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驚惶之下,張東臣也沒去仔細琢磨這鬼怎麼知道自己有輛跑車。
“不錯不錯,看你磕頭磕的這麼勤快的份上,我就放過你這一次……”
張東臣頓時激動的磕頭磕的更加的起勁。
“噢,我想,現在我應該劫個色了。一直都忘記旁邊還站着這樣一位漂亮的大美女呢!”唐男壞笑了一聲。
張東臣只看到一團綠幽幽的光影和一張慘白的臉飄動了一下,接着就響起了秦蘭撒嬌的聲音:“討厭,不許亂摸人家。”
張東臣不由的一愣,心想,這秦蘭什麼時候騷成這樣了。竟然被鬼調戲了,還能撒嬌?咦,不對啊,剛剛這鬼的聲調怎麼變了?而且聽起來還有一點熟悉。
忽然一聲森森的笑聲傳來,“你怎麼不磕頭了。”
張東臣嚇得一顫,連忙磕頭。心中的那些迷惑也顧不上了。
“你壞死了。”秦蘭湊在唐男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下,又有張東臣這樣的大反派磕頭襯托場景,倆人的小動作別有異樣的刺激。秦蘭的呼吸不由的粗重了起來,唐男的大手已經摸黑攀上了秦蘭的身子,五指忽鬆忽緊的按壓着。
……
小瓜這丫頭跟西德尼約會以後,心裡卻還惦記着秦蘭,所以跟西德尼告別以後就急匆匆的來到了公司。誰知道整個大廈一片漆黑,小瓜心裡一慌,看大廈的幾個保安在聊天打屁,忙問怎麼回事?保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說忽然停電了,應該是電力系統出了問題。
小瓜找保安拿了手電筒就殺進了電機房,電機房裡的燈居然是亮的。推開門的時候,兩名電工一邊剝着花生米喝酒,一邊聊着黃段子,猛然看到殺出來這麼一位氣勢洶洶的女人,不由的驚詫了一下。
猥瑣的電工認識小瓜,連忙笑着站起身說道:“瓜姐,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小瓜瞪着一雙三角眼惡狠狠的說道:“怎麼停電了?”
那電工連忙說道:“
電路系統發生故障了,我們正在全力搶修。預計明天早上就能維修完善,不會影響大廈的日常工作。”
小瓜眼一瞪,指着桌上的酒瓶和花生米說道:“這就是你們指的搶修麼?”
那猥瑣電工頓時臉一紅,另一名電工站起來,順着同伴的話說道:“瓜姐,你也不能這麼說。咱倆累了半天了,總得休息一下吧。”
小瓜哼了一聲,眼一掃,落在了電力系統的總閘上。小瓜的父親以前就是乾電工的,所以她對這一行並不陌生。
擡手一指,冷笑道:“是麼?你們誰去給我把那個電閘拉上試試。”
兩個電工不由的僵住了,那名猥瑣電工陪笑道:“瓜姐,這電閘暫且不能拉,電力系統還沒有整修完善。貿然把電閘拉上去怕會發生短路,造成更大的損失啊。”
小瓜的巴掌重重的一拍那電工的肩膀,瞪着眼睛說道:“我說能拉就能拉,別他媽以爲老孃這麼好騙。快給老孃拉上,不然我把你給活撕了。”
那電工嚇的一顫,剛剛被小瓜拍過的肩膀又酸又痛,在小瓜的強勢壓迫之下,他不得不背棄了對張東臣的兄弟友情。苦着臉拉上了電閘。
“滴!”一聲響,所有電路系統的指示燈都亮了,一排綠色,先是狀況完全良好。
小瓜獰笑了一聲,指着兩名電工說道:“別跟老孃說,你們這電力系統有自我修復能力,這他媽一排綠燈,哪裡有故障啊。”
兩名電工訕訕的笑着說不出話來。
“回頭我再找你們算帳。”小瓜說完就奔出了電機房,朝樓上趕去。
當唐男摟住秦蘭的纖腰,親吻着她的面頰時,忽然來電了。燈光一閃,頓時將整個辦公室照耀的如同白天。
秦蘭嚇得一聲嬌呼,轉頭間看見張東臣一個勁的磕着頭,不由的捂着小嘴笑得花枝亂顫。
張東臣此刻十分的狼狽,那副溫文爾雅的紳士風度早就不知道丟到那個山溝溝裡面去了。
“呦,孫子哎,挺乖的嘛。磕頭磕的這麼勤快,爺爺可沒錢給你啊。”唐男一手攬着秦蘭
的腰,一邊笑眯眯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張東臣。
張東臣猛然一愣,剛剛磕頭磕的次數太多,來電都給忽視了。這會兒才猛然擡起頭來,頓時看到了一張可惡的臉,而這個臉的主人正堂而皇之的摟着自己想上的女人。
“是你?你他媽扮鬼嚇我?”張東臣唰的站了起來,一雙眼睛霎時間瞪的血紅,臉上是受到了極度的羞辱纔會有的表情。
唐男悠悠的笑道:“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張兄弟你竟然被驚嚇如斯,愚兄真是慚愧慚愧啊。”
“慚愧你媽個逼,你他媽竟然敢陰我?”張東臣緊緊的捏着拳頭。
“姓張的,你怎麼說話的你呢,你的教養都被狗吃了啊。衣冠禽獸的敗類,也不嫌丟人。”秦蘭見這小子敢對唐男罵髒話,頓時沉下了俏臉。
唐男拍拍氣得小臉紅撲撲的秦蘭,淡淡的說道:“對,你說的對,老子就陰你了。沒辦法,你愛磕頭我也不會阻攔你。你要是願意現在可以繼續磕頭,我還挺喜歡你這個孫子。磕的好,爺爺給你壓歲錢。”
“你他媽,老子揍死你。”張東臣終於壓制不住心裡的羞辱了,揮着拳頭就撲了上來。
秦蘭一聲尖叫,而唐男已經飛快的擋在了她的身前,快速的揮起拳頭跟張東臣對了一拳。張東臣這樣的花花公子又哪能跟唐男比力氣,跟唐男撞拳以後,頓時抱着自己的拳頭抽了半天的冷氣。
秦蘭見狀登時拍起巴掌來,親熱的從後面抱住唐男的腰,探出頭去哼道:“沒用的東西,我要是你,就一頭撞死算了。真不知道你玩上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瞎了眼,才被你這小子上了,垃圾一個!”
唐男立刻笑着接口道:“小蘭,別這麼誇獎人家,他會害羞的。”
秦蘭頓時小臉一收,溫順的說道:“是的,娘子知錯了。用垃圾形容他太侮辱垃圾這個詞了。”
唐男和秦蘭兩人一唱一和,夫唱妻隨的表現,讓張東臣氣得差點嘔出半斤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直感覺長這麼大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羞辱。心裡恨不得能把這對男女千刀萬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