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田光光邊走邊對北奈初音說起發生的事情。當說到那天她的突然出現打開那扇封鎖多年的門扉,說起那些陳年往事的時候。
北奈初音只是螓首微點。儘管她很在意陳飛羽的看法,不過現在起碼要找到他的人在哪!
“嘿嘿,嫂子我也是不知道這別墅是你家的,對不起了啊!”田光光撓頭帶着歉意的笑道。
北奈初音到是不會在意太多,只是田光光這一聲嫂子卻讓她帶有一絲羞澀,同時自己自責,怎麼自己要說出那番話呢?
只覺得無聊,田光光這樣自語,誇吹道:“老大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還犯法了。看來,沒有我在他身邊就是馬虎大意啊!”
只是靠近這裡的馬路車輛也是少的可憐。
一輛保時捷911駛過,剛好停在兩人面前!
“靠!你誰啊?作死啊!一輛保時捷就碉堡了?”田光光的確很氣憤,這死開車的竟然差點比自己撞了。
車門打開的瞬間,就走下一個年輕的男人,只是他戴着墨鏡,一時間還沒看出他的真容。
只是北奈初音卻是睜大了眼睛。
“陳飛羽?”
“額,你是老大?”田光光用着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當墨鏡被摘下的瞬間,就有一拳頭砸向他的腦袋,疼得田光光直罵娘。
“老大,你他媽的不是被警察叔叔抓走了嗎?我懷疑你正常吧?”
“抓你個頭啊!”人生的污點,怎麼可能會被這傢伙知道。
不過爲了滿足他的逗逼的心裡,於是只能說道:“其實,我是故意被抓的!”
一部分是實話,一部分是假話。
不過,從陳飛羽口中說出來,信服力還是蠻高的。
“切!玩逗逼,老大還是太菜了!”田光光只能低聲腹誹。
一顆懸着的心,還是放了下來。
“你能找到葉塵吧?”
田光光點頭,雖然很疑惑。不過,接到陳飛羽的密令還是聽話的離去。
不過,一看到那輛保時捷。他還是回頭問道:“老大,你這車咋來的?”
“警察局局長送的!”陳飛羽露出一個匪夷所思的笑臉。
田光光果斷的閉嘴,便是不敢再次回頭的逃竄。
“初音……”
陳飛羽一直有很多話想要對她說,真見到她人了,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唔,陳飛羽我們還是做朋友吧!”北奈初音露出笑臉。心中,又何嘗不是帶着苦澀。
有些話,他不說自己不說就夠了!
“嗯!”很奇怪的陳飛羽聽到這話竟然點頭,因爲他也不知怎麼面對。
在島國,他可以肯定不會待的太久。他給不了她任何東西,所以過去的話語當做玩笑煙消雲散吧!
兩人停頓着,容媽媽也緊跟着過來了。看了看陳飛羽又看了看北奈初音。
還是開口說道:“小姐,你看我們要不要離開?”
“你要走?”儘管是知道她要離開,而且是爲自己,但他還不知道田光光這張大嘴巴已經把什麼事都說出來了。
“嗯。”她也只能裝傻。
“我送你?”陳飛羽試圖問道。
她訂的是晚上六點的機票,現在剛好是五點。
一路上,兩人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也許,她的離開也是一種解脫。逃離這個令人傷心的地方。
而他不久也會離開……
“還需要什麼嗎?”陳飛羽問道。
北奈初音搖搖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還有半個小時!
看見玻璃門外的倩影,陳飛羽走了出去。
正是那妖嬈女子。她問道:“不打算留下她嗎?”
陳飛羽搖頭,道:“有用嗎?”
如果留下她,在這沒有寄託的地方,自己就是她的寄託。嗎自己離開呢?起碼,現在她恨着她的父親。
“不過,你的眼光一直不錯。起碼,你的女人別的不說,個個都是傾國傾城。”她不由調侃一笑。
陳飛羽嘴角上揚,看着她:“你自己不也是我的女人?”
“你就不怕你會死在我的手裡?”
他難道不知道,越美麗的女子越歹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陳飛羽笑臉以對。
而她剛想說話,陳飛羽的嘴脣如同點水般,貼近她的紅脣。
“哼!陳飛羽你別太過分!”不發火,不代表着她沒有脾氣。
“過分嗎?將近兩年,都存在你的眼下,這僅僅是利息!”陳飛羽同樣冷笑。他很在乎自己的生死掌握在別人手中。
“你,別不知好歹……”
“你的脾氣和你的臉一樣,喜歡多變!但是,太過聰明不是上帝賜予,相反會是惡魔的饋贈。”陳飛羽說道。
“哈哈……”女子,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配上她的妖嬈嫵媚,竟是放出眼中的異彩。道:“你這是害怕嗎?陳飛羽,你一向是自詡世間女人如衣物的男人,你也會真正在乎一個女人?”
“不企圖笑傲天下,但我要呼風喚雨!”
她沒有在說話,既然是兩人之間的協定自己做出的選擇,那麼讓她也試着賭一把。
踩着高跟鞋,步伐若蛇舞。
紫紅色的休然旗袍,曼妙的身影,好如妖媚天下的妲己。
第二次,他又覺得這個女人深不可測。如果是敵人,那麼死的是他。
只是再回首時,時間已經過半。此刻他應該關注的奈良的局勢,而不是兒女情長。
只是當目光盯着座椅時,人影已不見。
北奈初音是離開了嗎?
也許這對她是一種好的開始,正如一種錯覺,保衛在她身邊的黑影已經消失不見。
而,坐墊上留下一條古香古色的銅吊墜。
這是她最鍾愛的母親遺物。
而且,她們所有的行李都還安好的放在一邊。
不好!原來,剛剛那些黑影的消失是真的,而他們的目的不是守衛,而是相反的殺戮。
現在調監控,已然是沒有了時間。根據坐墊上的體溫,應該還沒有走遠。
於是他簡單的盤問了一下,原來他們所說的一老一少的婦人和少女被幾個黑衣的男人帶走。他們看是自願的,也沒有報警。
“是筱田一郎的人嗎?”陳飛羽暗自咬牙。
虎毒還不食子,這傢伙已經是天地不容了。儘管,現在自己的身份需要隱匿,但北奈初音的安危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