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出去趕緊跟歐陽雷風教官討論,不,應該說是學習一下,請教一下。記住,一定要虛心求教。”江司令一臉嚴肅的向各軍區的教官命令道,那架勢就好比在大戰前排兵佈陣一樣。其實很多人心裡都明鏡似的,他這是藉故把人支走。
衆教官雖然都很想看看江司令穿短裙,黑絲的樣子,但是一聽這話也只好趕緊退了出去。
此時,歐陽雷風雖然是越窗而出,但是他在身體下落了幾米時腳尖兒在牆壁上輕輕一點借力向上一蹦,用手偷偷攀住了二樓的窗臺,然後偷眼往裡看去。
見過穿短裙,黑絲的,可沒見過男人,還是老男人穿這玩意兒的。這機會怎麼能放過。
“願賭服輸!不就是穿個短裙,黑絲嘛,老子亮瞎你們的狗眼。”江司令怒哼哼的說着,賭氣似的開始解開上衣的鈕釦,動作很有力。
“哈,沒想到江司令的皮膚保養的這麼好啊。”
“嘖嘖,你們看江司令這胸,怕是得有三十四罩、杯吧?”
“哪有啊,我看最多有三十二。”
幾個老頭兒看着江司令着實一番品頭論足,聽着這話江司令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一邊脫褲子,一邊暗罵:嗎的,老了老了晚節不保。這小子到底是哪來的,竟然能把刺玫調教的如此厲害
時間不大,江司令渾身上下只剩一條軍綠色的小褲褲,他大手一伸將桌子上那條粉紅色的齊B小短裙抓在手裡,怒哼哼一指衆人,“你們幾個老傢伙要是敢把今天的事兒說出去,老子我跟你們拼命。”
“行了,別囉嗦了。”李司令坐在椅子上悠然的吸着煙,一臉期待的催促一聲。
“是啊,我都迫不及待了,好激動。”陳司令哈哈笑着戲虐一句。
江司令氣呼呼看看衆人,罵道:“嗎的,你們幾個老東西誰也不能白看,今天晚上你們幾個得請我吃飯。”
“好好好。”
幾個老頭兒紛紛答應,眼睛都是充滿期待的望着江司令。
江司令閉眼長出了一口氣,一副豁出去了樣子,幾下就把小罩罩,白色緊身T恤,粉色齊B小短裙,黑絲襪穿了上去。
“看吧,看吧,不怕長針眼你們就看吧,一羣老不死的。”江司令最後將黑絲襪在大腿根處用力的一抻,嘴裡同時不忿的罵句。
江司令身材高大,幾件兒女孩子的衣服套在他的身上那感覺就好比套在一個大猩猩身上似的,很是滑稽。
歐陽雷風當下差點兒沒噴了。
“嘖嘖,這兩條超級粗的玉腿,真是修長圓潤,性、感無比啊。”
“哎喲喲,看那小屁、股翹的,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啊江司令,你說你這小屁、股怎麼長的,竟然比女人的還女人,哈哈。”
“要不要爆菊?”江司令將窄小短裙下的大屁、股一撅。
“爆菊就免了,敢不敢走兩步!”李司令學着趙本山的腔調來了一句。
“對,敢不敢走兩步?”其他老頭兒也起鬨道。
歐陽雷風不由一笑,敢情位高權重的人的世界也是這樣和老百姓一般無二
“這個歐陽教官你們以前見過嗎?”一個鼻樑高挺的教官問身旁一個單眼皮的教官道,眼神裡滿是仰慕,當然還有些羞愧。
因爲刺玫連續倒第一,所以他開始都沒拿正眼兒瞧過歐陽雷風。
“唉,有眼不識泰山啊。”單眼皮的教官望望不遠處他特訓的那羣狼狽不堪的隊員嘆聲不再說話了。
其他人教官也是紛紛搖頭,面上羞愧不已,心中忐忑不安。此時,他們都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責怪自己當初爲什麼狗眼看人低。
雖然這句話明顯是罵人的,但是此時唯有這句話才能讓他們感覺對歐陽雷風的羞愧之感。
人羣外一臉挫敗的趙德柱遠遠的望一眼被打成豬頭的“花火”隊員,揪心的嘆口氣,滿腦子全是揹着彈藥箱學忍者神龜的畫面。唉,忍者神龜說白了就是王八啊,你他嗎有病啊,非要和這小子打賭,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歐陽教官過來了。”單眼皮的教官輕聲喊道,“我們是不是過去?”
一羣人對望一眼,然後爭先恐後向歐陽雷風跑去。
每個人都會犯錯,但是如果一直錯下去,那就不是執著,而是愚蠢了。
就在此時空中傳來一陣轟鳴的聲音,時間不大一架武裝直升機飛到了歐陽雷風的上空。
螺旋槳旋轉帶動的強大氣流吹得歐陽雷風的衣衫撲啦啦作響,他腳下枯黃的茅草更是一陣左右劇烈的搖擺。
妹紙們,你們沒讓哥失望。
歐陽雷風暗道一句,仰頭望去。
此時,李四娘獨自站在谷頂望着逐漸降落的直升機,眉宇間滿是激動之色,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今天終於揚眉吐氣了。歐陽雷風真是要謝謝你。想着她望向歐陽雷風。
歐陽雷風立在谷底的平地之上,沒有歡呼,甚至連手也沒有揮動。只是靜靜的仰望。
李四娘心底猛地一動,一句話涌上心頭: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捲雲舒。
歐陽雷風,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李四孃的美眸裡突然多了幾許愛慕之色。
直升飛機在慢慢的下降着,艙門突然打開,葛豔芳第一個從空中躍下,身體輕盈的就像是一隻雨燕,隨後是燕子,小崔
“風哥,我太高興了。”葛豔芳腳剛一落地,喊聲朝歐陽雷風撲過去來個大大的熊抱。
頓時,歐陽雷風感覺到兩團豐滿的肉塊擠壓過來的同時,一陣女人獨有的汗香也撲進了鼻孔,他本能的伸手想要把葛豔芳抱起來,可是他突然想到自己不能,否則下場一定很悽慘。
唉,靈芸啊靈芸,你這不是要愛情,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歐陽雷風鬱悶的真想撕碎世間的一切。
“風哥,我的好哥哥!”
