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換上了寬鬆的睡衣,韓瀟舒服地往大牀上一靠,眯着眼睛,拿着手機問道。
梵德酒店的總統套房以前基本就沒人住,後來在韓瀟“買”下了這家酒店後,位於六樓的總統套房索性就成了韓瀟的私人住所。在這種環境裡面睡覺,感覺確實不錯。
“還可以吧。張老晚上給我把過脈,他說再過兩三天,應該就可以進入明勁境界……”
手機裡傳來的聲音是江玉燕的,此刻她在一間完全封閉的小黑屋內,室內煙霧瀰漫,帶着濃郁的藥味,但這藥味卻帶給她一種舒爽的感覺。
“快破明勁了啊……那就好。按照張老說的來,半年時間破化勁,問題應該不大。”
“對了,昨天語琴過來了。她聽說我在這裡‘治病’,覺得很奇怪呢。”
“她昨天也打電話和我說了……”
韓瀟和江玉燕聊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電話另外一側,江玉燕感覺着身上不時傳來的痠痛感覺,臉上表情似乎有些掙扎。
其實,從本性上來說,江玉燕是一個很活潑的人。只不過後來因爲身體的緣故,江玉燕慢慢地封閉了自己的內心,整日裡以冷漠待人,至於找個男人的想法,早就沒了。後來陰差陽錯地和韓瀟發生關係後,江玉燕的態度也是能躲就躲。當然,偶爾她的內心對這些事情還是有渴望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繼續和韓瀟發生那種關係。
在江玉燕心中所想,自己只能活三十五歲,也許很快就會離開這個世界。不應該在這個世界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在和韓瀟發生關係的時候,江玉燕的心思也大抵如此——哪怕是喜歡,這種念頭也會藏在心底,絕對不會表露出來。當然,有時候。她一時衝動,也會說出什麼心裡真正想說的話來。
就好比之前那次,韓瀟要給她找避~孕~藥,她卻說“如果懷上,就生下來”這種話……
而現在,在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恢復正常後。江玉燕心中也開始渴望更多。就像是現在,她一想到韓瀟和王語琴之間的關係,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我這算什麼?人心不足嗎?”
江玉燕想着,人終於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
“boss,我現在還在費南德礦業公司這裡。在上午九點鐘的時候,公司這裡收到了一份來自西澳大利亞政府的約談傳真。他們似乎是想就金礦的事情與我們進行談判?boss,您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聽着電話里路易斯說着,韓瀟坐在靠窗的小茶几前,茶几上擺着兩杯奶茶還有切片好的麪包。坐在對面的ariel拿着小刷子往麪包上刷着果醬,時不時地向着窗外看看。昨晚的雪在半夜的時候已經停了,到了現在,地面上除了堆積的積雪外已經全部融開。顯得頗爲泥濘。
珀斯港的環境並不算好,而在這一場大雪後,或許空氣也清新了許多。
打個哈欠。韓瀟端起奶茶杯子喝了一口:“你說談判的事情?是我答應的……嗯,爲了以後的行動方便,我和澳洲政府這邊達成了一項秘密協議……”
“秘密協議?”路易斯那邊的聲音似乎也放鬆了不少,“好吧,boss。雖然我並不清楚您與澳洲政府之間到底打成了什麼用的秘密協議,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呵呵……其實也不算什麼太秘密的事情。asis的人主動聯繫了我,商定這一次金礦三七分。以正常的談判模式判定輸贏,誰最後奪得金礦。則佔大頭七分,另外一方佔小頭三分。”韓瀟微笑着解釋着,“不管這次談判的輸贏到底如何,我擁有了澳洲這邊的部分豁免權……”
“部分豁免權?”路易斯驚愕道,“這可真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沒什麼了不起的。豁免權而已,我在法國、美利堅、琉球王國都是擁有完全豁免權的。ariel,給我也刷一片面包唄~”
шωш¸ Tтkā n¸ ¢ Ο
韓瀟笑嘻嘻地讓ariel幫忙給麪包刷果醬,惹來了ariel的一個白眼。
“對了,路易斯,你想過要當議員嗎?”
