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二雷左手扶着蘇可兒的左肩,右手扶在了她的右腿下側,輕輕往上擡了一點說道:“右腿稍微高一點,腳尖往前伸,就像踢正步一樣……”
“哦……”蘇可兒點了點頭,照着謝二雷的話做了。
謝二雷從後面貼在了蘇可兒的身上,點了點頭:“嗯,不錯,就是這樣。”
他的右手貼着蘇可兒的大腿下側,慢慢往回拉。蘇可兒穿的是貼身的保溫運動褲,很薄很軟,他的手,簡直就跟直接摸到了她的肌膚一般,引得他喉嚨一堵。
蘇可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卻只是輕咬着嘴脣兒,也沒有說話。
謝二雷也意識到自己這樣有點猥瑣,可要是現在停止,那不暴露了他做賊心虛的心理嘛。
安慰了自己,謝二雷就繼續保持着手上的動作,直到扶到了蘇可兒的腰肢上,才停下。右手輕輕頂了一下說道:“踢的力道,大多是來自胯部和腰際。所以這個時候,胯部的肌肉一定要緊繃起來……”
“嗯!”蘇可兒抿着小嘴,紅着臉點了點頭。
謝二雷又在蘇可兒的腰肢上捏了一把,左手扶着她的腦袋,輕輕推了推說道:“目視前方,要注意着目標,注意防守。而且,一擊不成,就要趕緊退回來,做好迎接對手的攻擊的準備。所以,一定要死死的盯着對手的眼睛,不能走神。”
“噢……”蘇可兒呆呆的答道。
本來謝二雷的指導已經結束,但他捨不得這麼快的離開蘇可兒的身體。他就俯下身,保持着目光和她的目光平齊的位置。右手再次下移,扶在了她的腰肢上,輕輕撫摸着。同時在她的耳垂上吹着熱氣說道:“可兒,對不起,你太迷人了,我……我忍不住……”
“嗯……沒事,我不怪你。”蘇可兒收回了擊出的手和腳,低着頭輕聲說道。
謝二雷聽得一愣,蘇可兒說沒事是什麼意思,是她默許了?
想到這個,謝二雷的心肝一緊。
蘇可兒感受到了謝二雷呼出的熱氣,一愣神,身體下意識的往前一撲。
“哎,小心!”謝二雷眼疾手快,左手一晃,已經攔住了蘇可兒的腰肢,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嚐到甜頭的小二雷,再次呆呆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可兒,你真美……”
“嗯……”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燒了,蘇可兒嬌呼一聲,紅着臉,扣住了謝二雷的右手,低着頭輕聲說道,“老師,別這樣……會有人過來的!”
“放心吧,我看着呢。”謝二雷笑了笑說道,他的目光,已經從蘇可兒的領口看了進去。
“咕……”謝二雷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口水,只感覺渾身燥熱,呼吸也愈發急促起來,蘇可兒身上那股自然的幽香,擾的他心神不靈。
“不好,有人來了!”謝二雷還盯着蘇可兒的心口幻想着呢,蘇可兒突然眼神一凜,沉聲說了一句,趕緊離開了謝二雷的身軀,胡亂的比劃着武術動作。
謝二雷纔回過神來,還沒搞明白什麼情況,就看見,幕簾被拉開,然後……陳成把腦袋探了進來,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衝着蘇可兒笑着說道:“可兒,原來你在這兒啊?”
“有事嗎?”蘇可兒站直了身體,只是瞥了陳成一眼,隨意的說道。
“嘿嘿,沒事兒,就是休息時間,過來看看你。”陳成傻笑着,把一杯還冒着熱氣的咖啡遞到了蘇可兒的面前說道,“你也訓練的累了吧,休息會兒吧。給,這是我剛讓人去買的,還熱着呢,趁熱喝,補充能量。”
“我不……”蘇可兒正要拒絕,注意到了謝二雷還在身邊,就笑了笑,接過了咖啡,轉身遞到了他的面前說道,“老師,你辛苦了,給你喝吧。”
謝二雷皺着眉頭,看了看蘇可兒,又看了看陳成,隨即笑了笑,心裡一暖,接過了咖啡說道:“謝謝。”
“哎,可兒……”見咖啡轉手就到了謝二雷的手裡,陳成氣的一咬牙,在美女面前又不好發作,只能強忍着,擠出了一絲笑容對着蘇可兒說道,“那可是我買給你的啊!”
“我知道啊,我已經收下了。既然是我的,那我怎麼處置,應該就是我的事了吧?”蘇可兒不以爲意的聳了聳肩,又笑着對謝二雷說道,“老師,天氣涼,你趁熱喝了吧,增加點熱量。”
“好。”謝二雷滿意的笑着,雖然手指上的神經末梢告訴他,咖啡還有點燙手,他還是沒有猶豫。舉起杯子,幾大口喝完了整杯咖啡,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自顧自的點着頭說道,“嗯,味道不錯!”
表面上看着好像挺爽的,實際上,只有謝二雷自己知道,現在他的嗓子都冒煙了。本來以爲咖啡有點燙,一喝才知道,比想象的更燙!
