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風突擊隊,是唯一一隻直接授命天皇的部隊,其正式的編制雖然只有少少的兩百四十人。但是就是這兩百四十人,卻無一不是萬里挑一的人才。
他們接受着比反恐特種作戰部隊更爲嚴格,更爲全面的培訓。每個畢業後的人,都有着不下於中尉的軍銜。換句話也就是說,一但爆發了戰爭的話,這就是一批全能型的中層將官。
雖然R國的內閣總理大臣領導機關運做已經有上百年的歷史,天皇這個世界上擁有最大權利的稱號似乎已經退出了歷史的舞臺。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天皇在R國本土,依舊擁有着無以倫比的聲望。
這種聲望,哪怕再過十年,一百年,也遠遠不是一個內閣總理大臣能夠代替的。
而如今,一個高呼華R友好的名人之子,一個曾經受過嚴格訓練卻只效忠天皇的將才,居然坐上了魂組組長的寶座,這其中到底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呢?
沉默半晌,趙正鋒才問道:“這個中山龍之介跟他父親的關係怎麼樣?他莫非也是倡導華R友好的人?”
絕回道:“非常之不好,這中山龍之介跟他父親恰恰相反,他是個標準的右翼份子,甚至還是鷹派的骨幹。我看他這一次來華夏,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最大的可能是來找你報前魂組組長被殺之仇,你可要小心點,要不要我調幾個人去保護你,順便二十四小時監視着他們的行動。”
趙正鋒想了想笑道:“你監視一下他們的行動就行了,至於調人保護我,那就沒必要了,免得老傢伙又說你以公謀私!”
絕微微幹糗的笑道:“也是!如果連你都需要我們派人保護的話,那誰保護誰還真猶未可知呢!不過——你一定要小心點是真的,那個中山龍之介非等閒之輩,他本身就精通任何一種世界上流通的槍械,包括狙擊和反狙擊,詭雷設計等等詭殺技巧,空手搏鬥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擁有空手道黑帶七段、合氣道黑帶七段、跆拳道黑帶六段等驕人的成績,據說其在忍術方面還有很深的研究,在任神風突擊隊搏擊教官時,別人還送了一個外號給他叫“人型兵器”。”
趙正鋒頓時愕然,眼角忍不住微微一跳。他原本就知道,從神風突擊隊出來的根本沒有等閒之輩,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厲害到這個程度。
一個精通世界上流通的任何一款槍械,精通狙擊還反狙擊,熟悉各種詭殺技巧,還擁有三個黑帶高段位,有着過人的軍事才幹,這樣一個人,除了“恐怖”這兩個字外,根本無法再用其他詞語來形容他。
看來他的外號沒叫錯,這純粹就是一臺國家培養出來的殺人機器,難怪能以短短的時間就在魂組中如同坐火箭般迅速躥起。
想起中山龍之介那倒三角的體型,沉猛逼人的氣勢,趙正鋒第一次感覺鴨梨很大!很大!
趙正鋒可以肯定,撇去地利、人和不談,如果自己跟對方狹路相逢不得不戰的話,那麼自己的結果肯定是必敗無疑。
雖然趙正鋒的出身並不比對方遜色,同樣也是在那隻只有少數幾百的正式編制人員,卻有這數萬人爲之服務的部隊了刻苦培訓了幾年。
但是趙正鋒當時入伍的時間卻是稍晚了一點,因爲在那樣的部隊中,大部分人員都是從十歲左右甚至七、八歲就開始訓練的了。而趙正鋒雖然硬是用了短短的幾年時間,走過了別人需要十二年才走完的路。後來因爲國家的需要,把趙正鋒緊急調進了雷霆小組,後來憑着出色的表現,而成爲了雷霆裡的王牌特工。
但是這些跟對方從小苦練,直到成爲一隻國內最頂尖部隊的教官這種閱歷比起來,不用說大家也可以想象到其中的距離。
要說拼勢力,以趙正鋒目前那個還小得可憐的龍虎幫,跟魂組這龐然大物比起來,簡直就如同小貓跟老虎一樣的區別。
要說拼個人實力,趙正鋒不管是玩槍、玩刀、玩拳腳,都要略微的遜對方一籌。如果要說趙正鋒還有一個可以倚仗的優勢,那就是他參加過的實戰數不甚數,從其中積累了大量的在部隊裡學不到的東西。
當然,如果要說對方能夠成爲一隻國內頂尖部隊的教官,沒有半點實戰經驗的話,打死趙正鋒都不相信。
不過,趙正鋒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對方在這方面的經驗肯定比自己少多了。畢竟就R國來說,國內要出動神風突擊隊的機會很少。而放大到國際的舞臺上,也根本沒有什麼施展的餘地。
不管如何,這樣一個人是要小心點才行。
想着想着,趙正鋒突然想起了另一個人,心中驀然一動,立即問道:“對了,你知道楚麒麟這個人嗎?”
