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甫申易的口中,得到這樣的消息,並沒有讓周玄通的,感到多麼意外。
事實上,這樣的情況,早就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
只不過唯一讓周玄通意外的一點,對方行動的速度,很快也很果斷。
距離真靈谷開谷,可還是有着不少的時間。
對方選擇這麼早就行動,暗中圍困真靈谷,準備埋伏,絲毫不顯拖泥帶水。
只可惜對方行動方面,不是很謹慎,居然會讓高家的人發現。
由此可見,這次圍困真靈谷,這真一門、丹極峰還有鎮體宗,可謂是下定了決定。
畢竟對方行動定然是會小心謹慎,能被發現,定然是人數不少。
人越多,自然被發現的可能性就越大。
既然人這般多,便可知他們是傾注不少的力氣,下了血本。
接下來自然是沒有別的問題,皇甫申易親自安排了衆人居住的所在,絕對是最高的規格。
可以說,史無前例。
同時安頓了周玄通等人之後,皇甫申易是立刻召集了副宗主,以及諸多長老,商議此事。
“在此之前,有一件事情,恐怕需要諸位,暫時不要透露出去。”抵達議事殿,衆人坐定後,皇甫申易首先開口。
原先宗主忽然召集他們前來,讓他們疑惑不解。
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需要讓他們全員都抵達此處。
而當回憶還沒開始的時候,便是說出這樣的話來,恐怕不是什麼簡單事宜。
“一旦泄露出去的話,你們性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兩說了。”就當他們面色惑然,不明就裡的時候,首座上的皇甫申易,再度開口。
其話一出口,便是惹得衆人面色瞬間是凝重。
皇甫申易說話,一旦說下了,就絕對不會無故放矢。
“敢問宗主,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副宗主這邊同樣是面色凝重,詢問出聲。
瞧見副宗主詢問出聲,皇甫申易沉默片刻,緩緩出聲:“你們可知道周玄通?”
“自然知曉!”這邊,皇甫申易開口之後,衆人都是紛紛點頭。
對方名號,他們如何不知道?
身爲湯凰的孫兒,血雨樓的少樓主,自然而然是會受到他們的矚目。
像這種處於真嶽大陸頂端的人物,一舉一動,都將會吸引所有人的關注。
加之周玄通身份,湯凰也沒有去刻意掩藏,自然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然而,在這樣的時候,提及周玄通的名字幹什麼。
“這位血雨樓的少樓主,已經身處我們炙炎煉宗內。”皇甫申易這邊,說到這裡,頓了一頓,“而他身邊隨行的以爲學生,便是元東流!”
伴隨着皇甫申易口中最後一個名字出現,議事殿內其他人神情頓時一僵。
瞧見他們的面龐,皇甫申易臉上也是流露出玩味的神情。
自己嚇了一跳,怎麼說也得輪到他們嚇一跳吧?
“宗主,同名同姓?”一旁的副宗主,忍不住問道,“總該不會是……”
聽得副宗主如此開口,皇甫申易點頭:“不用懷疑,就是你最開始,懷疑的那個可能性。”
說到這裡,皇甫申易臉上也是流露出惡趣味的表情:“正是元東流他本人無疑!”
皇甫申易的話,宛若石破天驚,炸響在了這議事殿中。
示意衆人安靜之後,皇甫申易也是開始將道盟的事情,緩緩說出。
伴隨着他口中的話語內容,盡皆述說而出,衆人也是開始陷入了沉思當中,也是有所思慮,到底有沒有足夠的必要。
當議事殿中,這邊正在火熱商議的時候,炙炎煉宗深處,一處虹越山峰之上,周玄通正是居住在此處。 www● ttКan● c o
虹越山峰向來是執掌炙炎煉宗皇甫家的府邸,而且只有宗主嫡系才能夠居住其中。
皇甫申易將周玄通等人,安排居住在這座山峰上,可見他對他們的重視,到底有多大。
虹越山峰在整個炙炎煉宗內,屬於最高峰,站在其頂端之上,能夠俯瞰掃視整個宗門。
站在一處崖邊,武紫欣正凝神朝着四周看去,忍不住感慨:“不愧是雄霸一方的頂尖勢力,果然了得。”
處於旁邊,觀看炙炎煉宗風景的周玄通,看了過去,不知道武紫欣是爲何,忽然發出了這樣的言論。
似乎是感受到了周玄通的疑惑,武紫欣隨後繼續開口,揮手指向四方:“難道你沒有看見,這整個炙炎煉宗的佈局,非常了得嗎。”
“錯落有致,這樣可以導致各個山峰的視線不會遮擋,並且山上的諸多建築,同樣如此。”武紫欣抵着下巴,感嘆出聲,“這樣的好處便是,如果是有敵人來襲,無論在什麼位置,都能夠觀察動向。”
武紫欣一邊觀察着四周,一邊讚不絕口。
“而且你看那邊,弟子進退有序,明顯是有着宗門獨有的規矩限制。”武紫欣雙眼發亮,扭頭看向周玄通,“其他人的經驗,也是可以學習借鑑。”
“到時候讓皇甫宗主,描述一下宗門門規,借鑑參考也未嘗不可。”
瞧見武紫欣那雙眼放光的模樣,周玄通也是哭笑不得。
很顯然,過去的經歷已經讓武紫欣和天盛帝國融爲一體,不分彼此。
因此不管遇見什麼事情,她總是能夠聯想到關於天盛的建設提升上面啊。
緊隨其後,武紫欣也是回過神來,面露憂慮之色:“小玄,那真一門、丹極峰和鎮體宗,三方聯手來攻,真的沒事嗎?”
“且不說其他,我們這邊有元東流坐鎮,誰人能敵?”
“更何況,我奶奶戰力也絕非是尋常之輩,能夠相提並論。”
武紫欣輕輕點頭,這般看來的話,對方三方聯手,似乎也並非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更何況這邊,已經提前知曉了三方的行動,防患未然,應當不成問題。
“於他們看來,或許是一個成功的行動,完美的伏擊。”
說到這裡,周玄通的語氣一頓,臉上忽然是露出嘲弄的神色:“只可惜在我看來,不過是一羣人可憐人,集體過來送人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