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靈魂侵入我的身體後,我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來,是不是如果她想的話,這縷分魂就能一直能佔用我的身體,還是我也可以輕鬆奪回來,因爲每次她佔有我的身體,都是生死攸關的時候,之後就自己自動退出,所以我也沒有試過,結果如何也就不太清楚。
她用我的虎刺劍擋了幾下這幾個人的攻擊之後,突然嘴開始動起來,發出了一長串奇怪的聲音:“△■▲★○●◎◇◆。”這好像是種咒語,但又像一種語言,語調音節遙遠而古樸,但是卻不想我平時的道家咒語那樣用靈力迸發音節,而更像是一種普通的溝通。
不過聽到這個聲音後,這些陰屍又停止了動作,像是聆聽什麼指導或者講話一樣,表情竟然變得很肅穆,現在我仍然可以使用我的五感,我發現聽完這長串聲音後,這些陰屍的七魄竟然開始不是那麼躁動不安了,三魂也變得穩定了。
剛纔大家都累的夠嗆,這次陰屍都停手了,衆人,開始呼哧呼哧的喘氣粗氣來,尤其是王胖子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連手中的桃木劍也扔在了地上,像是再也站不起了。
大家都再也提不起精神趁這個機會進攻這些陰屍了。其實每個人累的都已經透支了,可能連掌中的武器都已經感覺重逾千斤,差點就要扔在地上了,剩下就只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在想我究竟在搞什麼鬼了。
慢慢地似乎張玉驄的身體似乎恢復了一點,她揮動了下自己手中的天師劍,像是打算趁這個機會砍了自己身邊的這兩個陰屍,現在恐怕只有她的武器還能砍得動了。
但是這時詠唱的聲音竟然停了,這些陰屍又能動了,而且都望向張玉驄一眼,張玉驄感覺到這種威脅,只能擺出個自保的守勢,這之後詠唱的聲音才繼續想起。
當“我”唸完這些咒語的時候,這些陰屍竟然隨着“我”的聲音
也默唸了我結尾的幾個音節,像是得到了一種默契。
然後這幾句陰屍竟然慢慢的往原木棺材那裡退去,有的竟然直接躺在裡面,原木又推進水裡,然後自己躺在裡面,把蓋子蓋上。
看到這一幕,衆人嚴重的驚異更勝,竟然半天不敢上前跟我說話,等了半天,路太平纔過來跟我打招呼道:“怎麼回事,剛纔你說的一長串是什麼?”
“我”卻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轉頭看向了張玉驄,然後又把視線固定在張玉驄的劍上,我可以感覺出,現在主掌我身體的“她”對這這把天師劍竟然飽含怨恨、恐懼和殺意,但是過了一會兒,突然她的那股力量又從天靈蓋上退下去了。
臨走時她對我說道:“小心拿着那把天師劍的女人。”然後就無聲無息了。
我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現在才能回答路太平的話,我道:“我也不知道剛纔我說得話是什麼意思,我只是突然從周圍請了一個神上身而已,我現在也不知道這個神是誰。”我半真半假的回答了路太平的話。
衆人都是半信半疑,但也不知道可以問什麼,這時王胖子站了起來,常常的吁了口氣道:“這次可嚇死了,還好我命大,有好幾次我都差點見閻王了,不管你請了那路的神仙,真是多謝了,要不然咱們幾個都在死在這。”
其他人也同意王胖子的說法。尤其是吳正南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樁本事,我算是服你了,以後再請神,別忘了早點請,別把我門累的半死時再請。”
只是旁邊的張玉驄一臉陰沉,道:“我估計你請的絕不是神仙,而是一個強大的邪靈,他跟這幫陰屍可能是一夥的,他這次幫你恐怕懷着的並不是什麼好的目的,我勸你以後再也不要用這種力量,否則一定會害了你自己的。”
這次王胖子和吳正南一看張玉驄這麼說,竟然又馬上見風使舵,也紛紛規勸我,一看這個
就是相同的陰靈乾的,要我小心這些陰靈。
我只好淡淡一笑,說以後絕對不會召喚這麼危險的陰靈,不過想着這陰靈還真不是我招的,就是我自身的,而且現在神仙都不可能下凡了,所以請神也根本不可能。
但是路太平在旁邊觀察着,卻一句話沒說,但是有種若有所思的感覺。
我們終於開始上車休息,過了一會兒,江面上竟然又一陣人馬嘶鳴,管絃吹奏的聲音,那二十具棺材竟然又飄回江中,轉眼又是水柱上天,這些棺材又飛回了他們原來的地方。
整個江面這時已經變得河清海晏,而且漫天的霧氣也豆散盡了,要不是剩下不少的空棺木和一些屍骨留在了江邊,我一定以爲剛纔是做了一場夢呢。
這時徐海濤打了個電話,說是要向上級彙報一下眼前的狀況,順便找人清理一下眼前的這些東西。但這裡手機是沒有信號的,好在有衛星電話,終於聯繫上了。
我趁着他打電話聯繫的時候,下車看了看那些棺材,路太平也跟我一起下來了。我們發現這個棺材都是楠木做的,而且都是單獨一根楠木,在裡面掏空,這種楠木恐怕沒有個七八十年都長不成這麼粗。
我對路太平說道:“原來是楠木,你覺得爲啥這個民族會用這種墓葬方式?”
路太平說道:“大概這種墓葬方式可能更好的保存屍體吧,我估計這些人並不是死後才放置在這裡的,而是活着時就先放置在這裡,等着死後馬上放進棺材裡。”
我道:“我的看法也差不多,只有在人死之後三個時辰內安葬,人的三魂六魄纔不會飛走,而這次我看到大部分陰屍的三魂六魄都還在軀體上,要麼就是他們在死之後馬上採取什麼手段保存三魂七魄,要麼就是死後馬上放進這個原木棺材裡。”
路太平道:“我想這個民族這麼處置屍體,一定是爲了要屍體復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