不過,謝二雷一點也不後悔,因爲他知道,這不是一杯普通的咖啡。而且,它的不平凡,不僅僅表現在轉來轉去的複雜過程上。蘇可兒願意接過陳成的小禮物轉手送給他,就說明,他在她心裡的地位,比陳成要高。
從她決絕的態度來看,可能高的還不止一點點。
而且,謝二雷本來還在擔心,剛纔佔了蘇可兒的便宜,她可能會生氣的。現在看來,她並沒有生氣。反而把他當成了拒絕其他男生的擋箭牌,這無形之中,又拔高了他的身份。要知道,女孩子用一個男孩子來拒絕另一個男孩子,就說明她喜歡他。至少,她不會恨他。
所以,謝二雷並沒有因爲自己被別人利用,當了“擋箭牌”而生氣,內心裡反而生出了一絲竊喜。
“老師,喝完了嗎?”蘇可兒淺笑着問道。
“嗯,喝完了。”
蘇可兒笑着一點頭,拿過了謝二雷手裡的杯子,又直接塞到了陳成的手裡說道:“麻煩幫忙扔一下,還有,你可以出去了,我們要開始訓練了!”
“可兒,你……”陳成咬着牙眉頭緊鎖,看着蘇可兒想說點什麼,還是忍住了,又把憤怒的目光,獻給了謝二雷。他的眼睛都能噴出火來,右手青筋直冒,將咖啡杯子,捏成了一個紙團。
“咳咳!”謝二雷看都沒看陳成一眼,把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送給了蘇可兒,“可兒,咱們練到哪兒了?”
“嗯……我想想啊,對了,我想起來了。”蘇可兒笑着把謝二雷的右手拉着放在了自己的腰際說道,“你剛纔說我的腰挺的不夠直,你幫我矯正一下!”
陳成看的心裡一堵,很顯然這裡沒他的事兒了。氣得他使勁兒的扔掉了手裡抓着的幕簾,陰着臉站在了舞臺上。又回頭看了看幕簾,越想越氣,突然猛地將手裡的紙團,砸在了地上,同時大罵道:“靠!”
他的異動,引得舞臺上的人紛紛側目而視,還在小聲議論着什麼。陳成感覺自己被鄙視了,心裡一堵,指着這些人罵道:“靠,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
說完,陳成扭了扭脖子,跳下了舞臺。拉拉隊員們紛紛對他行着注目禮,還都大方的送他了一個告別語:“切!”
陳成一走,幕簾之內,只有他們兩個人了,謝二雷也不好再把手放在蘇可兒的腰上,就悻悻的縮了回來,摸着鼻子,傻笑着。
“老師,你沒事吧?”蘇可兒一臉焦急的盯着謝二雷的嘴巴說道,“剛纔那杯咖啡,好像很燙,你怎麼一口喝完了呀?”
“嘶……不是你讓我趁熱喝了嘛,我就沒注意,嘿嘿。”
“呃……我也沒讓你一口喝完啊,你真……”蘇可兒肆無忌憚的笑着,幸虧及時注意到了謝二雷是老師,不然,她就把“你真傻”三個字說出來了。頓了頓,她又輕聲問道,“那你沒事吧?有沒有燙到?”
“我沒事。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嘛。”
“什麼呀?”
“子曾經曰過,死豬不怕開水燙,哈哈。”
“噗嗤……老師,哪有這麼說自己的呀?”
“只要能換來你的笑容,我樂意這麼說自己。”
“這個……”蘇可兒的臉又紅了,隨即低下了頭,雙手扯着衣角。
“咳咳,那什麼,咱們接着練習吧。”謝二雷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沒有一次性過多的調戲蘇可兒,及時回到正題。
因爲剛纔謝二雷在蘇可兒身上揩了油,使得他們兩個現在看對方的眼神,都沒有原來那麼自然了。謝二雷還好一些,特別是蘇可兒,每次和他對視,都不敢超過兩秒鐘,而且,每次對視她都會臉紅。
兩人的心裡都有着想法,只是誰也沒有說出來。就這樣,兩人在幕簾裡呆了一早上,誰也不知道他們都幹了些什麼。
沒想到能和蘇可兒這麼快的熟絡起來,而且關係進展迅速,遠遠超出了謝二雷的預料。這就導致中午吃飯回來的路上,開着車呢,他的臉上還一直掛着燦爛的微笑。
“撿錢了,這麼高興?”米思注意到謝二雷的異常,白了他一眼說道。
“呃……算是吧。”謝二雷衝着米思擠了擠眼睛說道。
“好吧。”米思撇了撇嘴,隨意的看向了前方,忽然眼神一寒,大喊道,“小心,車!”
“啊?”謝二雷一驚,在轉過頭的同時,猛的踩下了剎車。隨着尖銳刺耳的摩擦聲,車子停在了路邊。前面不足兩米的位置,停着一輛七座的麪包車。一看到麪包車玻璃上貼着的黑色保護膜,他的心一沉,喃喃道,“什麼情況?”
謝二雷正要下車去看看,麪包車兩邊的車門都打開了,跳下來兩個拿着棒球棒的彪形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