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真的很想小寶……您讓我和小寶說說話好麼?”莉姐眸子裡溢出了晶瑩的淚花,哀求着她。
電話裡沉默了片刻,傳來小寶稚嫩的聲音:“媽媽,是你嗎?”
“小寶,是媽媽。”莉姐欣喜地說,“小寶,你還好嗎?媽媽好想你。”
“媽媽,我也好想你。”小寶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委屈,“奶奶把我帶回杭州來了,我不想回來的,可是奶奶說你不要我了,媽媽,你真的不要小寶了嗎?”
“不會,媽媽怎麼會不要小寶呢,媽媽很想小寶,很想很想。”莉姐含淚帶笑說道,“媽媽一有空就回去看小寶,媽媽快想死小寶了。”
“那媽媽,你什麼時候有空呀?”小寶期待地問,“和叔叔一起回來嗎?”
“恩,媽媽很快就會有空的,小寶你在家裡要乖乖聽爺爺奶奶的話,知道嗎?”
“恩,媽媽,我會乖乖聽話的。”小寶乖巧得說。
莉姐媽隨即奪過了電話,厲聲說:“好了!小寶也跟你說話了,沒事就不要再打電話來煩人了!”電話隨即嘟嘟嘟的掛斷了,莉姐緩緩的放下電話,神色黯然,眼含淚水,像一朵衰敗的花一樣,讓人憐惜不已。
“莉姐,不行的話就這兩天回去看看小寶吧?”我安慰說。
她輕輕搖了搖頭,愁容滿面,氣若游絲得說:“回去了我媽媽肯定也不會讓我進家門的……再說公司最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的……。”
我陪着她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她說有點累了,想回房去休息一下,“你在客廳看電視還是一起上去誰會?”
“我?我也上去睡會吧。”我怎麼能一個人留在這麼冷冷清清的客廳裡而置美人於不顧呢。
我跟着莉姐上樓去,走進臥室裡,她彎腰整理着牀鋪,吩咐我:“豬頭,過去把窗簾拉一下。”
我過去陽臺上拉好窗簾,回頭的時候莉姐已經整理好了牀,站在牀邊一件一件的脫着衣服。外套已經脫下來了,身在仰着胳膊往上脫那件白色緊身T恤,一段白花花的楊柳水蛇腰已經露了出來。
眨眼間,她已經脫下了T恤,甩了甩頭髮,自個兒將手繞到背後解開了胸衣的帶子,兩隻白嫩的玉乳就顫悠悠的跳出來了,看起來調皮極了,好像在等待我去逗它玩耍一樣。
隨後她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拉下拉鍊,彎腰往下拉去,一雙修長白嫩無暇的美腿就逐漸完全展現出來。這種嫵媚的美麗無法形容,舉手投足,如詩如畫,一頻一笑,沌然天成。
老天爺除了給她一張美豔如仙幾無瑕玼的臉孔之外,還賦與她一身冰肌玉膚及魔鬼般的身材。
換好了睡衣,她就爬上牀躺下了,見我還在一旁站着,淡然得說:“豬頭,你不想睡覺嗎?那你上會網看會電視吧,姐累了,想休息一下。”
“我睡了。”我嚥了口唾沫說,走過去,三下五除二拔的精光,她豁然得問:“你怎麼
脫光了啊?”
“睡覺啊。”我壞笑着說。
“那上來吧。”她溫柔的笑了笑,往裡面挪了挪,給我讓出一塊地方來。
我迅速跳上牀去,躺下來和她相對而睡,她那麼深邃黑亮的眸子裡籠罩着一層憂傷的霧氣,通過她的眼眸我已看到了她心裡那片傷心的海洋,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很苦澀。
她眨了一下眼睛,往我跟前靠近了些,鑽進了我的懷裡,將蓮藕般潔白嫩滑的手臂放在了我的腰上,攬住我……
一覺睡到六點多,起來時已經傍晚了,屋子裡落進了夕陽橘紅的光線,有單幽暗飄渺。我和莉姐下樓去洗了個澡,她說:“豬頭,姐給咱們做飯,你先在客廳一個人呆會吧。”
我說行,坐下來隨後打開電視來看。
莉姐去廚房了,過了會站在廚房門口喊我:“豬頭,你出去一趟行不?”