“當然……嗯,實際上,boss,我現在就是珀斯市議員……”路易斯愣了一下,然後回答。他當初的律師事務所在珀斯市這邊擁有一定的地位,所以謀求一個市一級的議員的席位並不算太難。
“市議員算是個什麼鬼?”韓瀟翻了翻白眼,“我是說,你有沒有意願要當國會議員?昨天我和asis的人約定,澳洲國會這邊,衆議院裡我可以得到兩個席位,參議院裡三個……”
asis的人原先給出的席位只有三個,一個衆議院的位置,還有兩個參議院的位置。只不過,後來韓瀟爭取了一下,又多要了兩個。
“嗬……”路易斯愣了,“boss,您在開玩笑嗎?國會議員必須得選舉才能產生……”
韓瀟道:“噢,這跟我沒有多大關係。反正asis許諾,只要我把人報給他們,接下來的事情他們會幫我搞定……”
“可是……這樣的話,民主……”
“狗屁的民主。”韓瀟對“民主”這個詞兒過敏,“這種事也就騙一騙什麼都不懂的人。只要利益足夠,所謂國會議員的位置,也是可以拿來交換的!”
“……好吧,或許您是對的。嗯……當然,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十分樂意成爲一名尊貴的國會議員……”
“那我幫你安排了。衆議院的席位怎麼樣?這個任期三年,不過我跟他們的約定,未來的五屆衆議院都會有你的席位。參議院的就麻煩了,三年改選一半,我只拿了四屆的……”
路易斯聽着韓瀟這輕描淡寫的話,簡直有種淚奔的感覺。
這已經很強大了好不好?你以爲想當國會議員真的那麼輕鬆?您這隨隨便便一開口,灑灑水的感覺就拿到了席位……
“好的,boss。我聽您的。”
“嗯。你和西澳大利亞政府這邊聯絡一下,談判地點就在珀斯市吧。至於時間……安排到明天。”
“沒問題,boss,我這就和他們溝通。”
……
珀斯市軍事基地內的辦公樓裡,奧斯頓快步地走在過道里。
這裡雖然是軍事基地,但對asis來說,暫時借用一下澳洲軍方的地方“歇腳”,真不是什麼大事。
奧斯頓身旁,奧斯頓的副手湊在一旁道:“奧斯頓先生,從昨天晚上開始,西澳大利亞政府送過來的兩個先生就不太老實……那位麥高樂先生一直在嚷嚷着要殺掉小約翰,並且要求警方追究那位韓先生……至於小約翰先生,他也要求警方抓捕韓先生。”
“好吧,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奧斯頓無奈地捂住了腦門兒,“真是想不明白,巴奈特州長是怎麼想的,爲什麼會把這兩個傢伙送過來這裡……”
“或許他們覺得,我們這裡更加安全?”
“見鬼!在那位韓先生的眼裡,除非我們這裡堆着上千當量級的核彈頭,要不然,根本算不上危險。”奧斯頓這時候走到了一間辦公室前,聽到裡面傳來了麥高樂嚷嚷的聲音,似乎在聲明自己在礁石島上受到了小約翰的n次雞~奸,自己不是同~性~戀什麼的。
“這就是在島上發現的那個受?”奧斯頓問。
旁邊的副手點了點頭,兩手一攤:“對,沒錯,就是他。他的身份我們也已經查明瞭,和法國的加洛林家族有一些關係,並且當初似乎盯上了韓先生的一項生物技術……他在小約翰之前消失,珀斯市警方懷疑是被韓先生殺掉了,但由於沒有留下證據,所以無從調查起,只能當做失蹤人口。沒想到,他已經先一步被送到了那座礁石島上……”
“他的精神看起來很不錯啊!”
“從送過來以後,他就是這樣了。軍事基地這邊的醫務人員給他做了一個簡單檢查,可憐的傢伙肛區裂口不計其數,而且還有很厲害的感染……”
“噢……別說了,真是讓人噁心。有人在問話嗎?他的情況,還需要記錄一下。”
哪怕他們這些記錄下來的內容一點兒用處都沒有,也需要有個程序。
“應該是比奇那個傢伙吧?我剛纔看到他進去了。”
“比奇?那個腦子不正常的傢伙在裡面做記錄?”
“是的。”
奧斯頓推門而入,剛一進去,便看到比奇兩眼發光地盯着麥高樂,興致勃勃地問道:“夥計,到底是怎麼樣的精神,才能讓你在菊部受傷這麼重的情況下依舊堅持讓你的夥伴爆~菊?這就是你們之間的愛嗎?”
“啊啊啊啊!狗屎!”麥高樂覺得自己快瘋了,眼前這個人是變~態,他的思維方式和正常人根本不一樣,他明明是被小約翰強~暴的,結果落在比奇的口中,卻成了“愛”,愛你妹啊愛,要是愛老子菊花能成了這樣,“聽着!混賬!我喜歡的是女人!女人!我不喜歡男人!我都是被逼的!我要告那個傢伙!我要告他!”
“啊?你居然喜歡女人?”比奇一臉驚訝,“你開什麼玩笑?性別都不一樣,怎麼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