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集團總部。會議室中。
葉均、寇越、明兆遠、沈浪、阿奎、百曉生、柳文彬、陳安、肛毛,陳二狗等,朱雀會重要人員坐在會議室之中。
“這三個沿海會長,崔陽忠的鯊魚幫、孫光遠的龍吟幫和張溫瑜的暴雨幫,幫派最近聯合了許多沿海的小幫派對我們發難,我們很多地盤都被他們襲擊了。”明兆遠攥着拳頭,身上散發出凜冽的殺氣。
方唐鏡坐在首位,嘴角叼着香菸,說:“是時候開始洗牌了,暗部的精英成員和阿奎負責的武館派出兩百精銳,今天晚上突襲崔陽忠的地盤。”
“是。”明兆遠和阿奎兩人拱手說道。
方唐鏡又看着寇越說道:“寇越和葉均,你們帶着一百人出海,攔截崔陽忠走私的所有貨物,順便通知稽查局的人。”
“嗯。”葉均和寇越兩人跟着點點頭道。
沈浪見到沒他什麼事情,急忙說道:“會長,那我幹嘛?”
“你的野草花軍團有多少人?”方唐鏡看着他問道。
沈浪皺了皺眉頭,撇嘴道:“就我和曹川兩個人,不過我還沒把宋志和鄭和拉進來。”
“那你就做善後吧,利用你手裡的資源,對崔陽忠這幾個沿海幫派施加壓力。”方唐鏡出聲說道。
沈浪和曹川還有宋志等人都是濱海有名的富二代,家族勢力盤根錯節,可以利用手裡的資源打擊崔陽忠和官方一些官員的勾結。
沈浪顯然不喜歡這種事情,說:“我們家裡有幾個親戚倒是在稽查局當官,待會兒我給他們打一個電話,等我們打完了,在讓他們過來收拾。”
“行,暫時就這樣,今天晚上,我要讓沿海幫洗牌,也要讓別人知道我們朱雀會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方唐鏡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安排好事情,方唐鏡直接離開了公司,開車趕往醫院。
吳夕雨回來已經先一步到了醫院,將藥房配好煎熬給許雨薇喂服了。
方唐鏡大步走進VIP住院區之中,病房裡吳夕雨和幾名穿着白色大褂的醫生正站在病房之中。
“醒了,太神奇了,這難道就是中醫?”
“是啊!早知道當初我也學中醫。”
“還是咱們華夏的中醫博大精深。”
幾名醫生紛紛說道,方唐鏡這纔看見吳夕雨正坐在牀沿上,而許雨薇也醒過來,雖然臉色還是有些憔悴的蒼白,但是卻醒過來了,正靠着枕頭。
“雨薇。”方唐鏡推開人羣,走進去。
許雨薇蒼白的俏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一雙美眸之中波光流轉望着方唐鏡說:“方唐鏡,謝謝你。”
“你是爲了我才受傷的,跟我說謝謝幹嘛!”方唐鏡笑着說道。
吳夕雨在旁邊見到兩人的模樣,心裡有些發酸,抽了抽鼻子說道:“雨薇姐姐雖然醒了,但是身體還很虛弱,得在這裡在休息一段時間。”
許雨薇抿着薄薄的嘴脣,柔聲說道:“我聽夕雨妹妹說了,你爲了給我找藥草,摔下山崖差點死了……”
說着,女人眼睛裡已經浮現出氤氳的霧水,眼眶有些泛紅。
“現在不是沒事了,我這個人命硬,哪裡那麼容易死。”方唐鏡笑着開解道。
吳夕雨見到兩人敘舊開口說道:“這裡還有幾服藥,讓護士幫你煎熬,每天喝一碗,可以補氣養血。”
吳夕雨說着從揹包裡拿出幾袋配好的藥材,說:“我先回醫館了。”
“夕雨師妹,這次真是謝謝你了。”方唐鏡微笑着說道。
“哼!你這個人知道說謝謝,我先走了,有事的話來醫館找我。”吳夕雨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揹着樸素的小挎包,離開了病房。
方唐鏡又安慰了一會兒許雨薇,叮囑她好好休息,這才離開病房。
剛走到門口外面,方唐鏡忽然發現一個奇怪的人,穿着白色的大褂是醫院的裡的醫生,從剛開始方唐鏡進來的時候,他就一直站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向着裡面張望。
方唐鏡正要說話,
那穿着白色大褂的醫生,忽然扭頭快速朝着走廊外面走去。
整個走廊外都站着朱雀會的精英小弟負責保護許雨薇的安全。
“抓住他。”方唐鏡埋着頭點燃一根香菸,微微眯眼。
兩個小混混迎面走過去,一腳踹在他醫生的肚皮上,另外一個拎起他的衣領,一拳打在鼻樑上。
“啊!你們幹嘛……幹嘛打我。”那醫生捂着流血的鼻子,躺在地上,疼的眼淚花冒出來。
方唐鏡打了一個眼色,走進旁邊一間空置的病房,在牀沿坐下。
兩個混混直接將那醫生拖進去,一陣拳打腳踢,把對方打得在地上抱着頭,蜷縮的跟蝦米一樣,苦苦求饒道:“大哥,你要問什麼,我都告訴你,你別打我啊!”
“沒什麼想問的,繼續打。”方唐鏡鼻孔裡噴出兩道濃霧。
“別打了,我什麼都告訴你。”
“不想聽,繼續打。”
躺在地上的男人聽到方唐鏡的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大哥,劇本不是這樣寫的呀!
方唐鏡見打的差不多了,纔開口說道:“停。”
男人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眼角烏青,擡起頭說道:“大哥,我有錯了,有話好好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說吧!”方唐鏡愜意的吞雲吐霧道。
“是崔陽忠派我來醫院監視那兩個殺手的。”男人開口說道。
方唐鏡微微眯起眼睛,趙盈盈和他設計安排的那兩個‘殺手’也在醫院裡,等着幕後的主使者派人來殺人滅口,只是對方一直沒有動靜。
方唐鏡聽到他的話,眼睛裡射出兩道寒芒道:“你是說上次派人暗殺趙盈盈的是崔陽忠?”
“對,就是他。然後他還讓我假扮醫生過來探查情況。”男人立即說道。
“你這種人當叛徒倒是挺合適的。都不掙扎反抗一下?”方唐鏡看着他問道。
男人笑着說道:“大哥,我就是牆頭草兩邊倒的人,早晚要說,我想少受一點皮肉之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