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這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呢還是遇人不淑?
歐陽雷風內心無比糾結,妻妾成羣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可是雖然他現在有機會實現這個夢想,可是一個心蠱卻成了實現夢想之路上的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別看我只是一隻羊,羊兒的聰明難以想象......”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心情有些煩躁的他看也沒看直接吼了一嗓子,“誰啊?”
“奧,我是**軍區周司令,你周哥。”電話裡傳來親兄熱弟的一句。
擦,歐陽雷風明白過來自己大呼小叫的是一個掌管千軍萬馬的司令員時,頓時滿頭黑線。不過看情形好像周司令沒在意,不,應該是絲毫不在意。
當下有些尷尬的說道:“呃,周司令你好,不好意思啊,我以爲是別人呢,對了,你找我有事兒?”
“說什麼呢,都是兄弟,別說你吼一嗓子就是你給哥哥我兩個嘴巴哥哥也不帶翻臉的。什麼叫兄弟?這才叫兄弟!你小子再給我叫司令,我跟你翻臉了啊!”周司令不樂意的喊句。
歐陽雷風一聽這話,這語氣就知道周司令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只好順口回道:“是是是,周哥說得對。”
“那好,老哥哥我現在以**軍區司令員的身份授予你大校軍銜,還有你給老子記住,咱們軍區的大門隨時爲你敞開,司令部隨時歡迎你來,我會安排下去,到時候你只要報上名號一定會暢通無阻,呃......”
周司令說着打了一個嗝,又道:“兄弟,你先彆着急拒絕老哥,這個事兒你先考慮考慮,行不?”語氣雖然是商量,但是卻明顯有些懇求的意味兒。
先別說堂堂一個軍區司令員,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放下身價和歲數都能當他孫子的歐陽雷風稱兄道弟,單是這不用通報直接就進司令部這個待遇怕是古往今來也沒有幾個。
所以歐陽雷風有些爲難了,答應吧,不好,不答應吧,周司令又是如此看重自己,沉吟一下後只好委婉的答應道:“嗯,好吧周哥,我考慮考慮。”
“那我就靜候佳音了老弟。”周司令美滋滋說聲掛了電話,歐陽雷風手機還沒放下,電話又響了。
“喂,歐陽雷風兄弟我是**軍區陳司令......”
緊接着是魯司令,江司令......
八大軍區的司令員除了李司令,其他其人像是請安似的電話來了一個遍,熱情之餘無一不是放下身價和歐陽雷風稱兄道弟,當場給他給他加官進爵,並且許以隨時出入司令部的特權。
雖然這些條件足以讓任何一個人爲之瘋狂,但是歐陽雷風想着自己出來就是爲的過一種無拘無束的生活,所以他都是婉轉的拒絕了幾個老頭兒的盛情邀請。不過對於李司令沒打電話過來,他卻覺得有些蹊蹺。
晚上八點慶功宴會準時在遠航國際酒店的羣芳園大廳舉行。
李四娘和葛豔芳等一身裙裝的女特訓隊員們在鋪着白布的巨大的餐桌前一坐,頓時將羣芳園大廳變成了名副其實的羣芳園。
這十一個女孩個個如花似玉,堪稱國色天香。讓人還未飲酒,就已經有七分醉意。
坐在歐陽雷風右邊的李四娘先是做了一番總結過去,展望未來的致辭,然後在她的倡議下,一羣鶯鶯燕燕的女特訓隊員一直要求歐陽雷風也講幾句。
歐陽雷風本沒什麼好講的,所以就推辭不講了,可是看到再不講一羣女特訓隊員就要撲過來撕衣服的架勢,只好站起身來。
“大家鼓掌歡迎!”李四娘率先用力的拍起手來,隨後掌聲一片,數雙美目含着狂熱的崇拜的目光望着歐陽雷風。
歐陽雷風站起身來,環視一下美麗各異的女特訓隊員,然後清清嗓子,顯然一副準備鴻篇大論的架勢。
就在大家以爲歐陽雷風肯定有什麼鏗鏘之言時,卻見他兩手在胸前一抱個作揖的手勢,然後苦着臉說道:“求求你們了,別再調戲風哥了行不,會出人命的啊。妹紙們!”
