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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彩儀式沒過多久便開始了。
韓瀟牽着王語琴的手,二人一起上了主席臺。接過了禮儀小姐遞過來的剪刀,韓瀟讓王語琴來。王語琴倒也不怯場,一手拿着剪刀,跟別人一起動手,剪短了紅綢帶。
剪綵完了,韓瀟正準備跟王語琴一起離開。
軟磨硬泡的效果還是不錯的,王語琴最終還是同意下午一起去海邊玩。
正心裡面yy着即將發生的美事,王昌盛卻忽然擺了擺手,對韓瀟道:“小韓,你過來一下。”
韓瀟應了一聲,和王語琴一起走了過去,然後伸手指了指眼前的一箇中年人:“小韓,這位是蒙健中藥材公司的金大釗老闆,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了。他說找你有事,讓我幫忙介紹一下。”
“這位是小韓,韓瀟。”
金大釗的衣着也十分隨意,連忙伸手緊緊握住韓瀟:“韓老闆,久仰久仰了。”
“金老闆好。”韓瀟也笑着問了聲好,心裡面卻在尋思着,這貨誰啊?什麼時候認識老子的。
王語琴也在一旁打了個招呼,叫了聲“金叔”。看樣子,王語琴也認識這位金老闆。
兩人客套了幾句,有人喊王昌盛有事,王昌盛又趕緊告罪一聲,匆忙離開了。
金大釗則看向韓瀟道:“韓老闆,你看着都快中午了,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金大釗這是要請吃飯了。
“呃……”韓瀟猶豫道,“金老闆,這可真不好意思,下午……”
“金叔,你找他有什麼事?要是有事直說就是,不用那麼麻煩了。”王語琴在一旁開口,然後湊到韓瀟耳朵邊道,“金叔是我爸的好朋友,客氣點。”
“這個……”金大釗目光掃了掃周圍,一副難以啓齒的模樣。
韓瀟看出了意思,無奈道:“要不還是找個地方坐坐吧。”得,今兒中午本來還想跟王語琴找個適合情侶吃飯的地方好好培養下感情呢。現在看來,這又給糟下了。
三人在港口附近找了家飯店,要了個隔音效果不錯的包間。
吃了點東西,王語琴隨口問道:“金叔,您這段時間生意怎麼樣,還不錯吧?”
金大釗一聽這話,頓時苦着一張臉道:“哎,琴琴你就甭提了。金叔我今年犯太歲,倒黴簡直倒大發了。現在公司被折騰了一個多月,差點兒就直接關門大吉了!”
王語琴愣了一下,放下了手裡的筷子,訝然問:“你的公司怎麼了?聽我爸說,不是經營的挺好的嗎?”
金大釗無奈道:“那是從前。從今年年初開始,我就走黴運了。今年三個月的時候,公司裡一批珍貴藥材被雨水泡了,損失了小二百萬。後來就是五月份,臨桂市的文物失竊案,你們兩個應該都知道吧?就是一個月前的那個……”
韓瀟聽到這兒,也停了筷子,等着金大釗繼續說下去。話說,這文物失竊案,他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在這其中,可還是一個重要的角色,起着重要的作用呢。
王語琴沒發現韓瀟的異常,繼續問金大釗道:“這我當然知道了,後來不是在博奧港外被抓住了嗎?瀟瀟,你肯定不知道,你猜猜那個被抓的人是誰?是梅金華的父親,梅東強!真是沒想到,他們家的梅氏貨運居然還走私古董。這種壞蛋,被抓了也是活該。”
“呵呵,是嗎?”韓瀟佯作不知道的樣子。
金大釗苦笑一聲,道:“可不是,這種王八蛋,就是被抓了也是活該!只不過,他們梅氏貨運現在被查封了,卻連累的我蒙健藥材也跟着倒黴……”
“這話怎麼說?”王語琴問。
金大釗咬牙道:“梅東強這龜孫子,偷着幫人運贓物也就算了,特麼的居然把東西夾帶在了我的貨物裡面。我託他們梅氏貨運給運了一批中藥材,都是一些常見的藥材。本來就算是全都砸到海里了也不在乎,結果因爲跟那批失竊的文物扯上關係,可坑死我了。”
“海警支隊、公安廳、公安局就因爲那批藥材的緣故,懷疑我跟文物失竊案有關係,從案發開始一直折騰到現在,纔算是取證完畢,確定我是清白的。可是,這活生生地折騰了差不多一個月,我這生意被砸掉了大半。再加上爲了應付諸類小鬼,灑出去不少銀子,我的蒙健藥材,現在都快撐不下去了。”
“有那麼嚴重?”王語琴驚訝問。
金大釗苦笑道:“還真就是這麼嚴重。”
至於韓瀟,在一旁聽的心裡面尷尬不已。他當初只想着報復梅氏貨運,所以才把船給炸沉了,讓那些失竊文物被海警發現。不過,他還真沒想到,他搞的這麼一出,居然還連累到了無辜的人——這金大釗老闆,可真的算得上是無妄之災了。
“咳咳……”韓瀟輕咳兩聲,然後道,“那金老闆這次找我,是想……”
要說韓瀟之前對金大釗的事情並不在意的話,那現在就有點上心了。金大釗之所以會落到現如今這步田地,跟韓瀟報復梅氏貨運公司,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若是韓瀟不知道這事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老韓家的人,可不能假裝不知道,坐視不理的。
且看看這金大釗找他到底有什麼事。要是好辦的話,那幫一把,把損失想辦法給補上也就是了。
金大釗聽韓瀟這麼一問,眉宇之間浮現出喜悅之色,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聯繫韓老闆,其實也是聽說,韓老闆你在海里面神通廣大,手段不弱,想請韓老闆幫我從越南運點東西……”
王語琴插嘴道:“運東西?什麼東西?該不會是毒品吧?”
