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語琴一起出了昌盛公司,韓瀟一路上說着好聽話,上了車。
開車在附近找了一家中式的情侶餐廳,走過在落地窗前秀恩愛的情侶座位,二人進了一間獨立小包間。
包間裡面是暖暖的紅色,搭配着不斷變光的彩色壁燈,頓時讓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玻璃制的桌子呈心形,在桌子中間,有着觸屏點餐功能,韓瀟點了一堆菜,隨手打開了電視,把自己這幾天去了南越,幫忙給阮陳梅香報仇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然,韓瀟在這解釋的過程中,剔出掉了許許多多的“次要內容”。像是倉庫區、夜總會、明珠江景酒店等等的事情都是一筆帶過,只說找到喪狗兵報了仇云云。
當初遇到阮陳梅香那晚,王語琴匆忙趕去碼頭,也只是粗略地知道阮陳梅香是南越人,偷渡來了天涯省,然後被賣到ktv裡面當公主,被韓瀟認了出來。至於其他的,她倒是想問,結果都被韓瀟給轉移了話題。
現在一聽,阮陳梅香從父親被殺開始,這一路的遭遇,簡直悽慘到了極致,頓時同情心大起。不過,緊接着,這股子同情心又被她自己給壓了下來——遭遇這麼悽慘的女人,很容易博取男人的同情心的,好不好?阮陳梅香這個小婊砸在她心中的危險程度頓時又提高了許多。
“……你這次跑去南越,就是去給阮陳梅香報仇的?”王語琴狐疑地問着。
韓瀟連忙點頭,道:“嗯哪!琴琴,天地良心,我可真的沒騙你。你也知道,我這人在國外,還是幫人報仇,諸多不便的。所以就沒有帶着手機……”
“是嗎?”王語琴勉強點了點頭,“那……阮陳梅香現在在哪兒?該不會還在你的那個小碼頭裡面吧?”
韓瀟搖了搖頭,道:“沒有。給阮陳梅香報了仇,我就……我就把阮陳梅香送到了她的一個朋友那裡,託人幫忙照顧着。我這回來的時候,是孤身一人。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我的碼頭那裡問一下尹鵬程他們。他們可都看着我一個人回來的……”
“真的?”王語琴追問一句,死死地盯着韓瀟。
韓瀟認真地點頭:“當然是真的!”
王語琴臉上的表情頓時好了許多:“哼!你要敢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嗯,那個容易讓人心生同情的小婊砸只要不在。那就應該沒威脅了吧?
說話的時候,小包間外服務生按響了送餐鈴聲,韓瀟點的東西也終於送了上來。
時間也到了晚上七點,電視裡面播放的節目,頓時就成了我大華夏的新聞聯播。
吃着東西,王語琴心裡面的怒氣也一點點消散了,韓瀟時不時地伸手在王語琴的身上佔着便宜,又被王語琴的鉗子手夾了好幾下,但卻樂在其中。
飯吃的差不多了。新聞聯播也基本上結束。
大華夏的河蟹神獸果然強大,海防市昨天晚上發生的大事情,愣是被精簡成了一條四秒鐘的短訊,只播放了幾幅酒店爆炸的畫面。便算完了。至於白米飯、越新組織、阮陳梅香等等之類的名字,一個都沒被提到。
和王語琴手牽着手出了餐廳,在路邊站了一會兒,韓瀟提議一起去唱歌。
一說起了唱歌的事。王語琴臉上表情變了變,然後笑吟吟地問韓瀟道:“去唱歌啊?要不要再給你找兩個公主陪着?”
“呃……”韓瀟恨不得甩自己一個嘴巴子。
特麼的怎麼就忘了這一茬了?
“琴琴,你聽我說……”
“聽你說什麼?聽你說跟我小叔一起。在外面玩的很嗨?”王語琴的螃蟹手在韓瀟的腰間狠狠地來了一下,“再讓我知道你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看我還理不理你!”
“呵呵呵……”韓瀟只能乾笑着。
話說,爺們我真要去那些地方,還能讓你知道?
不過,對唱歌這個提議,王語琴似乎還是很心動的。兩個人上了車,找了一家ktv,選了個小號的情侶包間,適合兩個人獨處的那種,唱了起來。
聽着王語琴唱了幾首歌,韓瀟又不老實了,伸手在王語琴的身上摸來摸去。
其實,一對兒情侶在ktv的包間裡面,唱歌什麼的,本來就不是最想做的。王語琴抗拒了幾下,也就聽之任之,索性扭頭跟韓瀟互相啃了起來。
韓瀟伸手在王語琴的身上亂摸着,把王語琴摸的氣喘吁吁,從上往下,一路“尋幽探密”摸到王語琴小腹下面的時候,手不由得一僵,腦袋就好像被澆了一盆涼水似的: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王語琴吃吃笑着,把被韓瀟弄亂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你說是什麼?”