葛豔芳坐在歐陽雷風的左邊,此時她剛好喝了一口水,聽到這話噗的一下子就噴了出來,一滴也沒糟蹋的全噴在了歐陽雷風身上。
其他人望着歐陽雷風可憐兮兮的小樣兒,有的忍俊不禁,有的邊笑邊拍大腿,有的更是連連捧腹,一桌子女特訓隊員笑的是花枝亂顫,別具的風情讓人心動。
“噓!別笑了!”葛豔芳朝人們喊聲,一臉歉意的說道:“風哥,對不起啊,要是你不喜歡,我們就不跟你開玩笑了。”說着她已經抓起了桌子上的餐巾紙開始爲歐陽雷風擦拭起水漬來。
“別鬧了你們啊。”李四娘皺皺眉斥責衆人一句。雖然沒有完全遏制住衆人,但是大廳內小聲已經小了很多。
葛豔芳滿懷歉意的邊擦邊說道:“對不起啊,風哥。害你溼了身,別動,我給你擦擦,都怪我不小心才害你溼了身。”
突然,大廳內死一般的寂靜。
“沒事兒,這不——”歐陽雷風本能的說句,可是立馬感覺到葛豔芳這句話聽起來很彆扭,果然再一看衆女特訓隊員的臉開始繃緊。
譁——
片刻的沉默後,肆無忌憚的鬨笑聲頓時如崩流的海水氾濫開來。
場面較之方纔還要壯觀,甚至有人笑的是人仰馬翻,可是等從地上爬起來依然是放聲大笑。
尼瑪啊,又一次被無情地調戲了。
歐陽雷風差點兒跺足捶胸,飆淚狂奔。
葛豔芳朝衆人得意的拋個眼色,怎麼樣?這才叫調戲風哥的最高境界。
衆女特訓隊員盡皆調皮的朝葛豔芳一個讚的手勢。
李四娘看看宛如一羣調皮搗蛋難以管理的學生似的隊員,又望望可憐無助的歐陽雷風,不由心生一種憐愛之情,伸手在桌子上就是用力一拍。
啪!
隨着一聲爆響,桌子上的碗筷一陣跳動,發出一陣清脆的凌亂的脆響。
“別鬧了!吃飯!”李四娘吼聲。
衆人見李四娘發火,一下子全都忍住了笑。
小崔低聲嘟囔一句,“不就開個玩笑嘛,至於發這麼大火嗎?”
葛豔芳轉轉眼珠,朝衆人招呼道:“吃飯,吃飯。”同時跟衆人一使眼色,眼看衆人安靜下來,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白酒將她和李四娘面前的杯子各倒了半杯,然後充滿敬意的雙手將其中一杯捧到李四娘面前,“李教官,我敬你一個,感謝你這些年的付出。”接着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說句:“我先乾爲敬。”說着仰脖喝了個底朝天。
慶祝宴會繼續進行,隊員們紛紛互相敬酒來慶祝這久違的勝利之情,很快大廳裡傳來一陣陣歡聲笑語。更是充斥着“老虎棒子雞”和“一隻小蜜蜂飛在花叢中”的划拳聲。因爲酒精的關係,很快的每個隊員嬌嫩的秀臉上都好似爬上了兩朵紅雲般嬌紅動人。
屋內宛如朵朵鮮花傲然綻放,酒香襲人。
但,歐陽雷風卻是無意這動人風景。只是悶頭不語的喝酒,面對衆人的敬酒,他心中鬱悶自然是來者不拒,時間不大就幹掉了一瓶飛天茅臺,接着他打開了第二瓶。
在熱烈的氣氛下,有幾個不勝酒力的女特訓隊員已經開始顯了醉意,走路都開始打晃了。但是一些酒量大的隊員早就從葛豔芳的示意中明白她的 “曲線救國”方針,所以紛紛找機會敬李四娘酒。
只要把李四娘灌醉了,她們就能試探出歐陽雷風是不是真的取向有問題。
李四娘本就因爲勝利特別高興,見衆隊員紛紛敬她酒心中更是高興,因爲這代表着一干隊員並沒有忘記她這個曾經的教官爲她們付出的努力。所以她也是來者不拒,但是她哪有歐陽雷風的酒量,時間不大她就醉的一塌糊塗。
“不,不,喝了......”李四娘揮着手,噴出一口濃重的酒氣,然後在桌子上一趴,任憑人們怎麼搖晃也沒有了反應。
“哈哈,醉了。”面紅耳赤的葛豔芳哈哈一笑,扭頭朝燕子小崔幾個一使眼色,然後幾人朝悶頭喝酒的歐陽雷風走去。
歐陽雷風感覺到不對,擡頭一看就見圍在身邊的幾個女特訓隊員都是兩眼紅光的望着他。
“風哥,你是不是取向有問題?”葛豔芳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歐陽雷風當下眼波一動,因爲酒精的原因葛豔芳已經臉頰緋紅,外表很淑女的她此時看起來更是美的不同尋常,讓人心動不已。
如果平時有女人敢這麼赤果果的問他,他的回答肯定是霸道的將其擁在懷裡狂吻一番。可是,歐陽雷風此時真是有心殺賊,小弟不給力。
“小芳,咱別這麼折騰了行不?你要是真想看我能不能勃、起,你跟我來。這麼多人我真的不好意思。”歐陽雷風有些爲難的一句,本以爲這麼說能嚇退葛豔芳,可是葛豔芳一聽卻是更加來了精神,“好啊,風哥,你說咱們去哪裡看?”
“我去開間房行不?”歐陽雷風說着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
“風哥,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開!”葛豔芳喊着朝歐陽雷風緊追過去。
擦,本以爲是敲山震虎,怎麼就成了引狼入室了?
歐陽雷風也實在被葛豔芳的暴強給弄得無語了,耳聽葛豔芳腳步聲越來越近,乾脆是撒腿狂奔。
“風哥,你別跑啊,等等我!”葛豔芳眼看歐陽雷風像是一道殘影消失在視野之中,只好頓足捶胸的喊句,“肯定是取向有問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