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十分鐘的時間,兩個大活人竟然憑空消失。這恐怕很難說清,而且洗碗池中的水也還是熱的。這說明,她們沒有走多遠。
“老大,她們好像走了。”田光光只能如此說道。
這是什麼走了,分明就是被人綁走的,而且來人很熟悉金靈兒一家。加上之前她在夜總會站前臺,而且剛剛打了那所謂的菊花會副會長侄兒,能做出這事的,也只有他們。
“走,救人!”目前陳飛羽只能以那家夜總會爲線索。
雖說,他們只是萍水相逢,但是金靈兒和自己很投機。而且,這件事也有他們大部分原因,所以陳飛羽不能見死不救。
“哦!”老大這麼說,自然是有線索了。只能屁顛屁顛的跟着過去了。
果然如陳飛羽所料,金靈兒正是被白天那個島國青年抓走的。他本來是菊花會副會長的侄兒,身份尊崇,沒有什麼自己要不到的。然而,卻被幾個華夏人給打了,這讓他怎麼有臉面?
臉上擦了藥,不過他自認爲“英俊”的臉卻腫得跟個豬頭似的。
如果讓人知道,這不僅僅關係自己的臉面,還接連着山島家族的顏面。
“千木少爺,人已經帶來了。”一位老傭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
“嗯。”山島千木點點頭,便揮手讓他退下。
被帶上來的自然是金靈兒,還是一樣的水靈靈的。不過,此刻的臉上卻是充滿着怒意。
“杜姑娘,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也希望你能喜歡上我。”他從不需要說什麼甜言蜜語哄女孩開心。只要說出自己的身份,哪一個還不是脫光了衣服在牀上等他?
在島國,學習島國語言是最基本的常識。
不過,金靈兒卻是視而不見。準確的說,是從進來就沒有看他一眼。而是鼓着眼睛,卻是別向他處。
這是無視!赤.裸裸的無視!
“看着我,回答我!”山島千木憤怒的捏着她的下巴,硬生生的把她視線轉過來。
她本是不想看他的臉,卻是無意中瞟到了一角,頓時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口中自然的吐出二字:“豬頭!”
“啪!”狠狠的一巴掌拍在金靈兒的俏臉上。
“說,那兩個支那人呢?”此刻他的慾望也隨着“豬頭”二字消失不見。而是把問題轉向了那兩個毆打自己的華夏人。
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如果找到他們,他自然要把他們碎屍萬段。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金靈兒沒有猶豫什麼,開口便否認。
山島千木接着說道:“就是那兩個救你的華夏人。”
“他們早就走了!”匆忙之下,金靈兒說道。
“走了?呵呵,那你家廚房多出的碗呢?”他並不是傻蛋,更不容易被欺騙。
早在他準備對金靈兒下手之前,他就打聽好關於她家的情況。所以,他纔有這麼大的把握。
“這……”這時,金靈兒也知道謊言被揭穿,心中只能祈求陳飛羽他們不要被他給發現了。
“你有兩個選擇。”山島千木說道。“一,可以做我的女人。二,可以交出他們兩個人!”
山島千木笑容不減,他可以把以前的都當做浮雲過往。“你應該知道我喜歡你什麼。”
他並不膚淺,他見得很多比金靈兒更漂亮的女人,然而他都不動心。因爲,他欣賞“美”和其他人的方式不同。
金靈兒似乎明白。不過想起來卻是一陣惡寒,想起那一日,他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腳看,而且還用嘴舔。這種變態,她怎麼能受的了?
因此,她纔不穿涼鞋了。估摸着山島千木纏上自己,也是這個原因吧!
的確,山島千木必須得承認,他是個戀足者。對女人的美腳情有獨鍾,然而讓他見過最美的腳卻是金靈兒的,想起那白嫩透明的腳趾,他就不忍舔了舔嘴脣。
看着這個腫的跟個豬頭無疑的山島千木,金靈兒怕了。不過,要她說出陳飛羽和田光光她是不可能的。她與那幾個趨炎附勢的“漢奸”不一樣。
“你……”這時她纔想到母親也被這傢伙的人給抓了。要知道她母親的身體可不好,萬一出了個意外可怎麼辦?
“你快放了我媽媽!”金靈兒有些着急。
“可以。不過……”山島千木似笑非笑的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金靈兒急切的問。
“把你的腳給我看看。”他有些狂熱。
這種無理的要求,換住平日她理都不理他。不過,母親在他手裡,她不得不被迫妥協。
不就是,給他看看腳嗎?雖然噁心,但忍忍過去就行了。
山島千木看着金靈兒沒有拒絕,頓時一喜。他可以不先去找那兩個打自己的混蛋。奈良遍地都是菊花會的勢力,找到他們兩個大活人還不容易?
今天金靈兒穿的是白色的可愛帆布鞋,從鞋碼上看,不過三十五碼。
其實,金靈兒心裡很牴觸的。就算要看,也是給她男朋友看的,可惜到現在她也沒看上誰。
山島千木很是狂熱,他可是忠於這雙美腳多時了。事先鎖好了門,倒是不用擔心有人妨礙自己了。
脫掉襪子,一雙白嫩小腳果真暴露在空氣中。柔軟無骨,白皙誘人。
金靈兒忍住心中的惡寒。閉着雙目,貝齒咬住下脣。
山島千木可不會是看看這麼簡單。這種戀足癖到了晚期的變態,就獨鍾於這一口。
他興奮的握着金靈兒的小腳,感受一股淡淡的冰涼。不過,沒碰到幾秒,就被金靈兒踹飛了。
她是無意的,只是下意識的做出的動作。“你說只是看的!”她纔不要這變態碰自己呢。
到手的肥肉他能放過,即使他有不滿,他也興奮的壓了下去。她的美腳,自己要定了。
金靈兒來不及穿好鞋襪,她還要去就母親呢。奈何房門被鎖住,看樣子是被這混蛋給陰了。
“呵呵,沒用的。”山島千木很邪惡的笑着
以他的身份地位,哪個女人不乖乖臣服自己?
金靈兒害怕了,這就這廝變成豬頭了,自己也逃不了吧?這時他想起了陳飛羽和田光光,如果他們在就能打跑這個壞蛋了。
不過,這裡是他的地盤。恐怕他們來了也無濟於事吧?難道要自己妥協於這個變態的壞蛋?
平日堅強的自己也是慌了,原來那些只是僞裝在表面的,自己還是柔弱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