絕很快就回道:“楚天成的義子,我當然知道,這幾年在M國唐人街異常活躍,剛去哪裡的時候,就扯着青幫的老虎皮,在那裡成立了號稱青幫分堂的青山社,不過這人心狠手辣,就連黑手黨都對其忌憚三分!”
趙正鋒稍一沉吟問道:“看這小子的樣子,似乎跟那個中山龍之介的關係不錯,難道想從其中穿針引線,促合魂組跟青幫合作嗎?”
絕笑道:“這一點你放心吧!以楚天成的性子,是斷然不會跟魂組合作的。而且楚麒麟那個青山社,完全只是自己一個人自導自演的,楚天成從來就沒有公開承認過那是青幫的分堂。因爲青山社的行事完全只是以利益爲主,把個唐人街搞得烏煙瘴氣的,要是其有着M國的公民身份,我們早就抓他了!”
趙正鋒聽到這裡,頓時稍稍的放下了心。如果青幫真的跟魂組合作的話,那將是一個何其恐怖的強強聯手,到時候恐怕就是整個亞洲,也難以找到其對手,就是洪門也不行。
最主要的是,趙正鋒並不想跟自己的未來老丈人有刀鋒相向的一天。
隨後趙正鋒又跟絕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一個人望着天花板,思緒卻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去。
而此時在他西邊的一個剛收拾出來的大廳裡,楚天成高居首位,面無表情的喝着茶,在他的面前,恭謹的站楚麒麟。
半晌,楚天成終於擡起了眼皮,一臉嚴肅的問道:“說吧!你爲什麼要把中山龍之介帶來?”
楚麒麟眸子裡光芒一閃,立即收斂擡起頭道:“義父多心了,孩兒只是跟他在生意上結識的朋友而已,當他知道孩兒是您的義子後,非得跟着孩兒前來華夏不可,孩兒拗他不過,才把他帶了回來!”
楚天成冷冷的哼了一聲道:“你少給我惹事生非,別以爲你的那點小動作能瞞得了我,我是看着你長大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拉什麼屎了。尤其是你在唐人街做的那些事情,你最好還是收斂點,如果有損我青幫名聲的話,我絕對六親不認聲明你那青山社跟我青幫沒有絲毫關係!”
楚麒麟並不怕楚天成的威脅,因爲不管對方如何聲明,自己是他義子的身份已經是天下皆知,哪能說想撇清就撇清。
儘管心中明白這點,還是感覺到了一股子說不出的憤怒。不過……此時的他根本不敢表露絲毫。
心中轉着念頭,表面卻賠笑道:“義父!孩兒知道了,一開始創業簡單,手段不激烈點不行,如今一切都已經上了軌道,孩兒已經尊照你老的吩咐,叫下面的人都收斂了很多!”
楚天成臉色稍緩,慢慢的喝了口茶,站了起來幽幽的說道:“我一直知道你野心不小,但是青幫有青幫的規矩,一個傳承了數百年的大家庭,不能到了我手裡而壞掉。當年說了你兩句,你一賭氣就跑到外國去胡鬧了幾年,你以爲鬧出了那點點的動靜,就能使幫中元老對你刮目相看嗎?”
楚麒麟低着頭道:“義父教訓的是,孩兒當年年輕氣盛,衝撞了您老人家幾句,還請您別放在心上。孩兒在外國的這幾年,已經想明白了很多道理,如今只想腳踏實地的好好打理自己的基業!”
楚天成回過頭來,表情複雜的看着他半晌,才長長嘆了口氣道:“父子之間哪裡有隔夜仇,你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一向視你如己出,對於你的疼愛絲毫不下於媚兒。青幫的規矩甚大,要想成爲我幫中成員,光是考察就得三年。如果你當年有這種態度做事的話,以後的事情誰說得定呢?”
這模擬兩可的話,卻聽得楚麒麟一陣熱血沸騰,眼中閃爍着一絲後悔和不甘,立即又變得詭異的狂熱。
好半晌,終於強行壓制住了那種蠢蠢欲動的感覺,猶豫了半晌,終於股起勇氣對楚天成道:“義父,其實孩兒這一次回來,是有事相求義父的!”
楚天成好奇道:“哦?你說說!”
楚麒麟聞言,立即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深深的磕了一個頭才道:“義父!孩兒一直對於媚兒情有獨鍾,墾請義父把媚兒嫁給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