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主。”那名被點名的叫任史奐的男生,點頭哈腰的走了過來。
寇倜懿那張臉因陰笑而扭曲變形,他滿腦子都是喬霄被抽成誰也認不出來的面孔。
但,人還沒走到喬霄的面前,就聽“啪”的一聲,任史奐的臉上就捱了一巴掌。
頓時,眼冒金星,那張臉成了豬頭。
這還不算,啪啪兩響,任史奐的臉上又捱了兩巴掌。
任史奐那張臉被抽的,連他爹孃都不認識他了,捂着臉,喊疼求饒。
“任使喚,去,問你的少主要一滴藥水,滴在你的臉上。他剛纔不是說那種藥水聽神效的嗎,滴在臉上,不到半小時,臉就痊癒了。我倒是想好好看看這種藥水有多神效。就算真的能半小時就痊癒,這也算不上太好的藥水。我能配製秒愈的藥水,凡是被我抽成豬頭的,我能用一滴藥水,在一秒之內,讓豬頭臉恢復成人形。只不過,我沒有去配製這種藥水,也不打算配製它。”喬霄道。
任史奐看着寇倜懿,可憐巴巴的伸出手,說道:“少主,你就行行好,給我一滴藥水吧。”
“放肆。”寇倜懿抽了任史奐一巴掌,“這藥水是我用來救命的,我今天是第一次使用。今天只是臉被抽腫,這雖不致命,卻疼痛的能要人命。一滴藥水,不到半小時,就好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可不敢說自己今後不會碰上什麼要命的襲擊,比如子彈什麼的。這藥水只要滴上一滴,打進身體的子彈就會自動彈出來,子彈傷口就會一點點癒合,不到半個小時,就好了,而且看不到半點傷痕。這樣的一滴藥水,簡直比一萬兩黃金還貴。人有三六九等,高低貴賤之分。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這樣的下三賤,就算十億個,也比不上這一滴藥水。”
任史奐一直都是寇倜懿一條忠實的狗,從來都是任由寇倜懿使喚,給他做了不少壞事。如此忠心,結果不但換不來一滴藥水,還被自己效忠的主子說成十億個他也比不上一滴藥水。
任史奐不是沒有見過寇倜懿的刻薄,但他始終以爲,自己這樣的聽命於寇倜懿,如此忠實的一條狗,寇倜懿不至於像對待別的馬仔那樣刻薄。
直到今天,任史奐才知道,自己唯命是從的這個少主,從來就沒把自己當個人。不對,自己只不過是少主的一條狗,怎麼會被當人呢,應該是在少主的眼裡,連螻蟻都不如。
“任使喚,你也看到了,你的少主是怎麼對待你的。在他眼裡,你連螻蟻都不如。這樣奸狡詭譎、殘忍刻薄的小人,要不了幾天,就成爲一個孤家寡人。投奔我吧,我不要求你任使喚,百分百的聽命於我,我的命令,你可以不去做。但,你不能以此爲由,什麼都不做,我不養閒人。你不能泄密,不能背叛我。要是讓我發現你泄密,背叛我,一個字,死。你跟了我,就要給我出力。跟了我,我有的是好處給你。你要不要跟我混,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我先給你治臉。”喬霄說着,又是一巴掌抽過去。
任史奐猛地一驚,心道:說要給我治臉,怎麼又抽我了?難道我剛纔受到的懲罰還不夠?
“已經好了,你照鏡子看看。”喬霄說道。
任史奐的臉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疼痛了,而且,比沒挨抽之前還舒服的多,心道:難道真的好了?
下意識的從包裡取出一面小鏡子,一看,果真好了,這個喬霄,一巴掌,他就被抽成豬頭,三巴掌被抽的連他爹孃都不認識。出手太快,是秒抽,根本就看不到他出手,只能聽到啪啪的巴掌聲。
這個喬霄,只需一巴掌,就能把任史奐那爹孃都不認識的臉給抽好,不但一點傷痕沒有,而且,他那張本來就很好看的臉,比以前更漂亮了。
“你回家吧,別想着在這裡混一頓飯了。口蹄疫的飯,可不好吃,他拿你連螻蟻都不如。事實上,口蹄疫纔是連螻蟻都不如。”喬霄道。
“是,謝謝老大,不用考慮了,我願意成爲老大的一名死士。”任史奐道。
“我不要你當死士,你不是我的炮灰,也不是馬前卒。跟着我,你是一個人,我最起碼能給你做人的尊嚴。”喬霄道。
“你回家去吧,我放你半個月的假,回家好好孝敬一下你的父母。把你的微信給我,我給你打一百萬,這一百萬,不是給你的,是給你父母的。這一百萬不在你的薪酬之內,不扣你的薪酬。你的薪酬一分不少。你跟了我,不能在身邊好好孝敬你的父母,只能用錢來補償了。”喬霄道。
任史奐熱淚盈眶,要給喬霄下跪,被喬霄的一股力量給托住了。
喬霄道:“任史奐,你給我聽好了,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要隨便給人下跪,你跟我混,也不能隨便給我下跪。你跟我混,是我的兄弟,不是主僕。除非是你犯了錯誤,要接受跪罰。快把你的微信告訴我吧,我給你打款。”
任史奐流着淚,把微信告訴了喬霄。
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給了他做人的尊嚴。
他跟着寇倜懿,寇倜懿幾乎沒給他什麼錢,他沒能力孝敬父母,沒法給家裡打錢。
現在還沒給這個新主人做一件事,新主人就給他打錢,而且一打就是一百萬。
儘管新主人拿他當兄弟,但他要明白一點,自己就是個僕人,一個能有尊嚴的僕人。
寇倜懿永遠也給不了僕人尊嚴,喬霄能給,這就足夠了。
一分鐘內,任史奐就進賬一百萬。
“你比我大幾歲,我就叫你任兄吧。”喬霄道。
“不敢。”任史奐道,“主人就是主人,僕人就是僕人。主人給了我尊嚴,讓我做個有尊嚴的僕人,這就足夠了。主人你就叫我小奐吧。”
“嗯,好吧。你跟了我,尊嚴我絕對能給你。”喬霄道。
“小奐,我現在要你給我狠抽口蹄疫,把他的臉抽成豬頭,你敢嗎?”喬霄看着任史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