“怎麼啦?”我好奇地問。
“沒有鹽啦。”她說,“你開車出去買一下鹽好嗎?我切一下菜。”
“好的。”我答應道,從茶几上拿起車鑰匙,說:“莉姐,那我去買鹽了。”
“恩。”她溫柔的笑道,“不要去太遠的地方了,就近買就行了。”
“知道了。”我笑笑,拉開門出去開上車去買鹽。
畢竟這裡是高端別墅區,所處環境比較幽靜偏僻一點,不像市區那樣繁華。買個東西要開車到最近的那個商業街去,差不多有五六分鐘的車程。
在超市裡我直接買了好幾袋鹽,以便預備着。從超市出來走到車跟前的時候電話響了,掏出來看是莉姐打來的,我接通後喂了一聲,莉姐又不說話,掛斷了電話。她可能是不小心撥過來了吧,反正馬上就要回去了,我就沒給她回過去。
我上了車,就迎着落下的夕陽朝回開去。這種感覺出氣的好,除了工作時必須離開莉姐去公司,其他時間與她廝守在一起共同度過其餘時光。擇菜做飯,看電視,訴說心腸,她尚如花容月貌,我且依然年輕,過着遠離喧鬧的生活,感覺被幸福籠罩了。
五六分鐘後,我開車回到了小區,在別墅門前將車挺穩,打開車門下來,拿上幾代鹽,興高采烈的來到門前,摁起了門鈴,我想莉姐應該已經切好菜都等不及了。
沒人開門?莉姐在廚房沒聽見門鈴聲響吧,多按幾遍吧,我一連嘟嘟嘟按了三四下,過了會聽見裡面產來了腳步聲,莉姐來開門了。
門打開了,我推開進去,隨口說:“莉姐,你怎麼這麼久纔開門啊?”突然發現莉姐沒在門口,咚一下,什麼東西打在了我的後腦勺上,我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隱隱約約中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冰冷的海水中,刺骨寒冷的海水逐漸漫過了我的頭頂,於是無法呼吸了,感覺快要窒息死去,突然就這樣醒來了,才發現自己被澆淋了一身冷水,額頭上還往下滑落着水滴。視野有點模糊,我想伸手擦一下,才發現
雙手已經被綁在了客廳支撐穹頂的立柱上,我一下徹底驚醒了。
“豬頭……豬頭……”從我對面傳來莉姐歇斯底里的哭聲,我甩着頭甩掉眼睛上的眼珠,纔看清她在沙發被用麻繩五花大綁着,滿臉淚水和驚恐不已的表情。
“莉姐,莉姐。”我大聲喊着她。
“臭小子!老子還以爲打死你了呢!他媽的還沒死!居然醒過來了!”李振彪站在我面前,伸手拍着我的臉,一連冷笑。
“你……你想幹什麼?”我驚慌膽怯得問,“你放了莉姐……求你放了她。”
“放了她?”他轉身哈哈大笑,指着莉姐說:“陳莉……你說我能放了你嗎?”突然轉過身來捏着我的下巴,凶神惡煞得說:“你們上次給老子報警!還得老子差點蹲大牢!跑路跑了這麼久纔敢回來!今天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你……你放了莉姐……你怎麼整我都成,你放了莉姐,我求求你了。”我擔心極了,哀求他放了莉姐。
“放你媽個比!操你媽的!老子今天要好好整整你們!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他惡狠狠的說道,捏着我的下巴,猩紅着眼,似乎要將我吞噬掉。
“李振彪!你不是東西!”莉姐歇斯底里的哭着罵他,在沙發上掙扎着,但繩子幫着她,她動彈不得。
李振彪對旁邊的黑衣青年交代:“看着他!”轉身走到莉姐跟前,蹲下身來,捏着她的下巴,窮兇極惡地說:“老子他媽不是東西!”
“你他媽不是男人!呸!”莉姐哭着罵他,給他啐了一臉。
她的舉動激怒了李振彪,他鬆開莉姐的下巴,摸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凶神惡煞的看向莉姐,啪啪打了她兩個響亮的耳光,咬牙切齒說:“老子今天讓你看看老子到底是不是男人!”他說着又想打莉姐。
“李振彪!你住手!你別亂來!”我見狀瘋了一樣掙扎着大聲喊道,“你住手!你他媽的住手!我草你媽!你住手!”
任憑我怎麼嘶喊,都於事無補,我拼命的掙扎着,可是雙手和雙腿牢牢的被電線綁在立柱上,雙手都掙扎着都勒出了一道道血印。
“哥們,放開我,我求你了,放開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求你了。”我哀求着看我的黑衣小夥,但他冰冷無情,置之不理。
李振彪卻完全在意我說的話,又扇了莉姐兩耳光。
她的臉蛋被狼心狗肺的李振彪扇了無數耳光,已經滿臉通紅。
“李振彪,你住手!住手!……”我歇斯底里的嘶喊着,可是他根本無動於衷,發出陰冷的笑聲,在這別墅裡迴盪着,很刺耳很刺耳,就彷彿有千萬把刀子朝我飛來一樣,讓我真的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着,可還是掙脫不開這結實的電線,皮肉被勒出了道道深深的血印。我感覺快要瘋了一樣,絕望的哭着,感覺天彷彿都要塌下來一樣,天旋地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