“風哥,我們愛死你了!”
隨着一聲聲無比激動的嬌喊,“刺玫”的隊員們一個接一個的撲了過來。
風哥?好哥哥?愛死你了?
看着十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一個個嬌喊着像是剛剛出差回家迫不及待要見老公的女人一樣朝歐陽雷風撲過去,在場所有的教官,特訓隊員都傻了。
幸福,簡直幸福死了!有人一拍大腿。
羨煞旁人啊!有人眼冒紅光。
親其師信其道,這也許是歐陽雷風高明的地方吧。有人暗暗頷首。
一羣女特訓隊員更是羨慕的要死,一個長得這麼帥氣的教官,不僅能和隊員們打成一片親密無間,還能調教出她們這麼厲害的身手,而且還能讓她們保持美麗,如果能讓我跟他,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更是每個女特訓隊員的心聲
歐陽雷風剛想在說什麼,可是沒等張嘴就感覺到身體被無數隻手給舉了起來,然後被拋向了空中,接着落下,然後拋起。
“風哥!風哥!”
喊聲一陣羣情激揚,讓人血脈沸騰。
這一刻,她們盡情享受着只屬於刺玫的狂歡。
歐陽雷風乾脆閉着眼,任憑人們將他拋起,再拋起。
突然一隻十指修長纖弱春蔥的玉手猛然伸出,在歐陽雷風的胸前用力摸了一把,如果細看的話會發現那隻手在抽離的時候,分明用食指和拇指捏了一下。
這一捏正捏在歐陽雷風胸前的小黃豆粒上,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騰起。
呵——
歐陽雷風不由暢快出聲,然後猛地睜開眼,尋找襲胸的兇手。
可是還沒等他看清楚,突然間褲襠內又被抓了一把。
尼瑪啊!連小弟也不放過啊,見過欺負人的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啊。
歐陽雷風欲哭無淚,真想撒腿狂奔。
“注意素質!注意素質!”歐陽雷風連喊兩句,可是顯然沒有人聽他的。很快他就感覺小肚子被人摸了,屁、股也被人摸了爲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他只好施展輕功跳離人羣。
“別鬧了,咱們先辦正事兒。”歐陽雷風跳出圈外喊句沒等他話音落地就聽趙德柱的聲音傳來,“歐陽教官,不用你說,我準備好了。”
衆人循聲望去,就見趙德柱不知何時已經搬來了四個彈藥箱,此時他已經一個俯臥撐的姿勢趴在了地上。
“放箱子。”趙德柱扭頭朝已經成了豬頭一般的扈三娘說道。
“忍者神龜?難道趙教官”高鼻樑的教官說着突然明白了似的。
揹着彈藥箱學忍者神龜就是人趴在地上,在背上放四個彈藥箱後,然後學着烏龜的樣子向前爬。
每個彈藥箱毛重二十二公斤,四個加起來就是八十八公斤,不到二百斤,雖然這個重量對於一般的特種兵來說難道很大,但是對於趙德柱這身手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不過揹着彈藥箱學忍者神龜這是失敗者的下場,不管對於誰來說都是一生當中難以忘記的屈辱。
“教官,我要放了啊。”扈三娘搬起一個箱子,但雖然嘴上說放,可是卻是一直沒動。她知道如果這一放,就意味着趙德柱和軍旅生涯結束了。不用人趕,趙德柱也會因爲這個擡不頭來而自己申請離職。
“放!”趙德柱瞪眼喊聲。
扈三娘一個激靈,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兩手搬着箱子緩緩地朝趙德柱的後背放去。
趙德柱一臉痛苦的閉上眼,眼看箱子就要落在他的後背上,突然一隻大手擋住了箱子落下的勢頭。
“算了,老兄,開個玩笑,何必當真。”歐陽雷風淡淡一笑,說着向前輕輕一推,頓時彈藥箱平行着飛了出去,然後緩緩地落在了另外一個彈藥箱之上。
“歐陽教官,好肚量!”
單眼皮的教官率先一句,然後鼓起掌來,隨後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趙德柱不可置信的擡起頭望着一臉微笑的歐陽雷風,望着望着,五尺高的漢子眼圈一紅,“歐陽教官,謝了。”
“風哥,好樣的!”葛豔芳朝歐陽雷風一身大拇哥,待歐陽雷風看向她的時候,接連拋了兩個膩死人不償命的媚眼兒。
歐陽雷風彷彿被針紮了似的,渾身微微一顫。
嗎的,早晚有一天,哥哥要把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