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誰、誰跟你是一家人?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像是我已經跟你結婚了一樣,你這混蛋,別亂認親戚好不好?
我們八竿子打不到一處,你瞎說什麼。
陸倩眉頭緊皺,緊咬銀牙貝齒,揣着粉拳,很想發飆。
“呵呵,支書大人,你還有什麼問題嗎?”見她俏臉發黑,坐在哪裡很不高興,張郎很識相的咧開大嘴笑了笑,難不成,自己又說錯話了?
“沒有。”陸倩冷哼一聲,眉頭皺得更緊,怒道:“你現在可以滾了。”
“呵呵,好,好,支書大人,我現在就滾。”
操蛋,這娘們,怎麼就生氣了?老子這又招你惹你了?
等張郎走後,陸倩氣鼓鼓的怒道:“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氣了半天,這才從屋裡出來。
此時,王美麗,莫妮,已經在屋外久等。
張郎一出來,莫妮就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張郎,撈出土豪金蘋果手機,生氣道:“姓張的,告訴姐姐,這要怎麼處理?”
“不知道。”張郎很苦逼。
“喂喂,姓張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莫妮怒了,拽着張郎的領脖一緊,俏臉一橫,大聲道:“是個男人的話,就別跟我玩這種躲貓貓的遊戲。”
張郎想哭,我怎麼不是男人了?但我什麼時候跟你玩躲貓貓的遊戲了?
這些麻煩,還不是你們自己招惹的。
誰讓你閒着菊緊沒事情做,見什麼都拍發朋友圈呢?
“莫姐姐,咱能不這麼玩行嗎?”
“那我問你還是不是男人?”
“是。”張郎雙腿一張,很肯定的道:“不信,你摸了看看。”
“臭混蛋。”莫妮徹底被這傢伙給折服。
還有他這麼無恥的?
“臭不要臉。”
“你、你說什麼?”莫妮怒了,一把緊緊的拽住他的領脖,看準張郎的下部,膝蓋一頂,看你得瑟成這樣子,這下姐姐還不廢了你?
讓你以後想繁殖後代,都得找人幫忙。
張郎雙腿一夾,身子一晃,掙脫開了。
氣得莫妮直跺腳。
等反應過來想繼續跑過去一把拽住他時,這混蛋早就跑遠了。
看着灰溜溜逃跑的張郎,三女一同齊罵道:“死蟑螂臭蟑螂。”
張郎溜出家後就直接跑去招呼了幾個村民,扛着鋤頭直往稻田裡奔去。
前來幫忙的幾個村民狐疑無比,一路上都忍不住好奇追問張郎,可這傢伙卻什麼都不說,說到了地裡他們自然知道,幾人無奈,跟着他來到田裡,接下來的話,差點就雷倒幾個村民,這傢伙是不是瘋了?他、他竟然說要把這稻田給翻了。
“小郎啊,你真要這麼決定?”李叔小時候對張郎不錯,很是關心張郎,聽張郎這麼一說,趕緊上前勸說道:“你最好考慮清楚了哈,千萬不能做糊塗事,你看看這早稻,現在都出穗了,過不了一個月就能收割。”
“是啊,小郎,你就算想種點什麼,也可以等把這早稻給收了再種!”
“對,對,小郎啊,這可是十畝早稻,你就算吃不了那麼多,拿到鎮上去賣,也能賣不少錢。”幾個村民越說越納悶。
真不知道這傢伙出門的時候腦袋是不是被門給夾了?
不然怎麼會幹這種糊塗事呢?
“各位叔叔,都別說了,既然我已經決定,你們怎麼勸也沒用,咱們趕緊幹活,酬勞我不會少。”張郎擺擺手叫幾個村民趕緊幹活,幾個剛開始還很倔的不想幹,但見張郎催促他們趕緊幹活,也只好硬着頭皮幹。
反正人家都說了酬勞不會少,他們怎麼能橫着不幹呢!
再說了,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固執,不喜歡聽老人言。
只有讓他碰碰壁,才知道回頭,只不過幾人覺得這早稻實在是太可惜了。
邊翻着稻田邊掉淚,心疼莊稼吶!
幹了一上午,基本將這稻田給翻完,接下來,他又招呼幾個村民找了很多竹子搭成大棚架,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十二點鐘,陸倩王美麗莫妮她們此時也正好趕着回家,油桃已經全部收完,莫妮和王美麗兩女見張郎一身泥水,頓時好奇起來。
可還沒等兩女開口問話,就聽到一大嗓門自遠處傳來。
張郎的三嬸楊燕破開嗓門大聲叫罵道:“張郎你這個敗家子,你這個混蛋,我真爲張家生了你這個孽子而感到羞愧,丟祖宗的臉啊!”
楊燕一邊跑一邊罵。
怒氣衝衝的跑到張郎跟前,一把扯住他的耳根子,咬牙切齒,一副要將張郎給吃掉的樣子,道:“你這個孽種,我楊燕今天非要殺了你不可?”
兩女一見,更是莫名其妙,眨巴着美眸,道:“揚嬸,這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們自己問問這個孽種好了?”楊燕氣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擰着張郎的耳根子不放,看她那樣子,要是再這麼氣下去,說不準直接會氣暈過去。
張郎不說話,眼巴巴的看着三女。
“你這混蛋哪像我們家的奎娃,好事不成,敗事有餘。”
“朗哥哥,你說呀,你這到底幹了什麼壞事?”
王美麗趕緊往張郎身前靠過來,一把摟住他的胳膊質問道。
“呵呵,我能幹什麼壞事呢?”
“你、你還說你沒幹壞事,你這混蛋,是不是非要等老天打雷把你給劈死你纔會承認,今天你小子真是氣死我了。”楊燕氣得上氣不接下氣,說話斷斷續續。
很明顯,她實在是太生氣了,可兩女卻還是什麼都聽不出來。
唯有陸倩,站在一旁眨巴眨巴着雪眸,不說一句話。
“三嬸,我不就是將那十畝稻田給翻了嗎?你至於氣成這樣?”
什、什麼,他、他把十畝稻田給翻了?
王美麗一聽,差點暈死過去,他這是不是瘋了?
“我說朗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呢?現在早稻都出穗了,過不了一個月就能收割,你怎麼說翻就翻了呢?”王美麗也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
“就是,我就說他這孽種肯定是瘋了。”楊燕此時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死死的擰着張郎的耳根子,使勁的擰來擰去,恨不得一把擰掉張郎的耳朵。
疼得張郎齜牙咧嘴嗷嗷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