知道,對方居然是會採取這樣卑劣的手段呢?
“你……你是那個挑釁聖教的人?”忽然,被死死踩在地上的秦祥,忍不住喊道,彷彿是想到了什麼。
聖教中,最近好像的確有一個消息,便是一個所謂的島民,居然是挑釁他們。
而且因爲聖主大人派遣出去的人,乃是袁黑山,所以讓他有所注意。
袁黑山,算是聖教中比較有野心的一個人物,一心想着要成爲護法。
聖教中非常活躍的一位後輩,秦祥對此也並非是沒有注意到。
心中有了印象,所以會顯得比較熟識一些。
但從這個年輕人口中說的話來看的話,他居然是將袁黑山給解決掉了?
他記得袁黑山不僅僅是自己前去,聖主大人還讓他率領了千人,他自行還帶着自己的兩千手下過去,征服一個偏僻的島,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看這個樣子,難道是陰溝裡翻了船不成?
等等,如果是面對鎮壓自己的這個年輕人,恐怕也理所當然了吧。
“不得不承認,你的確很強。”就在此刻,秦祥忽然出聲,“但是跟我們聖教作對,恐怕是你極爲愚蠢的一件事情。”
“你根本就無法知道,聖主大人的恐怖之處,他的實力就彷彿是無底深淵,窮之不盡。”
述說到這個地方的時候,秦祥的眼神中,充滿了狂熱的姿態。
不僅僅是他,旁邊其他的黑甲聖教人,都是瞪大着自己雙目,狂熱不已,渾身顫動。
彷彿僅僅是腦海中,浮現出那位聖主大人的身形,就讓他們忍不住熱血沸騰。
“他們說的,並非是沒有道理。”這時候,旁邊的湯留因,似乎也是緩過勁來,面色凝重,“聖教屬於一個新興的勢力,但是實力,不容置疑。”
“原先有幾位站在巔峰的強者,前去聖教中做客,趾高氣昂的前去。”
“然而回來之後一個個的態度大變,對那位所謂的聖主大人是讚不絕口,儼然都是老友般。”
“恐怕那位聖主,展現出了不弱他們,甚至更爲恐怖的力量,纔會有這樣的效果吧。”
講到這裡,湯留因嘆了口氣,面色凝重的看着周玄通和武紫欣:“兩位,我非常感謝你們的相助,不過這件事情,你們還是不要蹚渾水了,沒有必要將自己搭進來啊。”
“以你們的實力,如果離開的話,對方就算是想要來找你們的麻煩,恐怕也沒那麼簡單。”
湯留因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
若是尋常的情況,旁人可能真的會考慮湯留因的意見。
但周玄通?
嗤!
金色的雷霆瞬間是從他的身軀之上,狂暴而出,彷彿是天降神雷,直接降臨在了周圍的聖教之人身上。
被金色雷霆灌注的聖教之人,根本來不及反應,身軀就開始逐漸被這力量分解,漸漸的開始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鐺!鐺!
一件件空下來的聖甲,紛紛的是落在了地面之上,砸出聲響來。
秦祥目光所過之處,能夠清楚的看到幾個手下,就這麼詭異至極的死去,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而周玄通的掌心之上,已經開始浮現出一顆顆顏色各異的光球,縈繞着微光。
“你……你做了什麼?”秦祥略顯沙啞的聲音浮現,不知道爲何,他此刻眼前的周玄通,給自己極爲恐怖的感覺。
他總覺得,自己手下的死,跟周玄通手中的光球,恐怕有着或多或少的聯繫。
周玄通這時候,目光也是落在了自己腳下的身影,臉上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
“沒什麼,廢物利用。”
短短的一句話,卻是讓秦祥一股寒意,從背脊升起,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