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寧夢怡!
更爲刺激他眼球的,通過蒸騰的水霧,對方的身軀好像只穿了件紗質的長袍內衣。
好吧,蘇小白承認他看的很仔細,並且還悄悄的嚥了開口唾液。
“怎麼回事,赤裸裸的誘惑嗎?這妞難道要來勾引他嗎?!"
蘇小白嘴角一勾,就情不自禁的走了進去,目光自然就落在了對方的嬌軀之上,心頭閃出一絲火熱。
紗衣是半透明的,沾水之後幾乎更是近乎,見識是一覽無遺,絲毫不能遮擋蘇小白的視線。
寧夢怡的皮膚很白,宛如牛奶一般的羊脂細膩光滑,對方的身材太好了,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凹,宛如藝術品一般,衣服的邊緣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晃的蘇小白簡直睜不開眼。
看到這些,讓已經許久不知肉味的蘇小白心頭冒出一絲邪火,不過隨後他就強行收回了目光,在對方臉上一掃,眉頭就皺了皺。
他畢竟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在對方身上掃了掃,他就看出點了苗頭,對方應該是洗澡時不慎跌倒的。
“你沒事吧?”
蘇小白蹲下身來,就將對方的頭顱給抱了起來,略帶擔憂的問道。
只是當他看清對方的臉色時,還是嚇了一跳,就看到寧夢怡臉色有些發青,黛眉皺起,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傷到哪裡了?”
看這表情,蘇小白就隱約有些明白了,寧夢怡應該是跌倒摔的了,也顧不上其他齷齪的念頭了,就在對方的身上檢查起來了。
只是寧夢怡吸着涼氣,閉着眼睛,也不開口,讓他有些急了。
看樣子問是問不出什麼,葉秋也就自己動手,沒看出什麼,也就更爲直接,在對方的身上摸索起來。
要知道骨折的話,有時候從外表上是看出什麼的,而且不能隨便亂動,否則情況會更糟!
而此時的寧夢怡心中又疼又急,原本她很少在房間中洗澡,平時都是在樓下的大洗澡間洗浴!
現在有葉秋在樓下,她也只好在樓上遷就一下。
但誰料到這洗澡間長時間不用,沾水之後,就很溼滑,她洗完澡,剛穿上睡衣,稍一不慎,就扭住了腳,摔在了地板上,差點沒將她摔懵了。
一陣的天旋地轉,強烈的疼痛讓她意識又顯得格外清楚。
蘇小白的到來,她十分清楚,現在對方在她身上亂摸,有急有痛,差點沒讓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偏偏她還什麼都做不得,全身上下一動就疼的厲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顧大口呼吸,讓痛苦稍微減緩一些。
“原來是扭腳了!”
有模有樣的在寧夢怡身上一通亂摸後,蘇小白總算找準了地方,看到那一雙精緻的腳倮有些烏青了!
找到了根源,也不能讓其在地上躺着了,蘇小白隨手撈起一塊浴巾,將寧夢怡一裹,抱住就走了出去。
“我給你搞一下,就沒有大礙了!”
將寧夢怡放在牀上後,蘇小白在對方的身上掃了兩眼,就開口說道。
寧夢怡經過這喘息的片刻,終於恢復了一些氣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旋即一雙漂亮的眼睛瞪着蘇小白,咬牙切齒。
“幹嘛,你自己不小心,還能怪我?”
蘇小白看着對方這幅神色,嚇了一跳,就趕忙開口道。
“流氓!”
寧夢怡羞憤之下,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此刻從牙縫裡蹦出這兩個字後,一擡手,就是一個巴掌扇向了蘇小白。
“啪”
寧夢怡這一巴掌含恨而發,力道十足。
“我擦,你瘋了!”
蘇小白眼疾手快,見勢不妙,大手一抓,就將對方纖細的手掌握在了手中,兩者手掌一接觸,就發出響亮的巴掌聲。
開玩笑,若是這一巴掌打到他的臉上,那他也不用混了。
不過看着對方歇斯底里的表情,蘇小白心中納悶,這女人總不會摔了一腳,連腦子都摔出問題了。
“我跟你拼了!”
就算一隻手被蘇小白制着,寧夢怡也毫不妥協,她要拼命了。
也不管春光扎現,猶如一頭母老虎一般,張牙舞爪的撲向了蘇小白,進行肉搏戰。
“太欺負人了。”
寧夢怡緊抿着嘴脣,一臉悲憤,幾乎都要哭了,難道真的是前世欠這個男人的,一天之內,被眼前這個臭流氓調戲了三次,一次比一次過分。
這次更直接,她全身上下都被對方給摸了個遍!
“你再不住手我不客氣了!”
面對寧夢怡這種毫無章法的招式,蘇小白有上百種方法制服,但偏偏他什麼也不敢做。
怎麼搞,對方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還是就穿這麼點,他還真下不了手,蘇小白也凌亂了。
“你什麼時候客氣過,臭流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寧夢怡將蘇小白壓在了身下,一對粉拳息數落在了蘇小白身上。
“擦……這是打人還是害人啊!”蘇小白簡直傻眼了。
天地良心,他真的剋制了,不過他身上就穿了條短褲,對方這一試的騎在她身上,那小拳頭的威力,他可以忽略不計,只是這曖昧的姿勢,纔是對他最大的殺傷力。
寧夢怡拼死反抗,似乎跟蘇小白卵足了勁,兩人不可避免的有一番接觸,搞的蘇小白招架很費勁,力氣倒是不大,只是情況有些不對。搞的他都窩火了。
“我說,別打了成不,我錯了還不成嗎!”
蘇小白委屈的都要哭了,你說這叫搞的什麼事啊,這女人太不可理喻了吧,他好心將她抱到牀上,還要爲她矯正,竟然被她看成了色狼。
況且他也沒做什麼啊,頂多就是鑑定了一下對方的身材。
蘇小白受不了了,在這樣搞下去,他估計真的要控制不住,繳槍投降了,登時雙手一抓寧夢怡的雙手,就目不斜視地呵斥道。
“我說你這娘們有完沒完,意思一下不就成了,我這不是關心你纔上來的嘛!”
倒不是他是什麼正人君子,只是過來將保鏢,第一天就將僱主給睡了,那成什麼事了,再說,他也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
更何況強扭的瓜不甜,有些事原本就是你情我願才舒服。
“你去死!”
寧夢怡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她已經要瘋了,從小到大,什麼事情受過這委屈,強烈的刺激下,什麼也不想了,只想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個男人。
當下寧夢怡緊抿着紅脣,想要強自掙脫掉蘇小白的大手,卻根本難以動彈,讓她又急又氣。
“小姐,你沒事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卻是王媽聽到聲音,起身從樓下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