每年從金三角流入華夏的毒品有不少都是從陸路上進入國境線。不過,實際上,從海路流入華夏的毒品,也不見得少得了多少。尤其是天涯省與南越國之間的地理位置影響,哪怕是乘坐快艇,加個油箱的話也能走幾個來回,這更是大大地便利了毒品走私。
像是那位黃建,在公海上進行交易,就是手段之一。
除此之外,像是利用武裝大飛,潛艇等等的,也有不少。大飛速度超快,幾塊高強度合金焊接起來,加個高性能的發動機,速度要比海邊緝私船快個二十節左右。至於潛艇,則是自己用土辦法造出來的,海底運輸貨物,難以發現,讓海警撓破了頭。
而從武裝上來說,單純走私與海運販毒的毒梟相比,還是差了一些。那些走私大亨一般拿着手槍、衝鋒槍什麼的已經算不錯了;而那些販毒的毒梟,有些直接在大飛上建着船載機關槍,甚至還有帶着小型魚雷的——
畢竟,走私抓着了,不一定會死;而他們販毒的一旦被抓着,基本上是必死無疑!
“琴琴,別胡扯了。”韓瀟在桌子下拍了拍王語琴的大腿。
運毒品?真的要是運這東西,金大釗能這麼冒冒失失地找上門來求幫忙?不是知根知底的,這種事,誰特麼敢找個陌生人來辦?
金大釗則苦笑一聲,伸手拍拍胸口:“琴琴啊,你還真看得起你金叔。這種生兒子沒屁眼兒的事,金叔我可不會去做。而且,這抓着了,可就是要掉腦袋的……”
金大釗頓了頓,才又對韓瀟道:“韓老闆,其實,我是想請你幫忙,從南越國運一批野生藥材過來。”
“野生藥材?”
“不錯,就是野生藥材。”金大釗解釋道,“韓老闆你聽說過《瀕危野生動植物種國際貿易公約》沒有?”
“這,還真沒有。”
這名字,聽起來佶屈聱牙的,不僅是韓瀟,就連王語琴都是一腦袋霧水。
“韓老闆也應該知道,一些動物身上的部位,其實是可以入藥的。像是犀角、虎骨、虎鞭、麝香、熊膽、豹骨、象皮等等,這些都算,而且有着絕對的高端市場,很受歡迎。不過,在咱們國內,這些東西隨便碰哪一件都是犯法的……”
實際上,在華夏,有些動物身上的藥材,已經命令禁止使用了。不過,禁令是禁令,理會的人真不多。就好比黃脣魚,韓瀟帶了那麼大一條黃脣魚去找劉文軒,也沒見後來被人給沒收掉的。
嗯,或許也是劉文軒和史思林能量夠大的關係。
韓瀟微微皺眉,道:“你說的藥材,就是這些東西?”
金大釗道:“沒錯,就是這些。這些玩意在華夏雖然不允許捕殺,但在一些地方,卻根本不受限制。尤其是在非洲的某些國家,更是這樣。我的這批藥材,都是託人從非洲搞來的,然後搭了順風船,到了南越……不過,也是我倒黴,因爲那文物失竊案,這段時間海警的搜查力度不是一般的大。東西根本就運不進來……”
“這……應該有人專門做這個行當的吧?”韓瀟伸手敲着桌子。
幫人“運”東西,也是天涯省一些說黑不黑,說白不白的人做的行當。
金大釗道:“韓老闆說的沒錯。我以前的東西,都有朋友幫忙運的。不過,最近嚴打,那朋友暫時跑路了。所以才……韓老闆,我聽說你在海上神通廣大,能不能幫我一把?我出五十萬!”
“聽人說?你聽誰說的?”韓瀟皺眉。
金大釗道:“劉大亨家的公子,劉多多。”
是這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