“你逗我呢吧?我記得你這時候不該來啊!”韓瀟心裡面算了算,對那個擋住自己邪惡之手的玩意兒,簡直痛恨不已——沒錯!韓瀟在王語琴的小內內外面,又摸到了姨媽巾……
王語琴撅嘴道:“最近休息不太好,亂掉了……”王語琴給出了理由,然後伸手拍了拍韓瀟撐着帳篷的沙灘褲:“這個不老實的東西,要不我給你掰斷算了……”
韓瀟覺得褲襠裡面一下子變得涼颼颼的。
知道王語琴的大姨媽來了,韓瀟“吃掉”王語琴的心思又沒了,兩個人老老實實地唱了會歌,然後韓瀟把王語琴送回了家裡面。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
在南越待了幾天,韓瀟也沒睡一個踏實覺,索性便開車回到了小碼頭,睡了起來。
……
“今天運氣好~老狼請吃雞啊~~你打電話我不接~……”
枕頭邊的電話聲響了起來,韓瀟猛然間醒來,一雙眸子如血,掃視周遭。那眼睛裡面的血色,要是讓膽子小一些的人看到了,估計都能嚇哭的。
一看周圍環境,韓瀟眼中血色退散。伸手摸了摸腦門兒:“媽蛋,這幾天精神一直緊繃着,現在都不太適應了。”
韓瀟也反應過來,他現在不是在海防市,而是在自己碼頭移動房的牀上。
打着哈欠拿起電話,一看來電是劉多多的,韓瀟接通電話,調侃着笑道:“喲?劉少,您這一大早的就給我打電話做什麼?影響了我睡覺,你擔待得起嗎?”
“哎喲!”劉多多那邊的聲音很驚訝。“韓哥,你一定是在逗我對不對?現在都上午十一點半了,你還說一大早?”
“嗯?”韓瀟拿開手機看了看時間——得!這還真是十一點半了。連續四天沒睡踏實,昨晚一睡着,連睡了多久都不知道的。
韓瀟輕咳兩聲,問道:“廢話少說,找我有什麼事?”
劉多多語氣一下子垮了下來:“不是我找你,是另外有人找你……你之前去我家,遇到過的一個女人。名叫文柔柔的,你還記得不?”
“文柔柔?”
韓瀟愣了一下,立刻就想了起來。
當初他第一次去劉文軒家裡面的時候,遇到過的一對姐妹。一個文柔柔,一個文瞳瞳。這個文柔柔,可以說是韓瀟遇到的第一個國術入門的人。
聽劉文軒所說,這文柔柔家的長輩。跟他應該是很不錯的關係。而且,那個文柔柔,跟劉多多似乎還有着婚約……
“……你是說你的那個未婚妻?”
劉多多的聲音更鬱悶了:“韓哥。咱不提這事成不?”
在劉多多的眼裡,文柔柔雖然確實很漂亮、美麗,身材也夠勁爆的;只可惜,這個女人太暴力了,一個挑劉多多這樣的十個都不成問題。從小一見面就被欺負一通,劉多多這都有心理陰影了。
頓了頓,劉多多才又道:“韓哥您既然記得,那就好說了。聽說韓哥你在福臨珠寶加工了六顆五釐米大的金色珍珠?”
韓瀟聞言,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的?”
韓瀟當日受金大釗邀請,來海角市的時候,捎帶着把那六顆金珍珠也給帶來拋光加工了。本來約好兩三天後去取回來的,結果因爲阮陳梅香的事情耽擱了,韓瀟還想着,今天有空就去取回來呢!
至於這六顆金珍珠的歸屬,韓瀟心裡面已經有了盤算,老媽、小妹、王語琴,每個人兩顆,六顆正好送完。
只不過,以福臨珠寶在天涯省的聲譽,應該不會透露客戶信息纔對啊……
“韓哥,還真是你的啊?”劉多多欣喜。
韓瀟白眼一翻,問道:“什麼真是我的。你到底有什麼事?”
合則這貨之前“聽說”的話,是瞎猜的?
劉多多道:“韓哥,咱們什麼也甭說了,中午海味軒,我請客做東,請韓哥務必給個面子。有什麼事情,我們當面說,怎麼樣?”
韓瀟摸了摸肚子,也覺得餓了:“行,那就海味軒碰頭吧。”
開着車出了碼頭,韓瀟先去了一趟福臨珠寶,把六顆金珍珠取了回來。
經過炮製拋光加工,六顆金珍珠晶瑩剔透,色澤分明,飽滿豐潤,兩兩匹配着,分別放在三個小盒子裡面,任誰見了都會爲之着迷。按照韓瀟的吩咐,後續保養珍珠所需的材料,福臨珠寶也備了一份,算是贈送了。
付過了加工費用後,福臨珠寶再次徵詢,確定韓瀟沒有出手的意願後,無奈任由韓瀟離開。
車開到了海味軒外,打電話問了一下,劉多多已經在劉文軒專用的包間裡面等着。
韓瀟自己進了包間,一眼看過去,只見除了劉多多外,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文柔柔、文瞳瞳也在。
劉多多剛招呼一聲“韓哥”,然後便聽那個文瞳瞳開口道:“大叔,好久不見啊!”
大叔你妹啊!
韓瀟對這個嫩口的黃毛丫頭非常無奈——
老子今年才二十出頭好不好?